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+番外(505)
明如真也顺着她的话说:“是,陛下早该如此。”
随后,明如真问:“陛下是如何发现谢海澜害您的?”
谢时竹回应了她的话:“昨天寡人的宫女就说有个宫女问了我的药,我就觉得有问题。”
她语气一顿,继续道:“今天我就赌谢海澜会不会来宫里,如果她来了,肯定要下药,所以我就让谢寂找了那个宫女。”
明如真恍然大悟:“陛下英明。”
谢时竹只是笑了笑。
这还叫英明,那她后面的操作,估计就是神仙了。
*
谢时竹和樊缪舟的成亲之日到了。
今日,谢时竹头戴凤冠,一袭红色的衣裳。
整个人美得惊艳。
全国上下都在为这次成亲欢呼。
谢时竹迎接着所有人的敬酒。
谢寂作为她唯一的弟弟,也是这次的主角。
不过,他在强颜欢笑。
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和别人成双结对。
心里很不好受。
他一个人喝着闷酒。
四周的祝贺声宛如芒刺一般,扎得他心脏疼痛。
仲长遥埋没在敬酒的朝臣中,他盯着杯中的酒,又盯向被众星捧月的女人,唇角勾了势在必得的笑。
今夜一过,得变天了。
而樊国皇帝皇后也在场。
樊国皇帝早已经让皇宫四周埋伏了兵,一旦到了时间,就准备攻打。
很快,谢时竹就进入了洞房。
谢寂迅速地抢先一步,躲在了喜房内。
没一会,樊缪舟就进到了里面,坐在了榻边,紧张不安地等待着谢时竹。
谢时竹姗姗来迟,她进来后,关上了门。
吱呀一声,樊缪舟迫不及待地站起身,去迎接谢时竹。
他刚靠近谢时竹,就被女人拉开了距离。
樊缪舟怔住,迅速地想到了那天看到的一幕,就是谢时竹手把手教谢寂写字。
他积攒长久的质疑,就在今夜爆发。
樊缪舟说:“你这样是因为谢寂吗?”
谢时竹看向他,没有反驳地承认道:“是。”
话音一落,以往骄傲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卑微。
他比不上谢时竹的一个弟弟?
还是亲弟。
他们这样做不就是违背道德吗?
樊缪舟语气颇为激动道:“谢时竹,你疯了,他是和你血浓于水的人,谢寂不懂事你也不懂事?”
躲在隐蔽处偷听的谢寂微怔,得知皇姐因为自己疏远樊缪舟,他心里一喜,不过很快又被悲伤覆盖。
是啊,他们是亲人。
下一秒,谢时竹表情不为所动,说出令樊缪舟震惊不已的话。
“他不是。”
樊缪舟深深吐出一口气:“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?他不是,难道我和你是吗?”
谢时竹点了点头:“嗯,你和我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。”
樊缪舟微微睁大眼睛,眸子中闪过惊愕。
而偷听的谢寂因为难以置信,身形有些不稳,撞到了眼前的花瓶。
瓷器破碎的声音响彻四周。
两人被巨大的声响吸引。
谢寂颀长的身影不疾不徐地出现在两人的眼前。
第515章 被病娇盯上的女帝34
时间就好像静止了。
谢时竹脑子里的一根线先是崩开一样。
她瞬间一片空白。
谢寂就站在她面前,眸光深邃,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谢时竹很快反应过来,她从谢寂的眼神中看到了欣喜、惊愕以及难以置信。
最后,男人的眼睛彻底被爱意占据。
樊缪舟看着忽然出现的谢寂,五官有一些扭曲:“本王和陛下的成亲之夜,你怎么会在?”
谢寂并未理会樊缪舟的质问。
而是只问了关于自己最关心的问题:“你与我不是姐弟?”
樊缪舟抢先替谢时竹回答:“她说的是胡话,不过是为了躲开我。”
是啊,谢时竹就是在故意撒谎。
目的他明白。
就是掩人耳目。
为她和谢寂这种禁忌恋找个掩护。
谢寂的出现是在谢时竹的意料之外。
本来她打算用荷包这件事,和樊缪舟认亲,然后说服樊缪舟,让他暂时先当她后宫的男人。
也方便亲情之间的磨合。
刚好也能给樊缪舟接受此事的心情。
提前做成为一个哥哥的准备。
谢寂现身,无非就是打乱她的计划。
让她没办法开口把这个想法说出去。
身边两个男人四目相对,眼神都带着恨不得让对方死的狠劲。
忽然之间,外面传来尖叫声,打乱了殿里的所有人。
下一秒,好好的洞房全乱了。
明如真从外面冲了进来,急匆匆汇报道:“陛下,他们攻打进来了。”
谢时竹方才还因为两个男人对峙的烦躁,忽然被冷静替换。
她二话不说,取下头顶的凤冠,连带着身上繁琐的喜服,也被她脱了下来。
里面穿着一袭便于活动的夜行衣。
她脸上的妆还是烈焰红唇的喜妆。
黑与红在她身上互相映衬,美与飒一同存在。
显然谢时竹是有所准备的。
她目光盯着殿外的嘈杂,唇角轻轻一勾:“我们去看看。”
明如真立马听命:“是,陛下。”
随即,谢时竹没再管屋里的两个男人,和明如真一同出去。
她一走,谢寂扫了一袭红衣的男人,眼神含着轻蔑,随后跟上了谢时竹的脚步。
樊缪舟一看自己的娘子大婚之夜跑了,而且那个虎视眈眈的弟弟也跟了上去。
他怎么可能置之不顾,迅速地也紧跟其后。
樊缪舟一出去,看到外面的情况,整个人愣在了原地。
因为外面有乌压压的人群。
全是月国上下武功高强的兵。
他在外面一直挤不进去,而谢时竹和谢寂早已经被邀请到了最中间。
月国士兵他们身穿铠甲,手拿长剑与盾,还有侍卫在所有屋顶站着,手握箭,直直对准最中间的两个人。
而最中间的两个人就是仲长遥和樊国皇帝。
两人根本没有想到月国早有准备。
当皇帝进入洞房后,他们还没来及攻打,就被月国的侍卫围住。
樊国皇帝有些不可思议,看向了仲长遥,一度以为是他出卖了自己,质问道:“国师,是不是你故意这样做?”
仲长遥脸色很白,薄唇也没有一点血色。
他一脸的难以置信。
这种只有他和樊国皇帝策划的事情,怎么会有其他人知道。
在仲长遥疑惑不解时,带领侍卫围住他们的男人出现在了最中间。
男人的面孔是仲长遥最熟悉的人。
也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棋子。
卓平。
卓平手握长剑,直直抵在了仲长遥的心脏位置,唇角的笑多少带着点私仇。
瞬间,仲长遥脑门冒起冷汗,怔怔地盯着他,声音沙哑道:“你竟然没死?”
卓平眼神恶狠狠看着仲长遥,眸子里有痛苦也有不甘心。
“当然,多亏翊王与陛下救了我,要不然我可真上了师父的当了。”
一句师父,让四周的侍卫愣了愣。
仲长遥呆滞几秒,喃喃自语道:“谢时竹……”
樊国皇帝处于困境,明明是攻打的好机会,却被敌人反攻,还把他当成了人质。
随后,仲长遥口中的女人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。
女人一身夜行衣,四周的侍卫都给她让出来一条道。
谢时竹走到仲长遥面前时,微微挑眉,说:“国师,满意吗?”
仲长遥看着谢时竹,眸底含着异样。
不知什么时候,谢时竹就已经变了。
仲长遥低下头不言,似乎在垂死挣扎。
不过,最令他无法想通的是,谢时竹是怎么知道他的计划?
谢时竹突然开口,直击他的灵魂深处,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。
“如果不是卓平提醒了寡人,估计啊,这个月国还真的要被你得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