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恐穿成人偶后被献给了小皇子(83)
哪怕里面的菜多数跟安安食府的相像,价格也比安安食府便宜,他们也不敢再去。
祥云酒楼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,数天下来没一人光顾。以往还能见到几个乞丐在门口徘徊,现今门前只有卷着黄叶的凉风刮过,与对面车水马龙,食客络绎不绝的安安食府,形成鲜明对比。
就连不少乞丐也会在食府外盘桓,不过食府里的伙计并没有像祥云酒楼那般将这些人撵走,而是给了几人一人两肉包。
“祥云酒楼这下子是无论如何都翻不起浪花了。”阿远解气道,他将这些天祥云酒楼发生的事,跟安安和小殿下绘声绘色讲了遍。
余安这才知道这些天宫外发生了什么。
他看向韩澜,等着对方看完陈夫人送来的信,韩澜看得很快余安没望一会儿,韩澜就放下信,迎面对上少年黑曜的明眸。
不等余安开口,韩澜的声音就在他耳畔回响,声音低低的,“陈夫人同意了,过两日她会过来,再为安安画一幅。”
两人的距离很近,余安能听见对方说话时胸腔震动,发出的悦耳低鸣。
余安有片刻失神,韩澜好似没瞧见他的反应,继续道:“到时候你想让她知道你的情况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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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低沉的话音落下,余安回过神,他明白韩澜话里的意思,他认真思考起来,韩澜也不着急催促,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等着少年开口。
阿远在听见小殿下开口询问安安时,就猜出两人有话要说,默默退出屋,小心翼翼合上门,昂头,看着守在外比自己高出一头的柳时轻。
柳时轻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仿佛这个世上无人无事可牵动他心神。
阿远长舒一口气,“那个家伙也算自食恶果了,今早我去安安食府见到杨嫂。”
“她也知道这事,虽没说什么,但我能看出她眉宇间的郁气散去了。”
阿远说完伸了个腰,以为柳时轻又会像以前一样闷不吭声,不曾想就在他转身之际,低低的嗓音自身后传来,“嗯。”
虽然只是淡淡的回应,阿远却像是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物什,笑容至眼中散出,他回头朝柳时轻笑得眉眼弯弯。
柳时轻望着少年的笑容,偏白的肌肤在暖阳烘托下,仿佛被层层光晕围裹,光华夺目。柳时轻瞳孔微散,晃神间少年已迎着秋光,迈着轻松愉悦的步伐离开,他盯着那抹纤瘦的背景消失在拐角,才收回视线,脑中再次闪过那张明晃晃的清秀笑脸。
屋内二人并不知道屋外发生什么,阿远退下后,余安等了会儿才道:“可以。”
“正好我也想谢谢夫人将我……”余安话还未说完,心口骤然一热,骤痛降临,痛得他紧紧咬住下唇,想要伸手摁住心口,奈何双手毫无所觉,无法动弹,他只能闭眼强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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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澜见安安面色惨白,眉头微皱,心脉尚未恢复之前,决计不会出现这种情况,他赶紧抓住安安的手,令他意外的是那只冷冰冰的手,竟然自手心微微发热。
“安安哪儿不舒服?”韩澜感受到手中微弱的热度,心头一喜,随即又紧张起来,他快速来到安安身边,就见本不该出汗的安安,额上竟溢出薄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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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澜:“!”
韩澜心头大惊,面上只紧紧皱眉,看向安安的眼神却紧张到了极点。
他大气不敢喘一下地握住安安的手,感受着安安体/热不断攀升。
他一面欣喜若狂,一面又不忍安安遭此痛苦。
好半响余安才呼出一口气,钻心之痛,砭人肌骨,待痛楚渐渐平息,心头仍有余悸。片刻后紧绷的大脑渐渐松懈,他缓缓睁开眼,正对上韩澜紧皱的眉眼。
韩澜急切道:“怎么样?还难受吗?安安哪儿痛?”
他本想让柳时轻去请太医,复又记起安安的情况最好不要外露,这才按耐下急切。
好在安安脸上的痛苦神情渐渐退去,慢慢睁开眼,这一刻他突然很害怕,害怕一切脱离他的计划,害怕安安会突然与自己分离,他不愿跟安安分开。
不愿安安遭受痛苦。
“别担心,已经没事了。”余安白着一张小脸,哑着嗓子回答,紧接着他便觉察到不对劲。
那铮铮有力的心跳声,一声又一声,是那样熟悉又是那样陌生。
余安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,韩澜擦掉他头上的冷汗,低头注视那张堪堪恢复血色的小脸。
与之前净白的脸庞不同,此时的脸颊更红润光泽,更充满生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