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灵重生后跟死对头跑了(193)
心中那股古怪感却越来越浓,为何总有种来过的感觉呢。
于是一连几天翁玉宸都停留在这奇妙的氛围里,
可一连等了三天,却未被传召,白灼灼实在有些等不及,于是拽过门边的弟子问,那弟子在看清是她后,竟是一脸的崇拜,张嘴就说出了那日她在芦峡的种种事迹。
一向厚脸皮的白灼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目光险些都不知该往哪放,于是偏了偏,落在了身后人的身上,却径直对上了翁玉宸带笑的眼。
仿佛已经观察她很久了。
白灼灼有些脸红,她便朝着廊檐下的翁玉宸扬了扬下巴,在我的字典里,就没有害羞这一说。
于是转过头,愣是将那小弟子嘴里成串的溢美之词给听完了,最后眼见对方还流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态后,白灼灼赶忙将其打住,问起了正事。
“哦,你说宗主啊,宗主身体原本就不好,最近更是每况愈下,想来该是去闭关修养了……”
“那他何时闭关出来呢,可有具体的时间?”
“那可说不准,十有八九年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十年……
白灼灼绝望了,她沮丧地背过身子,看到那廊檐下抬手逗着鸟雀的翁玉宸,有些莫名地气不打一处来。
于是撅了嘴,背着手缓慢接近。
其实她才不愿意说呢,嘴角看翁玉宸不顺眼也只是因为前者近日总是发呆,甚至对她都爱答不理。
每日里这里碰碰,哪里摸摸,之后眉眼一片空白,仿佛遁入了一片虚空,半晌后,将手收回时,脸上的表情竟满是若有所思。
在她同他说话,他要很久才反应过来。
这样的情景,每天要来个四五回。
长此以往,白灼灼也有些,她心中稍感委屈,于是也刻意不说话,但她不说,翁玉宸更加不说话,整个殿内,弥漫着一股死寂。
她真的要受不了啦!
于是见廊檐下的翁玉宸又露出了熟悉地表情,而这一次,竟将她的本体剑拿了出来,正一下下的擦拭着,抿紧了唇,表情很是认真。
可剑哪有她好啊。
白灼灼百思不得解,心中却有了淡淡的哀怨之意,她便悄悄地接近了廊檐下的少年。
望着他认真的眉眼,心底却生出了些许的醋意,打定主意要给他点“颜色”瞧瞧,于是便大着胆子环在了在了翁玉宸的脖颈上。
不顾少年僵直的身体,突然凑近了便道。
“你对剑这么好,她知道么,可是你对我好,我知道啊。”
“而且,更重要的是,剑不会说喜欢你,可……我会!”
起初声音还大大的,到末尾那几个字时却越来越小,但察觉到翁玉宸微眯起了眼,似乎很是怀疑,白灼灼即刻便涨红了脸,又重复了一变:“可是我会。”
“会什么?”
“会说……喜欢。”
在说话后,就见那方才那满是怀疑的少年,眼底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。
白灼灼旋即便明白了过来,他一直诱导着她,又一直默默地观察着她。
“说喜欢我,那便是我的人了。”
他知道这缘分从何而来了。
白灼灼正准备将面前这人好好控诉一番,却不设被打横抱起,她尖叫一声旋即拦住了翁玉宸的肩。
此时回过神来,才发现少年的眼底竟满是笑意,深深地凝望着她,里面正有东西缓缓成形。
翁玉宸始终不发一句,可脚边却朝着内室而去了,白灼灼察觉到后,随即涨红了脸,于是蹙着眉小声道:“这是要干嘛啊。”
明明她是想制止的,可偏偏语调太轻太柔,听着就像是撒娇一般的欲说海英。
她便紧紧地闭上了嘴,可齐料翁玉宸神色却很是认真,低头凝望着她,在看见怀中人一脸害羞时,眼底满是化不开的笑意,旋即便伸出手,刮了刮白灼灼的鼻尖。
“那方才是谁所说……”
翁玉宸一边反问,一边用肩头撞开珠帘,便到了内室的那张拔步大床上,将白灼灼放到了塌上,随即将手臂撑在了白灼灼的身边,俯身看着她。
白灼灼的目光抖作一团,始终坚持着不与翁玉宸对视,似乎是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,感到莫名的惧怕。
但紧接着,她便感受到了少年的目光一寸寸离开,白灼灼心下又是失望又是焦急,难道真的要自己主动吗。
白灼灼还是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关,但一想到他们之间几乎一直便是翁玉宸主动。
那么自己主动一会,又有何故了?
心砰砰地跳着,白灼灼看向翁玉宸的背影,着急便喊道:“别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