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真真没勾引你[古穿今](49)
傅乐池:“没有,见过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靳森细想林浅浅做的事,说的话,处处都存疑。
比如她只把自己当哥哥,为什么要穿自己的卫衣?
真的像傅乐池说的故意撩他?其目地是为什么?
“那个,能不能让一让,这是我的位置。”林浅浅站在蒋盱和傅乐池身后,小声问。
模样乖巧柔弱和‘表’字跟本联系不上。
蒋盱拉傅乐池到一边,给林浅浅腾出位置:“老大,我们回自己座位。”
靳森拿起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,似没听见。
蒋盱还想跟林浅浅说几句话,傅乐池拽着他走开。
走出一米外,蒋盱小声问:“你拉我做什么?”
傅乐池松开手,抬头用下巴指向靳森说:“别趟浑水,小心殃及池鱼。”
蒋盱瞳孔大睁:“老大是要发脾气,不行我得阻止老大。”
傅乐池紧拉住他:“凑什么热闹,老大还能吃了她不成?”
傅乐池紧拉着,蒋盱无法,只能随他回到座位上,伸长脖子观察前面的动态。
傅乐池见他如此紧张林浅浅的安危,半开玩笑问:“蒋盱你莫真是喜欢林浅浅吧?”
蒋盱瞪了他一眼,接着紧盯前方:“别瞎说,我单纯地觉得浅浅会受委屈。妹妹给老大送早餐,他看都不看一眼。”
傅乐池朝前方看了几眼,侧头疑惑问:“是老大跟我们一起长大的,还是林浅浅跟我们一起长大的?就算是老大真欺负她,你还能为了林浅浅出头?”
蒋盱想了会,右手托着下巴说:“不好说。”
傅乐池真想一脚把他踢出教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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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浅浅坐到座位上,放下书包拿出语文课本和练习册,打开课本假装看书,眼角偷瞟靳森。
他在本子上写写画画,左手挡住本子,看不清他写的什么。
林浅浅的胳臂肘往他那边移了些,撞上他的胳膊。
靳森没有任何反应,林浅浅轻喊声:“哥。”
靳森抬眼斜瞥她,收回胳膊,接着写写画画。
他不说话在林浅浅看来是种默认,她大胆地凑上去,双手放在靳森胳膊上摇动:“哥,别生气。以后我不会再做这种事,你别生气好不好?”
撒起娇来声音如珠落玉盘,娇柔中带着清脆。
‘嗒嗒嗒……’
靳森手上的笔不听使唤,划到了纸张外面。
他收回手‘咳嗽’了声,接着写写画画。
林浅浅细细观察他脸上的神情,好像有所松动。
她胆子更大上一分:“哥,我以后为会做不尊重你的事。以后也不会帮任何人约你,也不会帮别人送情书,更不会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拉你见我的朋友。放心好了,你是我哥,以后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。”
靳森手中的笔,紧戳在本子上,如果林浅浅现在能看见,就会发现他手上的水笔已经把本子戳了个洞。
“不劳你费心,我这个哥哥当不起。”
林浅浅听到了咬牙切齿的愤恨,她愣住,眼泪忍不住蓄上眼眶。
她吸吸鼻子没让眼泪掉下。
靳森见她要哭,心情更加烦躁,脑袋里一团乱麻,理不到头绪,不经大脑的话就这么问出口。
“你为什么要穿我的卫衣?还拿着不还我。”
林浅浅怔了怔,眼里的泪终于掉下,从她漂亮的双眼中流出连成一条线,如同水晶般,映得整个人都有些晶莹剔透。
漂亮的像雕塑出来的艺术品,每个细微的动作便是一具极美的艺术品。
没人忍心伤害她。
靳森别过眼,恢复往日的冷静:“我让蒋盱搬回来坐。”
林浅浅很想解释,但她说不出口,这个秘密前世和今世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。
包括前世的父母和哥哥。
她不知道靳森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。
她答不上来,便觉得是最大的愧疚。
林浅浅起身收拾东西,快速地把书本装回到书包里。
走之前欲言又止地看了眼靳森。
靳森想明白了,只要她再跟他说一句话便留下她。
谁知她就这么无声无息真走了。
靳森:……
刚刚还哥哥长,哥哥短的跟他撒娇,怎么突然就走了?走了……
靳森在本上子画下了一个大大的X,在X的外面又画了个圆,接着又是一个X画在圆里面……
蒋盱坐过来时,看到的是本子中间黑漆一片,老大怎么无聊到涂黑色?全身好像也冒着黑气?
蒋盱把椅子往边上挪,拿出书本竖起放在桌子上,假装读书,实则挡住脸偷瞧靳森。
过了会,上课铃响,语文老师开始讲课。
蒋盱心不在焉地边听老师讲,边打量靳森,他没听讲,好像在做数学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