将军,夫人喊你种田了(482)

那么禁卫军死了之后呢?

他又留着秦江的命做什么?

何况,苏承的武功究竟有多高,他们全看在眼里,的确在秦江之上,可要说他能以一己之力重伤秦江、砍死两个禁卫军、射死十个刺客……

他们是不会信的。

景宣帝也不信,更不能信。

若是信了,岂不是在承认苏承的天赋比秦沧阑的更厉害?

最终能不能找到证据治苏承的罪不清楚,但兵权估摸是非苏承莫属了。

“父皇,该公布结果了。”静宁公主轻声提醒。

景宣帝从一开始就在打马虎眼,借着查案,各种不愿直面结果。

静宁公主的声音不大,可架不住现场安静,所有人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
是啊,猎物到手了,尸体也找回来了,是不是该宣布结果了?

景宣帝沉着脸,不甘不愿地看向苏承布袋里的那只白尾狐。

似是瞧出了景宣帝的心思,苏承不给景宣帝发挥的机会,正色道:“没说必须用箭射死啊,只说猎到它就行!”

关键是……谁打猎用手捉呢?

这着实也是没想到。

景宣帝的脸更黑了。

“骑射比试……秦彻胜!”

景宣帝几乎是牙缝里咬出几个字。

不少官员高兴到握拳!

很奇怪,他们明明一开始并不看好苏承,甚至也不期待的,可苏承连日来展现的逆袭太令人激动了,饶是不参与两家之争的他们也忍不住想替苏承喝彩一番。

景宣帝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。

官员们纷纷正了正神色,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。

只有秦沧阑与老侯爷仍是笑得合不拢嘴儿。

没办法,儿子(外甥)太争气啦!

老脸有光啊!

“别高兴太早,还有一场没出结果。”

景宣帝淡淡开口。

此话一出,秦沧阑与老侯爷的笑容一凝,古怪地朝景宣帝看了过来。

其余人也是一脸诧异。

还有一场……指的是兵法吗?

三项比试,苏承已胜其二,兵法是赢是输已经不重要了吧?

景宣帝摆出一副无辜的口吻:“要三场全部胜出才能有资格兵权。怎么?朕没说吗?福德全?”

福公公心下了然,自己又得来背锅了。

他欠了欠身,说道:“陛下让奴才传话的,奴才给忘了……是奴才的错,请陛下责罚!”

他说着,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。

能在官场混的有几个不是人精?能看不出景宣帝是在故意刁难苏承?

若连赢两场的是秦江,景宣帝屁都不会放一个。

咳咳,过分了,不可对陛下如此大不敬,哪怕是在心里……

不过话又说回来,景宣帝这事儿干得真不漂亮。

苏承是秦沧阑的亲儿子,本就有资格继承一切,却被别人冒名顶替了二十年。

他流落民间,磕磕绊绊长大已经够惨了,如今还要通过这种不公平的方式来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
好不容易赢了吧,景宣帝又来了这么一出。

一些中立的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官员也有点儿看不过去了。

这苏承是真惨呐,太惨了。

可他们又能怎么着呢?与景宣帝对着干吗?

有些事他们是能争取的,有些事却不能。

景宣帝也一样,有些事他能耍无赖,有些事不可以。

这世上,没有谁能完完全全地一意孤行,就看谁先抓住那个巧妙的平衡。

景宣帝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,用杯盖轻轻拨了拨茶叶,问道:“结果出来了吗?”

福公公忙差人去问。

不多时,小太监回来了,将兵法考试的结果说了。

景宣帝怀疑听错了:“你再说一遍,谁的考卷更优秀?”

小太监哆嗦了一下:“苏、苏承……”

见皇帝一脸阴郁,他也不知自己哪儿错了,只得胡乱揣测改口,“秦彻!是秦彻的考卷更优秀!”

他一连说了两个秦彻,看来的确不是秦江。

而此时,被放在地上的秦江也悠悠转醒了。

他醒来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苏承在兵法考试中赢了自己,他气血翻涌,两眼一黑,再次晕了过去!

此番是由兵部与翰林院共同阅卷,再交由三公对其结果进行审核,其重视程度与严谨度比科举也不差了。

不仅如此,卫廷还大摇大摆地去坐了镇。

自然不是景宣帝让他去的,他脸皮这么厚,众人撵不走而已。

景宣帝仍是不愿相信,让人将二人的考卷拿了过来。

他扫了一眼考卷上的名字,立马就要痛骂是不是弄错了,毕竟苏承那斗大又笨拙的字,与秦江的字迹一比,简直就是天壤之别,怎么可能是他赢?

此次试题是景宣帝亲自所出,并非死记硬背地默写各类兵书,而是针对一场以少敌多的水师战役各抒己见。

上一篇:快穿:我的宿主是疯批 下一篇:涟囚

偏方方小说推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