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替身受他哥后和反派HE了(9)

作者:玉露酒 阅读记录

林风裁点头,温声说:“放心睡吧。”

林嘉川的眼皮实在太重了,他合上眼的前一刻被林风裁眼中的温柔所感染,错觉林风裁是幻想中的妈妈,忍不住喊了出来。

林风裁想到林嘉川从小失怙的经历,心中不忍,抚了抚他发红发烫的脸颊。

他在林嘉川床边守了很久,直到林嘉川的烧退了,才轻声关门离开。

林风裁有睡前阅读的习惯。

墙皮剥落的小屋里,林风裁倚在床头,开着台灯,又在翻看原主的日记本。

他之前给林嘉川讲过的生财之道并非胡扯。

据他对这本日记的研究,原主是个不太出名的编剧,职业生涯黯淡无光,好在最近跟着一个业内大牛写剧本,本以为会得到大牛的赏识,并得到出头的机会,哪知这大牛只是拿他做抢手,虽然他完成了剧本的大部分,却根本不给他署名权和合理的报酬。

穿书前的林风裁也是编剧,这种事不是没遇到过,他有自信和大牛好好“聊聊”,拿回应该属于原主的东西。

放下日记本,疲惫感袭来。

林风裁摘掉眼镜,按了按鼻梁,关灯睡觉。

这一晚,他梦到了穿书前的事情。

那是一个阳光朗照的午后,林风裁带着墨镜,正要坐上自己新买的凯迪拉克。

他接下来的目的地是国剧大典的颁奖现场。

因为入围了本次的最佳编剧奖提名,他的心情飞扬而轻盈,几乎志得意满。

突然,他听到一声惊叫,刚回过头,便见一辆红色的跑车向他冲过来,那一刻,他的手刚摸上了凯迪拉克的车门,还没来得及收回,便被连人带车撞翻在了马路上。

一股鲜血从他的额头流经眼睛,视线被蒙上了一层血帘,他最后的目光定格在一米之外的一本书上,那是他刚读完的一本小说,是某制片塞给他的,期望能被他改编。

书已经读完了,他不太喜欢这本书,打算把它送还制片......

这个晚上,做和死亡相关之梦的人不止林风裁一人。

梁灼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梦里下了一场大雪,天地苍茫,到处都是令人窒息的白。

他趴在地上,苟延残喘,每一口呼吸都是迎接死神的鼓点,脚步声响起,他感到有一双脚停在了自己身前,头被抬了起来,他看到一张精致昳丽的脸,冷白的皮肤几乎泛青。

那脸上之眼的目光冷静,眼旁有一颗小痣。

是死神吗?

他要死了?

不,他还不能死!他要报仇!

梁灼拼尽全身的最后一丝力气,伸出手,嘴巴张了张:“救我。”

现实中的梁灼猛的睁开眼,入目依旧是惨白,心脏猛的一抽,一阵惊慌。

“老板,您醒了?”

耳边的男声杂糅着小心翼翼的惊喜。

梁灼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,终于安心,缓缓闭眼又睁开,明白眼前的惨白只是医院病房的天花板。

此刻,他的身体温暖,所躺之处柔软亲肤。

他艰难的嗯了一声。

病床边的高修按捺不住喜悦,手都有些颤抖,努力控制自己,才重拾高级助理的稳重成熟,道:“您稍等,我去喊医生。”

不一会儿,来了一个年老的专家,他瞧着梁灼的状况,缓声说:“能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。”

第二天接近傍晚的时候,梁灼已经恢复了语言功能,他让高修把吃剩的食物撤下去,高修依言行动,端着餐盘刚走到门口,撞见了来探视儿子的梁父和梁母。

“先生好,夫人好。”高修向两人点头示意。

梁灼正靠在床头,闻声转头,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梁鸿达和继母李青容。

梁鸿达一贯对梁灼没什么好脸色,哪怕儿子此刻正在病床上也不例外。

“生病了也不给我们说一声,还是我们问了高修才知道的。”他板着脸说。

梁灼抬手示意,旁边一个保镖模样的人替梁鸿达和李青容拿来两把椅子。

梁鸿达哼了一声,坐定。

李青容因为穿着一身某奢侈品牌的高定套装,怕弄脏了衣服,等随身带着的女佣擦了擦椅子的表面,才谨慎的坐下。

梁灼的视线一直留在她身上,见她终于坐了,突然哼出一声笑。

李青容心中划过一抹被审视的不快,压制后才开始好言好语的和梁灼说话:“昨晚你没回家吃饭,也没和我们说一声,我们,尤其是你爷爷非常担心你,这才赶紧打电话询问了高修,知道了你的事。”

“我们本来想今早就来的,但是你爸爸早晨有会。”

“和他解释什么!”梁鸿达打断李青容,“他心里从来就没有这个家!”

梁灼看着这一唱一和的夫妇俩,不知道是被戳中了哪根神经,竟然笑了起来,这次的笑声连贯,不像先前那声那样短促,终于引起了梁鸿达的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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