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只想要GDP/笑死,谁还不是个SSR+番外(160)

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。

京兆尹:“……”

地铁老人脸。

没过多久,又有人来回禀了金裕之父在临终之前恶意借钱,之后金裕母子二人卷钱逃走之事。

当年金家母子离开老家之后,有受害者报了案。

本来嘛,这样的小案子是不会引起京兆尹注意的,但是金裕自己撞上来,档案里又有旧籍何处,京兆尹府发了份公函过去一问,可不就露底儿了吗!

京兆尹:“……”

地铁老人脸。

京兆尹心说我当官数十年,从没遇见过这种案子。

然后数罪并罚,欺诈罪、诬告朝廷官员罪、意图煽动朝臣争斗罪——这几个罪名其实都不算严重,但后两个定罪看的不仅仅是罪名,还有涉及官员的品阶,故而金裕母子俩妥妥的悲剧了。

三公之二,两个正一品哇!

二十年有期徒刑安排上了。

参考当代的平均寿数……

邹氏用了小二十年把儿子养大,原本是准备叫他也用小二十年给自己养老的,没成想一个没搞好,直接给自己送终了……

……

皇宫。

承继大统之后的这段时日,朱元璋同三位反正功臣都已经有所接触,察其秉性,观其处事,很快便得出了结论。

潘晦跟耿彰,都是可以拉拢的。

而窦敬,必须被铲除!

昔年荒帝乱天下之政,屠杀宗亲,奸辱命妇,朝臣惶恐,生灵涂炭,反正功臣在此时起兵声讨,于社稷是有大功的,朝野上下对此也持褒赞态度。

但在这之后,潘晦跟耿戎还可以算是坚守了为臣的底线,但窦敬却在专权擅政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,诸多行事,也再难找到那个昔年仗义直言之人的影子。

朱元璋想到此处,不由得喟叹出声:“正因为人心易变,所以那些始终如一的人,才更加珍贵啊!如诸葛亮,如岳飞……”

刘彻哼了一声:“说到底还是利益动人心罢了!”

李元达看着他:“这就是你晚年把朝政搞得一团糟,还弄出来巫蛊之祸的原因?”

刘彻被踩到了尾巴,勃然大怒:“干什么,你晚年很英明吗?!”

李元达耸耸肩,坦然的说:“我不到五十就死了,没有晚年啊!”

刘彻:“……”

刘彻随便找了个由头,愤怒开火:“你是病死的吧?难道你没吃丹、没修道、没被方士诈骗?!”

嬴政:“???”

李世民:“???”

“喂!”嬴政怒道:“刘野猪,你劈竹子当心带到笋!”

李世民:“这儿这么多人,就你被骗得最惨好吧,女儿都赔进去了,咋好意思在这儿拉踩别人!”

刘彻:“……”

“说起来有个事,我很早就想问你了,”嬴政若无其事道:“你看见这个世界就没什么感触吗?我觉着跟你的经历有点像?什么巫蛊之祸啦,什么被废太子的后代登基啦,什么老年昏庸啦……”

刘彻:“……”

刘彻扭头就走。

皇帝们大笑出声。

向来政治的智慧,就是拉一波儿打一波儿,朱元璋当然不能一次性把三位反正功臣全都搞死。

主持了拨乱反正的三位功臣都是祸乱社稷的佞臣,那多年之前的反正之战又该怎么定性呢?

团结大多数,打击一小撮,至于之后的……

那就之后再说!

……

自从跟另外两位反正功臣撕破脸之后,窦敬便觉得处处都不顺心了。

从前处置朝政,能自己决策的事情,窦敬往往一言决之,而需要其余人配合的,送个话过去,对方多半也会大开方便之门。

但现在,什么都不一样了。

尚书台掌天下奏疏上递,即便是他燕王、窦大将军也不例外,一旦潘晦这个尚书令将手掐紧,也就相当于扼住了窦敬的脖子。

不会死,但是却叫他很难受。

而与之同时进行的,是光禄勋耿戎彻底与他划清界限。

耿戎所统辖的光禄勋与窦敬之子武城侯统辖的卫尉,都身兼戍卫宫城之职,只是分工不同。

光禄勋保卫天子,卫尉戍守皇城,将皇宫当成一个圆,光禄勋就是圆心那个点。

就地盘来看,光禄勋掌控的地方远少于卫尉,一旦武城侯发难,瞬间就会被包饺子,但耿戎又不是傻子,作为反正功臣之一,窦敬赚得盆满钵满,潘晦成了执掌尚书台的尚书令,独他自己做一个皇城正中心的光禄勋?

这怎么可能!

一直以来,耿戎身上其实还不太合规矩的兼着另一个职务。

卫将军,仅在三公之下。

这个卫将军在本朝是做什么的呢?

简而言之,就是首都军团司令。

在法理上,凭卫将军印,可以号令所有戍守长安的士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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