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成夫夫(118)

作者:杨舒予 阅读记录

木白跟着萧墨来到现场,孙青带着人正收拾着院子,看到他们来了,孙青放下工具走过来。

“我还以为你们要晚一点儿过来呢,没想到你们两个起的这么早。走吧,咱们一起看看拼花。”孙青说的拼花,是用彩色的玻璃拼成窗户的图案。

他们三个穿过院子去后面的仓房,这里面有几张长桌,桌面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彩色玻璃。木白一进来就被这些玻璃所吸引,他以为是萧墨让人烧制出来的,木白不禁有些担忧。

萧墨安抚地拍了拍木白的手,“这些功劳可不能算我头上,都是周哥和孙哥弄来的,到时候给他们的房间也安上花窗。”

木白听到和萧墨无关,他提熘着的心才放下,萧墨的安危比他的喜好更重要。

第一百七十章 颠狂的皇上

“是啊,这些玻璃你挑挑看,到时候我让木匠把它们安装到窗户上,萧墨说这样透光好。”孙青举起一块绿色的玻璃对着阳光看过支,彩色光线在他的脸上打出剪影,“别说,这玩儿意是比窗纸强多了。”

木白趁机和萧墨交换了下眼神,他知道这就是萧墨送给他的礼物,“孙叔,如果玻璃够的话,就给每个房间的南边窗户都镶上几块,可以拼成不同的形状,不拘于什么样。”

“这东西啊有的是,大多是烧坏了的,送到我们这里正好能用上。”孙青拿出纸笔让木白画出他想要的窗户,木白兴致勃勃地在那里和孙青讨论着。

萧墨在旁边挑出颜色匀称的各色玻璃,他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兴高采烈地木白。此时的木白面对自己喜欢的事情,眼里的光彩比太阳都明亮。

就是这样,你喜欢的我都为你准备好,你只要开心就好,萧墨的心情跟随着木白一样开心。木白画图的间隙里,只要他抬头就能对上萧墨的视线,两个人无声地笑着。

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回。北方去参军的人,不管是将士还是普通士兵,都会有一去不返的觉悟。站在他们自己的家园外,与异族对战,他们没有后路。

萧墨和木白看过盖好的房子以后,他们把需要改进的地方告诉孙青,然后他们两个就要离开这里回去准备搬家。

走之前,萧墨和木白把王强找来,“王哥,这次你就留在这里准备训练器材,地点就选在屏南山的另一侧。那里以后会作为训练基地保留下来。除了准备训练器材,还要盖好宿舍。”这是萧墨和木白商量后的结果。

训练或者生产的地方,不能和他们住的地方混合在一起。但是呢,也不能离得太远,有什么问题好能及时解决。现在房子盖得差不多了,土地也在开垦之中,所需要的人手有限。

最重要的是,有些人还怀揣着保家卫国的梦想,让他们留下就是一种浪费。现在萧墨和木白最重要的府试已经结束,是时候调整人员安排了,没有人比王强更适合做前期的工作。

王强搓了搓手,“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,我能行吗?”以前他和赵式都是跟着李向、周全走,主子有什么吩咐他照做就好。现在让他挑大梁,他还真有些不适应。

萧墨挑眉一笑,“这里只有你知道那些器材有什么,还有怎么训练怎么打拳。留给你的时间不多,你带着报名的人过去,安全高效的完成任务,我们回来的时候看结果。

还有啊……”萧墨装作很严肃的样子说道:“赵哥这次回来以后,也会有新的任务,你们俩可是老搭档。”萧墨的话还没说完,王强一拍桌子,“这活我接了,我现在找孙叔去。”

成功的老板就是要知道员工的需求是什么,萧墨得意地对木白笑了笑。

就这样,萧墨和木白的回程是两个人独行的,他们赶了一辆马车很早就出发。他们越往北走感觉越冷,两个人把厚棉衣都穿上,还把熊皮被子拿出来盖在腿上。

“还是屏南山那边好啊,冬暖夏凉好养人。”木白从空间里把口罩拿出来递给萧墨一个,“戴上吧,省的吹得冻脸。”马车速度快,这小风嗖嗖地。

萧墨把马鞭插在车架上,他接过口罩戴脸上,“吹脸到是没什么,就怕说话的时候灌一肚子冷风,到时候容易拉肚子。这大冷天的在荒郊野外拉稀,那滋味儿妙不可言。”

木白听着萧墨的话想像那个画面,嗯,是妙不可言,冻得就剩哆嗦了。木白笑弯了眼睛,“你这是有经验啊。”

“我这钢铁的肚子,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时候。”萧墨拍着肚子说,“就是以前训练的时候,看到别人这样过。”

“那后来呢……”

“后来,那小子训练的时候再也不多说话了……”

萧墨和木白笑成一团,两个人驾着马车飞快地往家赶。

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,李询总觉得外面有敲门声,一天要往外面跑好几次,每次都失望而归。

沈济看得心疼,“你不相信我的功力,他们要是回来了,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沈济也没想到,有一天他的功夫是用来听弟子回没回家用的。

“你看沈济那老小子,无意之中收了两个好徒弟。你看看咱们,想着偏安一隅吧,还落得个被人欺凌。这世道,要不是我上有老下有小的,我就……”黄夫子和友人钱夫子说。

他们两个是南北交界县城的夫子,原本想着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就好。没想到,就连这都成了奢望。他们县的县令想让他们两个当枪手,给他家的大公子弄个功名。

黄夫子和钱夫子的学堂里,那些认真的学子还想着鱼跃龙门光宗耀祖,可实际上呢。就连他们的夫子都要被卷进黑暗里去,这些孩子们的未来还有什么光明可言。

他们两个不肯做的事,自然是有人上秆子做。就这样,黄夫子和钱夫子双双对对被排挤回家,两位老友一起喝酒聊天。他们聊起了共同的朋友,沈济。

钱夫子连喝了三杯酒,他借着酒劲儿和黄夫子说:“你也收到沈济的信了吧?他让我去府城最大的珠宝店,找个姓林的掌柜的,说是有地方让我们一展所学。

这事儿,你怎么看?”钱夫子的眼里有着不甘,“这事儿要搁以前,我肯定不会想。可现在,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,我还想好好的教人育人,想教几个人才出来。”

黄夫子一口喝干杯里的酒,他拍着自己的胸脯说,“谁不是这样呢,我今年不惑之年刚过,并不觉得自己老。”黄夫子指着县衙的方向,“他的儿子都能当官,多可笑。

我们的学生有真材实料却屡试不中,天理何在、公平何在?”黄老夫子眼泪长流,“我也不甘心啊,不是为我而是为了我的那些学生们,他们何其无辜?”

钱夫子拍了拍黄夫子的肩膀,“那我们就去看看?沈济那个人,别看他吊儿锒铛的,可正事上他从不含煳。尤其这是关乎到我们前途的事情,我相信他不会拿这个开玩笑。”

“那就去看看,要是不好,咱们两个就去找他算账。”黄夫子和钱夫子拍掌为约,哈哈大笑,“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。等我们找到了好地方,就把好学生都弄走。”

“对,让这个狗屁县令啥都没有,看他怎么办。最重要的是,咱们得给那些学生找条出路。”钱夫子深以为然。

类似的事情,在大唐天南海北的各处上演着。接到信的人不是所有的人都受到不公正的待遇,但是接到信的人来北方都是冲着沈济的名头来的。

京城皇宫干元殿的寝宫里,老皇上李天佑坐在铜镜前仔细看着自己的脸。原本有光泽的脸,现在又布满了黑斑。

他生气地一甩袖子扫落桌子上的东西,“来人,把大师请来。没有朕的同意,其他人不得入内。”李天佑背着手在寝殿里走来走去。

尝试过了年轻的滋味,让他接受现在的自己他做不到。只是,这个年轻的代价未免太大,而时间又太短。这个大师是苗疆那边找来的,他用的药材很多才做成了几枚药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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