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男我啊,这次弯到临头了![快穿](196)
要了一百,有天蒋年高兴地跑过来告诉他,彩礼凑够了可以娶他了,沈致其实还是有些高兴的。
蒋年长得好还算是文化人,回不了城嫁给他也不亏。
然而,沈致没等到蒋年娶他,反而听到蒋年跟祁温言醉酒后滚到一起的丑事。
他去问了,蒋年也承认了,这可把沈致恶心地够呛。
诚然他是有私心是为了彩礼,但是他从没有做过对不起蒋年的事。
知青点对知青管得很严,沈致也有想跟村长扯上关系更容易去城里找他后妈对质的意思,彩礼正好够路费,但沈致还是果断抛弃了蒋年。
恰逢蒋贵山为蒋东升做说客,沈致为五百块钱心动,咬牙嫁给了谷芽村闻名的傻子。
蒋东升对他很好,沈致现在一点都不想跟蒋年扯上关系。
李翠娟把沈致的抗拒看在眼里,以为他是之前跟老一谈过恋爱不好意思,也没什么,嫁娶未定前分分合合很正常,李翠娟把想法压在心底。
沈致拖着锄头走了回去,沈致脚本来就嫩没什么茧子,更别提走了一里地,回到东屋就磨出了血泡。
沈致疼得龇牙咧嘴,还是强撑着洗了个澡,被温热的水流浸泡着,昏昏沉沉地睡着了。
这个屋子是专门留给沈致洗澡的,就在卧房的隔壁。
隔壁的殷南把窗户泄了条缝隙,蛊雕扑腾着翅膀就过来了。
“你最近很忙?”殷南质问道,一只小鸟能有什么事,竟然整日不见踪影。
殷南最近倒是很忙,他忙着给祁温言使绊子,虽然他还没弄清祁温言体内除了重明镜还有什么东西,不耽误他给祁温言顺风顺水的生活加点料。
没学识没见识的祁温言能把酿酒生意做得这么大,没有猫腻,殷南是万万不信,还有就是他让蛊雕取过祁温言酿的酒,里面添加过重明镜里面被稀释过的空间灵泉。
这就意味着祁温言打开过重明镜。
殷南是一定要拿到重明镜的,重明镜有回溯时空的能力,他不会放弃。
至于重明镜的有缘人,殷南可以留他一命。
被问话的蛊雕,殷南竟然从鸟脸看到一丝羞涩,这个世界疯了不成?
“别吞吞吐吐的,我没那么好的耐心”,殷南语气不善道。
蛊雕扑腾两下翅膀,才用它那嘶哑难听的声音道:“嘎嘎嘎,主人,我好像坠入爱河了。”
?殷南眯起眼,薄唇轻吐,“你有病?”
蛊雕是一种似鸟非鸟的食人怪兽,是著名的凶兽,殷南收服它时,眼前冒着粉红泡泡鸟正在啄数百丈高的蛟的眼珠,一口一个吃得正香。
这么个玩意儿,刚刚跟他说,它坠入爱海了?
蛊雕竭力跟眼前比它凶神恶煞百倍的人解释,“它是一个美丽泼辣的母鸡,见到它第一眼我就深深爱上它,我从未见过如此特例独行的鸡。”
蛊雕语气深痛,“我这几天不敢懈怠,因为我发现有只公鸡也在觊觎它,我势必要斩杀它。”
殷南脑子里只有两个字“有病!”他对鸡鸟的爱恨情仇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“若你不好好监督祁温言”,殷南威胁道:“我就把你的心上鸡炖汤喝!”
蛊雕大惊,扑腾着翅膀飞走了。
出息,爱上只鸡不爱它也就算了,竟然还有情敌。
殷南恍然察觉,沈致洗澡到现在都没有出来。
“沈致,沈致”,殷南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,于是起身下床。
殷南撩开帘子,发现沈致在浴桶里睡着了。
“懒虫”,殷南轻嗤道。
殷南径直走到浴桶旁边把人抱起,沈致被热水泡的,白嫩的皮肤生出粉意,雾蒙蒙的水汽熏染着沈致的脸颊让他气色看起来好极了,白里透红的,活色生香。
殷南见过不少光着身子的男男女女,只不过都是死的。
沈致甫一接触冷空气就下意识地往殷南怀里钻,殷南被沈致柔若无骨的身体弄得发僵,大步迈进屋里,给他盖上被子。
沈致后颈的桃花瓣艳得发红,莫名使人喉舌干涩起来。
殷南移开视线,扫过沈致有些被晒伤的脸,嘴角微据。
半晌,殷南咬破指尖,将一滴鲜血滴落在沈致眉心,片刻就消失不见,沈致身上的伤口缓慢地复原,就当是捉弄他的补偿。
殷南闭上眼,索性不再管沈致。
最近夜梦频繁,殷南对于魂魄的记忆也渐渐回笼,只是今夜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。
“蒋东升!”
殷南听得出来,这又是沈致生气的表现,一有不顺心就大声叫他的名字,以为这样就能威慑住他,实则更想让人逗逗他。
就是沈致这次生气又不像是生气,眼尾绯/红/湿/润,红/唇也紧紧抿着,似是难/耐又像是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