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(97)

作者:折秋簪花 阅读记录

可是,刑狱司兵将只听从魏思武的命令,也不管魏杜氏的反抗,直接将其强势镇压。

等魏思武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后,门房才从地上爬起来,轻飘飘的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,夸张的大叫着:

“伯爷!伯爷!不好啦!杜姨娘被带走了!”

只是,看门房那慢悠悠的模样,也不知何时才能挪到长乐伯的院子。

……

翌日,是府试放榜的日子。

徐瑾瑜三人早早就起身朝发案台而去,可即便他们来的早,可此时也已经被人山人海包围,三人随着人海颠簸起伏,不知过了多久,才被推到了红榜前:

“瑾瑜!瑾瑜你又是案首!”

宋真第一眼别的什么也没有看,就看到那红榜正中的三个大字,顿时惊呼出声。

徐瑾瑜:“……”

徐瑾瑜敏锐的察觉到周边的眼神愈发的幽怨起来,当然这里头大多都是学子们的。

毕竟,这家伙可太会搞人心态了!

前两场就不说了,最后一场,题都难,这家伙没有提前交卷,大家还都齐齐的松了一口气。

可万万没想到,这家伙他又双叒异军突起了!

随着宋真话音落下,没多久,祁明钰冷着一张脸,不喜不怒的分开人群,朝徐瑾瑜走来,一脸复杂的看了徐瑾瑜一眼:

“这一场,是你赢了。院试,我们再行比过。”

祁明钰随后一拱手,转身退出了人群。

徐瑾瑜还来不及回礼,就有些迷茫的看着祁明钰不见了踪影,怎么着,这是特意过来给他宣战?

徐瑾瑜有些不明所以,可是随着人群越来越逼近,他突然福至心灵,直接拔腿就跑——

“案首别跑!别跑啊!”

“给我一根头发丝也好,让我儿也沾沾您的文气啊!”

“啊!我抢到了案首的衣角!”

……

等徐瑾瑜一身狼狈的从人群挤出来,冲进别院时,身上的香囊不见了踪迹,衣摆,衣袖好撕开的地方,已经破破烂烂。

他不由哭笑不得的揉了揉脸,大盛对文气追捧愈甚,百姓们时长喜欢这等无伤大雅的蹭文气的方式。

而不知何时也挤出人群的宋真回到别院后,看到徐瑾瑜这幅模样,也不由笑的前仰后合:

“师信,我赌对了!瑾瑜没有全须全尾的逃出来!”

师信也不由无奈的笑了笑,随后从袖中取出帕子为徐瑾瑜擦了擦额角的汗水:

“生了一张好容色,怎么也不知用?笨!”

徐瑾瑜突然回过神,对啊,他还有美颜大法啊,要是装个可怜什么的,大家一定不忍心扯他的袖子的!

“真兄……”

不过,徐瑾瑜还是忍不住幽幽盯着宋真,宋真被看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,连忙搓了搓双臂:

“哈,今日的天气真好啊!”

“哼!转移话题也没有用!真兄赔我一身新衣!”

“好好好,哈哈哈,瑾瑜不要戳了!”

宋真只这弱点,就是腰眼怕痒,这会儿徐瑾瑜扑过去,逮着他使劲儿的戳,宋真笑的眼泪都出来了,徐瑾瑜仍不为所动:

“要锦绣阁的成衣,否则不足以治愈我受伤的心灵!”

“哈哈哈!好,好!好!瑾瑜快停手吧!”

徐瑾瑜出够了气,这才放开了宋真,宋真第一次没有形象的直接靠着一棵树喘气:

“瑾瑜,你,你太狠了!”

徐瑾瑜也是没有顾及形象,直接衣衫褴褛的靠在另一棵树上,有气无力的还嘴:

“我与真兄,彼此彼此。”

“哼!”

徐瑾瑜歇了一会儿,才有些懊恼的说道:

“方才就顾着躲人了,倒是没有看信兄和真兄的名次。”

“我看了,我是第四,宋真第七。”

师信温声回答,宋真闻言后,不由流下两滴心酸泪:

“要不是那位仁兄,我何至于此啊!”

徐瑾瑜深表同情,随后就听宋真贱兮兮道:

“不过嘛,这案首的待遇,也不是吾等寻常之人可以消受的!”

徐瑾瑜:“……”

感觉手又痒了怎么破?

三人笑闹一番,便结伴朝院子走去,却不想在正路上遇到了一脸杀气腾腾的魏思武,师信与宋真纷纷行了一礼,徐瑾瑜觉得有些对劲儿,上前招呼:

“思武兄,你这是?”

“是瑾瑜啊。”

魏思武脸上的杀气有所收敛,但语气还是如同掺了冰碴子似的:

“你在家里玩,我去宫里一趟。”

“去宫里做什么?”

徐瑾瑜看着魏思武这幅想要杀人的表情,不知道还以为他要去逼宫呢。

“应诉!”

魏思武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,徐瑾瑜一听就明白了,昨个思武兄抓人动静闹的大,这怕是长乐伯告到圣上处了,他思索一番,当下只道:

“思武兄,莫急,莫气,眼下该急该气的人不该是你,思武兄虽然领着刑狱司的职,可还年少呢。”

正因年少,所以卖卖可怜,求求舅舅什么的,可不正常?

这还是信兄给他的灵感,人嘛,总是怜弱的。

魏思武听了徐瑾瑜的话,在脑中着重回味了一下,面色渐渐平静下来,随后他用手揉了揉眼睛,看向徐瑾瑜:

“瑾瑜,你瞧我眼睛够红吗?”

徐瑾瑜笑了,挤了挤眼睛:

“还可以再红一点呢。”

魏思武听后,二话没说直接朝膳房走了一趟,随后这才顶着两个红的跟兔子似的眼睛出了府。

皇宫,勤政殿中,长乐伯一脸悲痛的说着:

“圣上啊,思武那孩子我是管不了了!要是长公主在就好了,那孩子今个敢入自己家拿人,明个是不是看我这个爹不顺眼,也要一剑砍了啊?呜呜呜——”

长乐伯挺大一个人,哭的呜呜咽咽,成帝都不由头疼的揉了揉眉心:

“思武师出有名,那魏杜氏乃是谋害长宁的嫌犯之一,怎会有对你这个生父不敬之心?”

“圣上啊,杜姨娘是他的小娘,他就是又天大的事儿,总也得知会我这个当爹的一声吧?

况且,这乃是家事,思武直接把杜姨娘送到天牢,这不是公报私仇又是什么?

圣上怜惜他,给他权利,他却如此滥用,臣这个做父亲岂能坐视?”

真真是好话赖话都让长乐伯说尽了,成帝眉心间的纹路也愈发深了:

“去看看思武来了吗?”

成帝话音刚落,就看到魏思武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的走了进来,看上去颇为吓人。

魏思武进来后,直接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除了唤一声舅舅外,一个字也不说。

长乐伯见状反倒起了劲儿:

“思武,今日当着圣上的面儿,你自己说,你做了什么好事儿!”

魏思武一抬眼,眼泪“哗”的一下流了下来,止都止不住,他只来得及哽咽的唤着成帝:

“舅,舅舅,我,我没有。”

成帝方才还有些心烦意乱,朝政大事他尚来不及处理,先听了长乐伯哭诉了整整一个时辰。

可是,这会儿听着魏思武委屈的唤着舅舅,他一下子心软了,顿时柔声道:

“哎,舅舅在,有什么事儿,你放心大胆的说,舅舅一定会秉公处理。”

长乐伯:“……”

臣看您这样子,怎么一点也没有要秉公处理的想法?

可天大地大,皇帝最大,长乐伯虽然心有不满,却也只能憋着,他瞪了魏思武一眼,这小子向来又疯又蠢,怎么今个还学聪明了?

魏思武不管长乐伯怎么想,好容易止住眼泪,他才磕磕绊绊的将银红的证词说了出来,末了,还一脸委屈的说道:

“杜姨娘嫌疑重大,但顾及伯府脸面,思武只是让人将她羁押在候审间,并无任何逾矩之处,还请舅舅明鉴!”

长乐伯听了这话差点就要破口大骂,天牢的候审间和天牢有什么区别,只要进了天牢,谁管你在哪儿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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