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只想要GDP/笑死,谁还不是个SSR+番外(422)

要知道,为了保密起见,即便是对同行的扈从们,他也没有吐露过任何风声啊!

邬二郎疑心这是对方有意试探,故而便故作茫然,反向试探道:“您何出此言?我怎么听不明白呢……”

李世民冷笑了一下,神色森然:“听着,我乃李峤之兄、德州长史李长生!军情紧急,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磨牙,我数三个数,把你的来意交代清楚,再敢啰嗦推诿,我立时使人把你押出去点天灯!”

邬二郎大惊失色。

对于一个生于富贵温柔乡,习惯了柔声细语的高门贵公子来说,这种行事当真是太粗鲁了。

而对方所说的几句话,无论是他是李长生,还是李峤是李长生的弟弟,乃至于最后那句让人毛骨悚然的点天灯,哪一条都极大的突破了邬二郎的固定认知。

他还在为此惊诧,李世民已经杀气腾腾的出声:“三,二……”

邬二郎一看他这长相,就知道是个言出必行的主儿,周身那股又冷又硬的气度,活脱儿跟李峤是一个模子里引出来的,真要说是兄弟俩,倒也没人能有所怀疑。

如今这关头,能率军前来襄助的,即便不是兄弟,也胜似兄弟了。

邬二郎憋出来一脑门汗,赶忙道:“误,误会了……”

李世民那道锋利的眉毛往上一挑:“嗯?!”

邬二郎再不敢废话了,原原本本的将自己的来意告知于他。

他原以为对于这种皇室秘辛,但凡是身在官场的人,听完之后都该瞠目结舌,起码讶然上一刻钟的,没想到李长生听完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,反倒神色自若的问了句:“就这些?”

邬二郎一时之间,都拿不准他到底是没听明白这里边的弯弯绕绕,还是他真的天生就有一颗强大的心脏了。

他结结巴巴道:“这,这还不够令人瞠目吗?”

李世民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
邬二郎有点拿不准刚才自己是不是看错了,怎么觉得对方眼底好像闪过了一抹轻蔑……

刘彻“嗐”了一声,不屑一顾道:“经历过雄狮的男人怎么可能看得上野狗?这点芝麻大小的八卦已经打动不了我们啦,睁开眼睛看看世界吧!”

他说:“你知道一张人皮的重量吗?”

朱元璋皱眉看了过去。

刘彻:“知道当皇太子的儿子在老爹的病床前跟他的小老婆偷情有多刺激吗?”

李世民头顶缓缓打出一个“?”。

刘彻:“知道有的××有力到能拉动车轮吗?”

嬴政缓缓拔出了佩剑。

刘彻还要再说,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。

他转过头去,就见李元达正看着他,小声问:“知道有人能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,把仇人砍成一片片的吗?”

刘彻:“……”

刘彻:“…………”

挠头.jpg

李世民假装没有听见空间里彘儿的惨叫声,双手抱胸,目光危险,低头觑着邬二郎:“邬郎君,你没骗我吧,就这些?”

邬二郎被他看得腿都在发软:“真没骗你,就这些!”

李世民“哦”了一声,然后换上了一张笑脸:“没吓着吧?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!”

说完,他笑吟吟的拉着邬二郎到一侧座椅上:“说起来,您是李峤的妻兄,我是李峤的哥哥,咱们是正经的亲戚啊,来这边儿坐——哎哟,一手汗啊你。”

邬二郎满头的“???”,被李世民半推半拉的带到坐席处安坐,为他前倨后恭的态度而错愕的同时,先前的想法又动摇起来。

这俩人哪儿像了啊。

李峤就像一头野狼似的,从头冷到脚,不苟言笑,至于这位自称是李峤兄长的李长史……

还真是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啊。

脸皮还怪厚的。

邬二郎心里边这么思忖着的功夫,手里边就被人塞了个劣质瓷杯,里边裹着同等品质的劣茶,李世民亲热的拍了拍他的肩,说:“就当是自己家一样,别客气!”

然后一声断喝:“来人,击鼓传兵!”

邬二郎原地抖了一抖,这才木然的回应了一句:“……啊,好。”

……

李峤刚下令点燃烽火的时候,心里边还是十拿九稳的,等了两日仍旧不见援军踪影,便也不由得打起鼓来。

哪里出了问题?

他虽然聪明,但到底不能料定事情于千里之外。

副将刚刚经历了一场城门攻守战,盔甲上血色未消,见他如此神情,反倒劝慰:“既然上了战场,马革裹尸便是常事,将军已经尽了人事,剩下的便听天命吧!”

李峤却没有被安慰到。

出行前筹备的万无一失的事情,怎么出了错漏?

是消息没有传出去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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