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只想要GDP/笑死,谁还不是个SSR+番外(1087)

李元达对此嗤之以鼻:“爱怎么议论就怎么议论,关我屁事!”

许景亨见他犯了倔驴脾气,只能顺毛摸,当下柔和了语气,道:“不是不许你杀他,只是别大喇喇的杀啊,这样影响不太好,后世若是有所效仿……”

李元达简洁明了道:“我死之后,哪管洪水滔天?后世若是亡国,那是子孙不肖,是杀是剐他们自己受着也就是了,我没意见!”

许景亨见劝不住,只得作罢,皇帝跟他又不是什么实在亲戚,该说的都说完了,这也就够了。

许景亨只是不明白:“怎么就非得叫他死?还得是众目睽睽之下死?”

空间里边,刘彻也正迷糊呢:“他也没怎么得罪过你啊?”

朱元璋有点忧心许景亨先前提到的“被自焚”的那把火烧到老朱家,没有作声。

嬴政想到自家二世而亡,且还亡的格外惨烈的大秦,也是怏怏。

唯独李世民若有所思,眸子里的神色随之明亮了起来。

李元达告诉许景亨自己一定要皇帝死,且还要光明正大杀他的原因:“我杀他,并非是为了我,而是为了林帅。”

许景亨初听微怔,继而神情猛地一震,嘴唇嗫嚅几下,定定的看着他,没有言语。

为了林帅。

对于李元达来说,那是个类似于背景板的人物。

即便是对李衡来说,其人也与他无什么交际。

但在先前几年当中,那才是举起抗敌大旗的第一人,朝廷南逃之后,也是他留在北地招揽旧部,艰难抗敌。

然而这样一个人,没有死在战场上,却因为拥兵自重这样可笑的罪名,为皇帝所杀,满门抄斩。

多么荒唐,多么可耻的罪名!

多么卑鄙,多么该死的皇帝!

他凭什么寿终正寝,凭什么还有个自我了断的机会?!

空间里边,李世民感动坏了:“兄弟,还得是你啊!”

他马上道:“先杀,杀完再修个庙叫他跪门口!”

李元达坦然的受了这句称赞。

那边刘彻已经抄着手正常发挥起来了:“光秃秃一座庙太单调了,后世流传性可能不高,可你要是把王鹤年抓过来写几首诗刻门上的话,那就不一样了!”

空间里其余人:“……”

还得是彘儿啊!

刘彻抄着手继续发挥:“杀之前最好叫个史官过来,先跟皇帝来一段煮酒论英雄,然后再来一段温酒斩皇帝,想带有点悬疑色彩,那就在斩的时候故意失手,来个节度使绕柱走,最后再一击致命,这样故事更有曲折性,传阅度更高!”

空间里其余人:“……”

嬴政:“……”

嬴政只当做没听见其中的某个情节。

李元达只是很踌躇于一件事:“王鹤年未必肯写吧……”

朱元璋替刘彻回答了这个问题:“那不是还有白乐天吗?”

好的诗写不出来,又糙又直白的那种还写不出来吗?

到时候挂个白乐天的皮,照样大火!

李元达:稍加思索.jpg

李元达:欲言又止.jpg

李元达欣然拍板:“很好,就这么办!”

第369章 番外1

李氏顺利拿天子行在,继如先前旧例一般开始重建工作,看似寻常,实则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另一个开始。

旧的统治阶级彻底坍塌,新的秩序该建立起来了。

世人——尤其是南都旧人,乃至于官署上下难免会有所揣测,私底议论纷纷。

帝位毫无疑问该是李节度使的掌中物,作为他的第一心腹兼左右,许景亨保底都能做个宰相,至于勋爵,大概率是国公,而除此之外呢?

外边议论的十分热络,无非是节度使上位之后会不会追封那位曹氏夫人,乃至于是否会重新选秀,挑一位年轻且身门的贵女入主后宫,还有人津津乐道着李氏的内宅,嘀咕着讲说不定会把李-英茜之夫-郎的生母扶正……

李氏,亦或者说李元达本人,对于坊间的这些议论始终保持着一种宽容的态度,实际上,民间最感兴趣的始终都是这些八卦,真正触及根源利益的部分,是没有人会堂皇之的讲来的。

越是明根源利益所在的人,便越知道该在这时候保持沉默。

那就是——节度使必要做皇帝,那他的继承人,新朝未来的储君,又会是谁?

很多人猜想是李-英茜之夫-郎。

因为如今李节度使诸子之中,唯有他是亲生的。

有人猜测是李平,因为他看起来最肖似节度使,能征善战,作风硬朗,可是该柔软的时候又足够柔软。

甚至于还有极少部分人觉得,那位六小姐近来,可是风头正劲呢……

只是持有这说的人很少。

毕竟,六小姐她可是个女孩儿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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