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只想要GDP/笑死,谁还不是个SSR+番外(1090)

夕阳进一步沉,有婢女悄无声息的入内掌灯,小六瞟了一眼,摆摆示她退,自己则从怀里取了火折子,往搁置在案上的那盏灯前去了。

“我去见了那个假公主,也找了一些了解当年旧事的人来问询。”

小六灯罩打开,搁在桌上,打开火折子的盖子,轻轻吹了一,那幽黄色的火苗便随之升腾了起来。

“那个宫人曾经蒙受过我外祖母的恩惠,所以在外祖母临死之前,便受她所托,带着我母亲离宫,只是后来回中之后,又被人撺掇着改了主,用自己的妹妹,取代了我的母亲……”

小六神色寡淡的讲述着自己得知的过往,同时抬,叫那一点幽黄色靠近了灯芯:“我只是很奇怪,那个宫人是怎么带着我母亲逃宫的?她怎么知道,哪个宫门可以叫她带着公主去?”

她讲了笋人们曾经探讨过的疑问:“总不能是挨着一个宫门一个宫门的问过去吧?”

满室寂。

只有小六的声音在继续:“我问了宫里的老人,当初窦德妃被指认与皇子私通,是拿了物证的,后来又被证明是栽赃陷害,可既如,当初作为证据的,窦德妃的贴身之物,又是怎么被传去的呢?”

窦老爷子握住拐杖的背青筋迭起,脸色倒是如常,声音和煦道:“唉,是有人买用她贴身婢女的全性命来威胁……”

小六听得笑了:“可是这并不能解释那个宫女带着我母亲畅通无阻的离开了宫廷啊。”

她重新灯罩盖上,转过身来,似笑非笑的看着窦老爷子:“所以我想,或许是有人给了窦德妃承诺,又想方设打通关系,这才叫那个宫女顺利的混了来。”

“这个人应该很有势力,至少在宫廷之内很有影响,否则,怎么能掌控一处宫门的开关?”

“且这个人应该与窦德妃很亲近,不,这掉脑袋的大罪,她怎么能信得过对方?”

窦老爷子几不可见的眯了眯眼。

小六并没有说这个人是谁,是继续道:“我仔细查阅过了窦德妃被赐死那几年前后的记档,那时候为了立储,前朝跟后宫的争斗异常激烈,太子被废,先皇后母族也因被族灭了,朝中不知多少勋贵被杀,那朝不保夕的时节,窦应该也很不安心吧?”

“窦德妃有了身孕,窦大概很高兴,后来产期临近,知道她腹中所有的是位公主,窦大概就不那么高兴了,也就在这时候,窦生了一个念头——既窦德妃无为他们带来更多的利益,妨就用她来换取更多的利益?”

“因为被指证与窦德妃私通,一位风头正劲的皇子被赐死了,窦氏借着先帝母族的余晖,得以急流勇退,避开风头,翻过篇去之后,又被发现是冤案,所谓的幕后黑,又一位皇子被赐死,之后才是当今天子上位,窦氏重回朝堂,风光不减当年……”

窦老爷子没有做声,室内幽幽的亮着一盏灯,照的所有人神色晦暗难辨。

小六神色很平静的道:“外祖母刚生的孩子托付给自己的亲哥哥,继安心赴死,她一定不知道,她送上绝路的,就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。”

窦老爷子脸上闪过一抹哀恸,他没有反驳,只是难掩痛苦的为自己辩解了一句:“你把我想的太坏了,孩子。”

他说:“那时候我并没有当,这么大的事情,我怎么可能做得了主?那是我的亲妹妹啊——”

“不,”小六很肯定的看着他:“你是参与者之一,我确信这一点!”

她戳穿了窦老爷子的谎言:“假公主长大了。她既不像先帝,也不像外祖母,容貌平平,你,真的没有怀疑过吗?!”

“假公主自己起了疑心,使人去查这事,继害了我母亲的性命,对,窦真的一无所知吗?!”

“还是说,”她眼底冷光闪烁:“你们知道,但是也无谓为了一个流落在外的外甥女去翻起当年的旧案,所以就漠视了这件事?!”

“不,不是这的。”

窦老爷子嘴唇动了动,稍显无力的道:“我怎么可能想得,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?”

“不。”

小六轻轻摇头:“我想,真相比这还要可怕的多。”

她说:“你难道没有从我的当中发现漏洞吗?如若那个宫人带着我母亲离宫,是窦安排的,那之后我母亲为什么会流落民间,那个宫女又是哪来的机会,借机调换了两个孩子?”

“她应该孩子交给窦,叫窦私里抚养,直窦德妃的冤案被昭雪,顺理成章的叫公主回宫廷才对,不是吗?”

“我确信这是那个宫女私心为之,与窦无关——你们有什么必要养别人的女儿,却置嫡亲的外甥女于无物呢?”

窦老爷子道:“是那个宫女心怀叵测,早就起了他心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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