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男我啊,这次弯到临头了![快穿](200)
殷南被无理取闹的沈致气到失语,怎么会有仅凭气味就乱给人扣帽子的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殷南冷冷地看着他。
沈致根本不怕,得意跟他对视,他才不在乎恼羞成怒人的眼刀呢。
沈致细白的手指在地里乱比划,大言不惭道:“当然是你干活啊,不然你还要靠老婆啊!”
细碎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沈致卷翘纤长的睫毛上,坠着点点金辉,漂亮的眼睛澄澈纯然,微抬下巴倨傲骄矜神色跃然而出。
叫人生不出半分苛责,反倒像是嫩呼呼的猫爪挠在心上,让人心痒痒的。
殷南这段时间只在家休养,过于魁梧的身材逐渐变得干练紧实,宽肩窄腰,身上只有蕴含着绝对力量的肌肉覆盖着,立体瘦削脸庞被魔尊气势浸染,有些邪肆使人望而生畏。
殷南扼住沈致下巴,薄唇微勾,慢条斯理地靠近,裹挟着浓郁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到沈致脸上。
沈致眼神闪烁,被殷南强势接近,眸子立刻氤氲出雾气,沈致不敢瞧殷南墨染深沉的眼,虚虚攀附着殷南臂膀。
冰凉柔嫩的掌心贴在殷南的小臂,殷南扫过沈致湿润颤抖的睫毛,唇边溢出一声哼笑。
这么看着倒是乖巧顺眼多了。
沈致腿有些发软,指甲因用力变成粉白色,沈致被殷南的嘲笑激得燃起斗志,强撑着气势,结结巴巴道:“难道我说得不对?”
殷南感受着指腹上腻滑的触感,之前的郁气一扫而空,扬眉挑唇赞同道:“你说的对。”
还没等沈致高兴,殷南忽然逼近沈致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沈致透白如玉的耳尖,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是优雅的管弦乐,含着笑意极轻道:“老婆说的怎么能不对呢?”
“轰”,沈致耳根红了个彻底。
殷南一瞬不瞬盯着沈致耳朵尖蔓延粉意,坏心眼屈指弹了弹,让它变得更红,恶劣道:“那我去帮老婆种地,嗯?”
“滚滚滚”,沈致捂住发烫的耳朵,偏头不愿再去看他。
殷南记忆中有下地经验,拿着锄头很好上手,随着锄头下落的动作,脊背线条舒展,手臂上紧实的肌肉隆起,暴晒在太阳底下。
细密的汗珠划过男人优越的肩颈没入领口,弯腰时,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,汗珠也顺着饱满胸肌流淌到壁垒分明的腹肌。
坚实的肌肉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油光,乍看上去,充斥着雄性魅力的躯体勾人得厉害。
沈致瞅着殷南的动作,慢慢地跟之前蒋东升重合在一起。
熟悉的动作,让沈致欣喜,蒋东升没有变,他只是想不起来了。
沈致不知看了多久,靠着大树再次睡着了。
晚霞铺满天际,橘黄色的光线与它相辅相成,天空是醉人的美丽。
殷南干完活,走到树底下,捏住偷懒人的鼻子,看着他迷蒙张口呼吸。
沈致微微睁开眼,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又自然地闭上,伸出细弱的胳膊,哼哼唧唧道:“我好累,你背我回去,好不好?”
拉着长长的尾音,像是撒娇。
沈致举了好久都没有放下,蒋东升拒绝不了他的要求,但眼前的人是殷南。
殷南沉默看着伸出胳膊,脸上带着依赖的沈致,这种情况更像是僵持。
比的不是耐心,是妥协。
“没有下次”,殷南将沈致背起来,沈致寻着之前的困意,迷迷糊糊又进入了梦乡。
殷南一步一步,走得极为沉稳,背上的人似乎困极了,发出微弱的鼾声。
殷南握着沈致的腿弯,轻嗤,“猪。”
又能吃又能睡,干啥就喊累,可不就是猪。
许是殷南讽刺声太大了,惊醒了沈致,又好像没有完全醒。
沈致头搭在殷南宽阔的背上,仿佛回到蒋东升之前背他回家的日子,熟悉得几乎使他落泪。
他们是一个人,沈致为这个事实感到高兴,因为这就意味着他没有失去蒋东升。
沈致绵软的胳膊绕过殷南的脖颈,脸埋在他的肩膀,闷声道:“以后要好好对我,要宝贝我,不许再欺负我了。”
殷南还是走着,像是没有听到沈致的话。
沈致见他不理自己有些生气,圈起胳膊用力勒着殷南的脖颈,感受到身下人步子不稳,才软软开口:“听见没有啊,蒋东升。”
殷南趔趄下,步子随即恢复稳健,他有点想笑,笑沈致跟小孩子一样还在用这些幼稚的小把戏,笑沈致要求简直无聊透顶,没有人会把他的要求当成誓言对待。
可殷南又笑不出来,所以他只能沉默。
因为沈致是对那个傻子说的,那个傻子会无条件答应沈致一切要求。
而殷南不是那个傻子。
沈致迟迟听不到答复,在殷南背上不满地挣扎起来,揪着他的耳朵忿忿道:“我是你老婆,你应该好好对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