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只想要GDP/笑死,谁还不是个SSR+番外(674)

“一个月,”嬴政神色坚定,目光冷锐:“最多一个月,这天下必然是我的掌中之物,到那时候……”

刘彻猝不及防的接了下去:“你就掐着昌华公主的腰,跟她说江山给你,命也给你?”

嬴政本就心中含怒,此时听罢,反倒淡然,并不与他呛声,只说:“当然不会了。”

空间里几人看他神情,却是没了同他玩笑的心思,若有所思起来。

糟糕。

这回,始皇好像真的生气了啊。

刘彻挑“啧”了一声,又挑一下眉:“这要是叫你干成了,昌华公主可是会恨你一辈子的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

嬴政神色从容,语露杀机:“我可以让她这一辈子短一点。”

第229章 秦王扫六合,虎视何雄哉43

嬴政心里边已经给许多人判了死刑,但也正因如此,他的心绪反倒平和了下去。

活人何必同死人计较?

反正他们都要死了!

他起身将殿中烛火挑亮,全妃见状,便知道他是有话要同自己长谈,遂起身到门外去吩咐近侍守好门户,勿要叫生人靠近,这才掩上门户,进殿同儿子相对而坐。

嬴政先问一句:“大兄因何亡故?”

如若不然,原主只怕也不能坐上皇位。

全妃神色有些唏嘘:“庄慧太子……是死于后宅妇人之手。”

“庄慧乃是昌华长公主为兄长上的谥号。”

她解释说:“那女子原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儿,父亲还是官身,只是为同僚所构陷入狱,以至家破人亡。原本她父亲的冤屈其实是有望被洗清的,只是恰恰在那时候,先帝忽发疾病,昏迷不醒,皇长子既是嫡子,又是长子,朝臣与宗室们当然得让他主事,而构陷那官员的人,正是皇太子的门客……”

“常言说一人得道,鸡犬升天,皇长子眼见着就要登临九五之位,谁敢为了一个小官去得罪他的门客?更别说那时候江相已经被下狱,这种事就更没人管了。”

“那家人在狱里死了个七七八八,家产也都被吞掉了,只留下一个女孩儿,被没为官奴,因为生得颇有姿色,阴差阳错的被进献给了皇长子。”

全妃说到此处,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几分复杂的神情来,似乎是怜悯,又好像隐含着几分钦佩:“她倒是晓得韬光养晦,只当做不知家破人亡的幕后真凶,撒娇卖痴,哄得皇长子很高兴,周遭人也对她毫不设防,终于等到有一日单独服侍,居然用磨尖了的烛台刺穿了皇长子的咽喉……”

嬴政不由得挑了下眉。

全妃低声道:“那时候皇长子已经是实际上的储君,他死了,动静闹的极大,我也去看了一眼。那插蜡烛的烛台有多粗,你也是知道的,难为那女孩不知道耗费了多少气力,磨得只比针粗不了多少!”

“皇长子死了之后,那女孩儿也吊死了,死前蘸了皇长子的血,在帷幔上写了事情经过,说她全家虽非皇长子所杀,却是因他而死……”

“皇后唯有皇长子一个儿子,闻讯直接吐了血,事后下令将那门客剁成肉酱,那女孩儿的尸体也被挫骨扬灰,但终究不能令死者复生了。”

“先帝昏迷不醒的时候,谁都以为皇长子必然是来日新君了,哪里想得到他竟然还走在先帝前边了呢!”

后面的事情,嬴政便能够有所猜测了。

皇长子没了,皇帝又昏迷不醒,必须马上选出一个承继大统的人。

而后宫有六位皇子,皇后在权衡利弊之后,还是选了跟自己比较亲善,又没有母家势力扶持的原主为新君。

只是……

嬴政想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:“母亲,我是受先皇后之令为储君的,还是受先帝之令为储君的?亦或者说没有经历过储君这个身份的过渡,直接成了新帝?”

全妃身体不易察觉的颤抖一下,有些畏缩的抬起头来,目光不安的看着他:“我……明儿……”

她嘴唇嗫嚅好几下,终于还是说了出来:“明儿,娘对不起你……”

嬴政不明所以:“您怎么会这么说?”

全妃眼眶微微红了,神情甚至有些羞愧,低着头,不敢看他:“其实这些年,尤其是我们母子俩不得意的时候,三省他暗地里帮了我很多……后来陛下病倒,皇长子忽然间没了,皇后又有意选你为继任的新君……”

这段话她说的断断续续,嬴政也听得断断续续。

只是看全妃神色惶恐,满脸忧虑,他语气不仅没有急躁,反倒愈发温柔:“母亲,您想跟我说什么?没关系的,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呢?”

全妃终于狠下心来,痛快的说了出来:“我是个孤寂无依之人,他……确实待我不坏,当初先帝卧病,骤然昏迷,起初皇后还在那儿守着,后来见先帝总是不醒,太医也说是无能为力了,便去的少了,哪知道后来宋王叔前去探望的时候,先帝竟然醒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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