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(117)
他就不信她对晏家也毫不忌惮!
“哦。”虞沛抿了点笑出来,“可我不认识他。”
“小殿下?”系统也急忙出声,“这就是按原剧情来的啊,等他变出的怪物重伤了姜鸢,就能逼出闻云鹤的潜力了。”
虞沛没理会它的碎碎念,将人直接拖进了船舱。
“虞师妹!”闻云鹤着急扶住木门,“私斗事小,但这飞槎上有学宫弟子在,若真闹出什么,对师妹你有害无利。”
姜鸢也道:“虞师妹,想必他再不敢擅用化物诀,不若忍这一时。”
“没事。”虞沛扫了眼他俩,“跟他说的一样,要真受了伤,不正好试试氐诀么?”
话落,她“砰——”一声,合上了门。
房内灯火昏暗,闻守庭还在不断扭动。
可任他如何挣扎,揪在后衣领上的手也没松动半分。
“我……”他不信这人当真能动手,硬着头皮道,“我可以道歉,此事好商量,我断不会告诉别人——你先放了我。”
“闻少爷是喜欢上写悔过书了么?”
虞沛把他往门上一推,一手掐紧他的脖子。
房内昏暗,唯她一双眸子亮得惊人。
她掐着他的脖子,将人拉近,声音很轻。
“闻少爷,知道你师父是怎么死的么?”
闻守庭愣住。
顷刻间,便觉有无数虫子爬上脊骨、头顶,带来发麻寒意。
怎……怎么可能?
他师父可是大灵师,而且所有人都说了,他师父是遭盘古境反噬,如何会被她……
“开个玩笑,你可别当真。”
虞沛松手,在他腿脚发软向地面跌去时,压下俯视。
“不过你最好祈告,闻师兄真会那‘氐诀’。”
什么意思?
闻守庭心底涌上不安。
可尚未想清,左臂就袭来剧痛。几乎同时,他尝到了满嘴血腥气——虞沛竟踩着他的胳膊,又揪住衣领,朝他右颊打来一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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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船舱里的痛嚎,闻云鹤只觉心惊胆战。
他尝试着敲门、唤人,可虞沛在里头就像听不见似的,没应一声。反倒是闻守庭,一下比一下喊得厉害。
“怎么办?”他慌忙看向姜鸢,“再这样下去,恐要叫人发现。”
姜鸢拧眉,点头:“虞师妹当堵着他的嘴。”
闻云鹤:“……”
他们担心的方向好像不大一样。
但怕什么来什么,不远处,有几个学宫弟子许是看见了方才的大蟒,正朝这边赶来。
“那两个——”一绿袍修士冲他们叫道,“发生什么事了?可是有人私用灵诀?”
他身旁的紫袍女修接过话茬:“船舱里头是谁?怎么叫得这么厉害。”
他们声音不小,闻守庭也听见了。
他已然放弃求饶,一面痛嚎一面恶狠狠道:“姓虞的,你就打吧!等他们来了,老子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这学宫你也休想进了,等着去仙牢里待着吧——啊!”
仙牢?
姜鸢眼皮一跳。
依着闻守庭睚眦必报的性子,断然不会饶过虞师妹。
虞师妹无人依仗,学宫又管得严,说不定真会将她打入仙牢。
怎么办?
对面的几个弟子离得越来越近。紫袍女修说:“那两个,问你们呢——船舱里面的人是谁,你们莫不是在相约私斗?!”
姜鸢猝然回神。
“不知道,我先进去瞧瞧。”她忽推开挡在门口的闻云鹤,试图推门。
这回她几乎没使劲儿,就推开了门。
也瞧见了门内的光景。
方才还趾高气昂的闻守庭,眼下正鼻青脸肿地瘫在地上。
他受的伤并不重,可偏偏每一处都露在外面,一见就吃了不少苦头。
虞沛住手,看向姜鸢:“是有人来了吗?”
“嗯。”姜鸢粗略打量着所有伤口,“已经在门外了。”
“闻师兄呢?”除了姜鸢,闻云鹤最看重的便是御灵宗的门风。如今在外,他断不会放任他俩内斗。
姜鸢则不然,她更在乎修道本身,而非那些宗派门风。
这法子铤而走险了些,可应当不会出错。
但姜鸢竟蹲下了身:“在门外挡着,应能争取片刻工夫。”
“门外?”虞沛愣了。
姜鸢应是。
闻守庭气息奄奄道:“你们几个都完了,挡着能起什么用,老子要让你们几个都滚出天域学宫!”
姜鸢抿紧唇,忽抬手掐诀:“天根四星,灵入百骸,辰生破黯。”
淡青色的光芒拢下,覆盖在那些累累伤痕上。
随着灵诀施展,看着可怖渗人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
最后一点伤痕消失的瞬间,门开了。
几个学宫弟子站在门口,神情严肃道:“你们躲在这里做什么?又缘何在里头鬼哭狼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