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只想要GDP/笑死,谁还不是个SSR+番外(1005)

李元达哈哈笑了起来:“没有带着告身的吗?”

许景亨冷笑一声:“伪造告身,罪加一等,打一顿再赶出去!”

李元达目光欣赏的看着自己的外置大脑。

许景亨冷笑完了,又继续说了几件公事,末了,瞥一眼周遭侍从,摆摆手打发了他们出去。

李元达配合的把头往前一伸,压低声音道:“怎么啦?”

许景亨很欣慰的同样把头往前一伸,同样压低声音:“我听说,南逃朝廷派遣时节南下,往各处节度使治下去,不拜会节度使,却以重金贿赂节度使麾下大将,不可不防啊!”

李元达很有自信:“我麾下不会有这样的人。”

许景亨:“别太普信。”

李元达:“真的不会有,我相信我的兄弟。”

许景亨心下一动:“要是有呢?”

李元达旋即道:“那一定是朝廷陷害忠良,即便此时南逃,丢了半壁江山,还不忘这些蝇营狗苟之事!”

许景亨兴奋的跟他击了下掌。

却听李元达道:“等身体好了,这一茬的新粮进了仓,我打算带兵去东边剿匪。”

许景亨很赞同:“好。”

少思考,多打仗,这样的路线比较适合自家主公。

且这样可以避开朝廷可能会有的征召。

又提了一句:“剿匪结束之后顺便往东边去演习一下,看看席氏是什么态度。”

这个席氏,指的是建州节度使席荫。

势力范围不大不小,经济发达程度不逊色于南都,军事能力嘛……很鲜美。

对南都来说。

吸溜!

李元达很懂的道:“他要是敢抗议,就顺道把他干了!皇帝都不皇帝了,还有什么好担忧的?!”

许景亨顺理成章的接了下去:“他要是不抗议,就问他要点军费,建州与南都相邻,我们剿匪,他们也会受益的嘛,人不能忘恩负义的!”

李元达兴奋的跟他击了下掌。

议事结束之后,许景亨就匆匆离开,干活儿去了。

李元达则顺势往塌上一趴,正式开始了自己的静养生活。

午膳时分,李方慧使人送了药膳过来,晚饭时候,季明仙亲自送了参鸡汤。

她这回过来,送参鸡汤其实只是顺便,主要还是回禀李方妍的事情——贴身丫鬟已经选好了,该补的份例也已经补上。

唐大夫已经往李方妍处去瞧了,诊脉之后神色有些凝重。

季明仙低着头,轻声道:“唐大夫说,六妹妹的病不像是先天不足,倒像是后天中毒所致,只是时日已久,尽数痊愈是很难了,但是好生调养之后,有所改善还是能做到的。”

李元达喝着汤道:“那就去查,这件事情你来办,缺人手的话就去找府上管事。”

季明仙对此有些压力,但还是很认真的应下了:“是,女儿不会叫父亲失望的。”

转身将走的时候,却又被叫住了。

“别把自己逼得太紧。”

李元达温和朝她一笑,末了,又举了举手里的汤匙:“还有,参鸡汤熬得真不错!”

那是……

季明仙面有动容,却是欲言又止,终于没有再说什么,屈膝行了一礼,方才离去。

……

北边的战报和朝廷勉力为之的邸报不断送到南都,与此同时,本地的稻收全面开始了。

李元达开始筹备过段时间的剿匪工作——他打算等妹妹的婚事结束就出发。

而在此之前,却也将刀锋指向军队,大刀阔斧的开始惩治虚报人数,乃至于喝兵血之类的军中痼疾。

一时之间,南都人心震动,议论纷纷。

曹夫人的血书就在这时候送到了他的案上。

李元达第一眼看见的时候都呆了:“她这是干什么,终于缓过劲儿来了,想找我忏悔?”

府上管事神色有些复杂:“真要是这样,那反倒好了。”

李元达从中听出了几分深意,展开那份血书瞟了几眼,不禁面露了然。

曹夫人不是为自己写的血书,是为了儿子。

也就是已经被过继出去的李方靖。

李元达只觉得窝火,马上使人把李方靖叫了过来,抖着那份血书问他:“你娘办这事儿,你知道吗?”

李方靖脸色涨红,面有羞愤,嘴唇嗫嚅着没敢做声。

李元达就知道,他是知道的。

他更无奈了:“你是个男人,是个顶门立户的男人,我就算现在不是你父亲,也是你的伯父,你居然一声都不敢坑,反而叫你母亲来上阵?!”

李方靖还记得父亲之前是怎么对待弟妹们的,再回忆起这回的事情,惧怕之余,更是倍觉羞耻,一时哽咽,眼眶也随之红了。

“伯父,蒋氏欺人太甚,已经定下的事情,他们怎么能反悔?事情传扬出去,我还怎么做人?!母亲母亲她也是一时气不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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