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只想要GDP/笑死,谁还不是个SSR+番外(1110)

不是弟弟说绕口令,而是在这事儿上,大哥你才是真的弟弟!

空间里几个人面面相觑。

最后还是嬴政说:“这一世的白绢,你是一个字都没看啊……”

李世民面露疑惑,随即竖起了耳朵。

李元达好脾气的念给他听:“冯怡宁九岁与李平章相识,十五岁与李平章结发,十七岁与他一刀两断,夫妻缘尽。”

“为了一个结识不过数日的孤女,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动手,叫她颜面扫地,她失去腹中骨肉的那一日,他却正与她洞房花烛……”

“冯怡宁的心死了,君既无情我便去,然而直到离开那个男人之后她才知道,原来他早已经病入膏肓,即将不久于人世,之所以那般对她,不是恨她,而是爱她……”

“只是,你怎么会以为我在得知真相之后,还能弃你而去?冯怡宁毅然折返……”

李世民:“……”

李世民:“????”

李世民:“折返回去干什么,去取他狗命吗?!”

李元达:“……”

李元达没有抬杠,反而顺着他的逻辑附和道:“我猜也是!”

李世民:“……”

李世民槽多无口:“他有病啊!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他人都要死了,怎么还得再霍霍一下枕边人呢?!”

刘彻附和一句:“你说的是,他不就是有病,才搞这一出的吗?”

李世民又一次无语了。

他不由得敲黑板:“如果你要死了,留下你在意的人,这时候你会——始皇请回答!”

嬴政想起了扶苏:“抓紧时间给儿子铺路,让他接班。”

李世民又一次敲黑板:“如果你要死了,留下你在意的人,这时候你会——彘儿请回答!”

刘彻不假思索的给出了答案:“抓紧时间给儿子铺路,铲除可能有的威胁。”

李世民又一次敲黑板:“如果你要死了,留下你在意的人,这时候你会——老朱请回答!”

朱元璋看一眼前边俩人,言简意赅道:“俺也一样!”

李世民又去看李元达。

后者甚至于没等他说话,便连连摇头:“正常人都这样啊!就他们这两下子还好意思说鹣鲽情深——你能想象老朱病入膏肓了,第一时间当众暴打马皇后,然后废掉她另立新后,最后说这是因为爱吗???”

朱元璋:“……”

刘彻幽幽的说了句:“阿瞒临死的时候,还不忘把寻常姬妾遣散,允许她们再嫁呢……”

李世民:“……我侄子脑袋有病!”

“不过这不是关键啊,”不等其余人说话,他自己就反应过来了:“怎么回事,看这架势,我大哥真的死了?”

朱元璋道:“我看是。”

刘彻摸着下巴问了句:“你们说这一世,那对癫人还会成婚吗?”

李世民默然几瞬,最后点头:“我猜还是会的……”

……

李建成是真的病了。

摊上这么多事,他没法不病。

李渊倒是真的心疼儿子,坐在长子的病床前,心里一片凄凉,眼泪都要掉下来了。

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,谁受谁知道。

可是当李建成试探着说起立儿子李平章为唐王世孙的时候,他又不肯接茬。

就像当初次子的死尽管是李氏的一大损失,但是也直接的解决了兄弟相争的问题一样。

李建成这个长子的死,其实也能解决这事儿。

既然事儿都要解决了,何必上赶着再去找新的麻烦出来?

老大你自己都不是你弟弟的对手,何苦再叫你儿子重蹈覆辙?

李建成由是愈发气苦。

冷脸憋走了老爹,他的心腹封德彝前来劝他,郑重拜下之后,神情恳切道:“我与世子相交多年,故而有此一言,大公子年少,如何抗衡临城?”

他柔声提议:“不如您修书一封,自愿让出世子之位于临城,既能保全大公子,又能让临城感念。”

李建成只听了一半,便是眉头紧皱,不想又在此时,封德彝又压低声音,继续道:“您也可额外留书一封,加盖唐王与您的印鉴,名言后继之人唯有大公子一事,明言先前家书,乃是为临城所迫,以弟凌兄,是以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
“前者是家书,后者是公文,真要是计较起来,还是后者才靠得住,但您让大公子韬光养晦、暂且保全自身的目的,却也达成了,不是吗?”

李建成眉宇间愁色大去,目光都随之变得明亮起来了。

对他这个一直坐镇后方的世子来说,老父的印鉴并不是什么难得之物……

且细细思之,此计确实可行。

他很清楚己方跟弟弟的实力差距,只是咽不下那口气,拉不下脸来认输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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