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醒后被偏执男主盯上了[快穿](11)

作者:长亭剑下 阅读记录

程绾刷了门票进去,此刻画展里已经来了很多人,看穿着和发型还有气质,也能看得出大部分是画家,而还有一些是老师带学生参观学习。

像她这样只是单纯进来欣赏的也有,但大多是结伴而行,瞧着不是非富即贵的情侣,就是合作伙伴这样的团体。

想起殷暨说过,他手里的就是两张票,看来也是情侣票了,程绾莫名有些心虚,她也没朋友一起来却占有两张票,改天把门票钱给师兄吧。

这般想着时,程绾已经走进去观赏画作了,并非私人画展的话被邀请摆着的画都是有名画家所有,是现在还活跃的,越是往里面走就看得出画家份量越重,而最里面的则是上个世纪以前的名人画作了,好多都是私人收藏品。

程绾也看到了索亚奇的画,她咨询过可以拍照留念,拿起相机咔嚓咔嚓拍着留下好几张,镜头一晃时不小心将殷暨给入境了,那鹤立鸡群的身高和气场就不是相似认错人。他怎么会在这里?程绾惊讶的放下相机。

殷暨今天只是照常的白衬衫西裤却显得年轻几分,像是豪门里高冷的贵公子,没有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强势手腕。

他身边没有李秘书,而是一个拄着拐杖的半银白头发老者,老者衣着得体是个讲究人,望着画的眼神很复杂

许是对镜头敏感,殷暨偏头就看见人群里的程绾,她今天很美,穿着夏日改良旗袍,勾勒着完美身材,头发还盘了起来,眉眼如画,唇不点而红,双眸如春水含情,她已是一幅动态画。

两人穿过人群隔空对视着,好似一眼万年的失神惊艳,眼里风景只有彼此身影,周遭的人群都已经虚化。

程绾回神后错开视线,正犹豫是假装不认识走过还是自然打招呼,殷暨就先出声的说,“绾绾见到索亚奇的画了吗。”

老者也将目光落在她身上,神情是恍惚了,像,太像了…并非相貌而是这身衣服和气质,可他知道不可能是她。

随后视线在她和殷暨之间来回打转,老者像是看出了什么一样眼里意味深长。

“见到了,好巧啊碰到师兄。”程绾点头,礼貌退场,“那我就不扰师兄和朋友看画了,我先去其他地方看看。”

这老先生一看就不普通,她也有几块玉,对玉研究不深但眼力还是有的,光是看老先生扣针上的宝石就知道价值不菲了,而且还是出自大师之手设计,她记得有参加过拍卖,原是国外贵族的收藏品来着,被人高价买走。

殷暨自是挽留,“没关系,正好我和霍老对这副画有不同理解,师妹也可以过来看看,浅聊对这副画的看法。”

老者的双手搭在拐杖上,笑起来慈祥,“小姑娘要是不嫌弃我这老头子不合群的话还请过来看看,我也想多听听你们年轻人不同的想法。”

程绾摆手,“看法不敢当,我这个门外汉,看的就是皮毛,评说还是要专业人士。”

但话已至此,她再拒绝就走会在老先生面前落了殷暨的面子,程绾还是过去了。

霍老笑,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专业人士如果都是从专业角度去评看就容易失真,单纯欣赏的心态更能融入画境。”

殷暨在旁,给了程绾一个“不用担心”的安抚眼神,见状程绾看着画几秒后也就硬着头皮说,“我好像在画里看到了一段……发生在硝烟里短暂却刻骨铭心的爱情。”

其实这副画很简单,简单到画里就是灰扑扑的天空像是傍晚,天边一滚滚的晚霞红云美虽美,却有种紧张一触即发的事态,犹如血染满天红。

白色蒲公英随风飘向红云同样被渐渐染红了颜色,而贫瘠的地面攀爬几条野草细藤,还能开出的一朵花是望着蒲公英而绽放,如目送其远去。

程绾说完,余光见霍老的表情有着悲伤有着怀念,她担心是不是说错话了,悄悄抬眸看向殷暨用眼神传递疑惑,得了殷暨微微摇头,还浅笑安抚的回应,她提起的心缓缓落下了。

“孩子,可以跟我说说,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吗。”霍老依旧是看着画没有挪开目光,可声音听着有些发颤。

发现这点,程绾心底讶异,心中浮现了个猜想,如实说,“是怎么看出来的,我也不懂怎么解释,就是画里的每一处景色都太拟真了,我想画师肯定是投入了自己的所有感情,给人的冲击力才会那么强烈。”

她也不是专业画画的,没法从专业角度来说,但看到的第一眼就是这个想法,她好像还看见了那朵花的眼泪。

“人老咯,却还想学着小年轻去看蒲公英。”霍老一笑,可这个笑容里有些沧桑,“我身体乏了,你们年轻自己逛,我就先回去歇歇。小暨就不用送了,陪年轻的女士更重要。”

老先生转身离开,守在身边的两个保镖保护其左右,人老了却依旧有着强势威严,这刻的背影有些心酸。

这个老人,或许有一段压在心底的故事。

程绾不太理解,她看向殷暨,低声的说,“师兄,我是不是说错话会给你带来困扰?”

她就担心这是什么合作伙伴,陪出来就是为了工作的事好顺利展开。

“没有的事,你啊别乱想。”殷暨浅笑,看向这副画,“其实这是霍老自己做的画,你刚刚很敏锐,说的八九不离十,霍老画的这副画确实代表他在年轻时发生过的一段难忘感情,这次画展还是他投资的,应该说只要是奉城的画展,他都会无条件给予支持。”

程绾一看,这才发现,这幅画并没有署名,怪不得霍老会是那么复杂的眼神,作画的人就是他自己啊。

“本来我今天也想在家休息,但霍老联系我,说想要亲自来看看,霍老和殷家也算是有渊源,他先前拜托我寻找但至今没有线索心中有愧对,我这才会和他一起来。霍老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,也愿意花几十年寻找和等待一个或许早就离开的人,他说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放弃。”

殷暨也是在解释为什么把票送给程绾后,他还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。

“是他的爱人吗?”程绾动容了。

这是有多爱,才能坚持几十年。

“嗯。”殷暨点头,“说来这是一段往事了,我也是机缘巧合下知道的。”

他看了眼腕表,“时间不早了我们看完剩下的画就去吃午饭,你要是想知道,我可以说给你听,这也不是什么秘密。”

鱼饵太诱惑,会上钩很正常,程绾这回是真心实意没法拒绝,她确实好奇来着。

“好啊,今天我请客,感谢师兄这几天对我的照顾。”她点头道,眼里坦荡荡。

“出去吃饭,哪有让女士买单的道理。”殷暨无奈,“再说了,师兄照顾师妹天经地义,用不上说谢谢的话。”

“不行不行,今天就是我请客,师兄可不能抢。”程绾摇头,声音自然而然的娇了些。

酥酥麻麻的窜过全身,殷暨只好顺着她了。

“师兄,你看这国画,题的诗真好听。”

“我也会做诗。”

“真的吗!你好厉害,还以为师兄是最擅长数字计算,还有经商头脑。”

“以前我的梦想是当个像李白一样的现代诗人。”

“师兄,你的梦想有点多,前面还想当厨师呢。”程绾轻笑,“那后来怎么没有继续朝着诗人发展了?”

“我在酒庄里喝醉了酒却没有写下惊艳好诗,反而醉得差点酒精中毒。”

殷暨是颇为遗憾口吻,“千杯不醉反而是练出来了。”

“师兄,你好皮啊。”

程绾感慨,果然和说的一样真是什么都想尝试。

殷暨摸了摸鼻子,“大师说我能活到现在全靠命硬。”

“大师?”

“曾经我还想当算命先生。”

殷暨的爱好总是那么广泛,“十五岁那年有个算命的拉着我说我命中富贵将来会发大财,很有财主之相只是被阻挡了运道,需要化解煞气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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