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+番外(512)

作者:石榴煎蛋 阅读记录

神医还在嘲笑的心情忽然一变,很是慌张。

下一秒,手背上拇指大的胎记暴露出来。

谢寂看到这里,眼角泛红,声音颤抖说:“是你给皇姐下得药?”

神医还想撒谎,但须臾,谢寂手上多出一把匕首,直直地抵在他的脖颈上面。

冰凉渗人。

神医怕死,吞了吞口水,硬着头皮说:“不是。”

闻言,谢寂那把匕首刺入了他脖颈的皮肤,一点血渗出,滴在地上。

神医身体紧绷起来,恐惧道:“是,也可能不是。”

谢寂就静静地凝视着他,一双眸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
神医不敢再撒谎,终于开口说:“是先皇的指令,是他让我给陛下下毒,这一切都是他的错……”

谢寂捏着匕首的指尖一颤,黑沉的眸子腾起惊愕。

随后,神医的话宛如藤蔓缠在他心脏,令男人喘不上气。

他在心里喃喃自语。

皇姐杀了父皇、母后原来不是出于抢夺皇位。

他们好像死有余辜。

*

谢时竹从御花园不停地走,不知为何,她竟然走到了关着谢寂的藏书阁门口。

刚走近,侍卫脸色苍白,对她说:“陛下,奴才看管不周,翊王走了。”

谢时竹微微蹙眉,问:“走哪了?”

侍卫指了指谢寂离开的方向。

谢时竹顺着看过去,然后点了点头。

她准备前往时,身上的恶意值蹭蹭掉。

掉的有些离谱。

直至到10才戛然而止。

系统一脸懵逼:【发生了什么?】

*

异空间里,最年长的上级看着静止不动的数据,一阵嘲弄,根本没有兴趣再看下去。

立马转过身,打算离开。

他想到主神因为谢时竹,现在害怕得不敢轻举妄动。

跟个缩头乌龟一样。

他经不住嘲笑道:“一个女人而已,至于吗?”

刚对主神嘲讽完,背后转来惊呼声。

“卧槽,降到10了?”

“这怎么做到的?”

“难不成真得触发了隐藏任务?”

年长上级者嘴角嘲弄的弧度僵住,不可思议地转过头。

就在前一秒那个静止的恶意值,现在却直线下降。

他睁大眼睛,难以置信道:“怎么可能?!!”

第521章 被病娇盯上的女帝40

确实不可能,但数据不会骗人。

他前脚说隐藏任务,后脚这恶意值就接连降了10.

众上级看着他目瞪口呆的表情,互相偷笑了一下。

毕竟他们见过谢时竹更厉害的时候,刚开始进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谢时竹就给过他们一个惊喜。

比现在更刺激。

唯独他好久没有反应过来。

忽然意识到谢时竹好像真的有点东西。

*

谢时竹一边前往目的地,一边研究着恶意值忽然下降的原因。

其实她有些惊讶。

自己还没动手,这恶意值就蹭蹭往下降。

多少有点出乎意料了。

等谢时竹来到侍卫所指的方向时,正是她安顿神医的宫殿。

一个身量颀长的男人有些魂不守舍地从里面出来,脚步略微凌乱。

俊美无俦的容颜惨白,又带着几分病态。

谢时竹一愣,看着谢寂的脸色。

下一秒,谢寂也看到了她。

男人眼圈泛红,急匆匆地向她跑来,在谢时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,一把将女人娇小的身躯拥入怀里。

谢时竹呆滞在原地,周身都是男人身上散发的淡淡雪松气息,还有发抖的身体。

随即,男人的嗓音低沉,带着几分愧疚,“谢时竹。”

谢时竹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,察觉男人心脏的跳动,条件反射地抬起胳膊,环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身。

就是这一个动作,让谢寂心脏某处软了一下,拥着女人的手臂收紧。

然后,谢寂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。

外面全是侍卫,还有一些打扫卫生的宫女。

谢寂就是不再偷偷摸摸,而是明目张胆地低头吻住了女人的唇瓣。

湿漉漉的吻含着柔意,辗转在齿间。

甜腻的气息充斥在谢时竹的鼻息。

谢时竹被吓到了,一双眼睛睁得很大,难以置信地看着闭着眼睛的男人。

身后打扫卫生的宫女震惊地连手上的扫帚掉落在地。

侍卫们更是震撼,各个大气也不敢喘。

待谢寂松开谢时竹时,女人的唇瓣很红,还泛着水光,带着诱惑。

谢寂眼神一暗,哑声道:“皇姐找我何事?”

谢时竹一肚子的疑惑,但又因为谢寂的举动,忘得一干二净。

许久过后,她竟然有些结巴道:“你……不是在藏书阁反思吗?跑这里干什么?”

谢寂眼神略过一丝异样,拇指擦掉女人红唇的水渍,嗓音很轻:“我现在就返回藏书阁,皇姐不必再操心。”

谢时竹心跳杂乱,眼角余光瞥见四周仆从震惊的表情,微微皱眉,没有再说什么。

她看了谢寂一眼,拂袖而去。

谢时竹一走,谢寂并未立马离开,而是对四周的侍卫命令道:“没有本王的命令,这座宫殿一只苍蝇也不能出来。”

侍卫们赶紧收敛住惊愕,纷纷点头。

*

关于谢时竹和谢寂的关系忽然在皇宫传得纷纷扬扬。

原因就是谢寂当着所有人吻了谢时竹,令很多臣子瞠目结舌。

他们可是姐弟啊。

这样不就是禁忌之恋吗?

虽然他们的身份无人敢对两人指手画脚,但也让所有人心里有些不满。

荒唐!

他们也逐渐明白,为何陛下不愿意纳男妃,原来早已经心有所属。

而这个人就是陛下的亲弟弟。

多少有些离谱。

这件事传到了樊缪舟口中时,他正在和牢里与父皇交流。

几个在牢里的侍卫小声地说着这些事,就被樊缪舟和他父皇听得一清二楚。

樊缪舟垂在两侧手指收紧,眼神带着些许颓废。

他也忽然想通了。

怪不得谢时竹那么抗拒自己,只不过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。

他所有的骄傲,忽然化成了灰烬。

其实想想也有很多他忽视的细节。

他一直以为谢寂是单相思,一厢情愿,可是那天谢时竹教谢寂写字,她是主动的,而且一点也不抗拒。

听这些侍卫说,谢寂强吻陛下时,谢时竹也没有反抗。

樊缪舟深深吐出一口气。

父皇难以置信道:“这谢时竹要是我的孩子,我肯定要把她斩了,这做的是什么事情,他们是姐弟啊,放在樊国,就是重罪。”

闻言,樊缪舟抬眸看向了关在牢里的父皇,冷不丁开口:“这不能怪陛下,父皇没有听见侍卫说是谢寂强吻了她吗?和她有什么关系?她是被迫的。”

话音一落,父皇满脸的不敢相信,颤抖地说:“你现在为一个女子反驳朕的话?”

樊缪舟平静地回答:“儿臣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。”

父皇气息不稳,指着樊缪舟的脸骂:“逆子!”

说完后,樊缪舟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浮动,甚至转身就要离开。

父皇方才怒气冲冲的神色忽然转变了一下,望着儿子的背影,赶紧小声询问:“谢时竹说什么时候让朕走?”

樊缪舟背脊一僵:“端午过后,不过,父皇你这么骂她,你觉得她要是知道,还会放了你吗?”

父皇听到这话后,愣了愣,不敢再开口说谢时竹的一句不是。

樊缪舟冷笑一声,没再理会父皇,而是从牢里消失。

同样在牢里的仲长遥也听见了此事。

他得知谢寂敢明目张胆这样后,一张脸白得不像话。

现在他进了牢里,再也没有人阻挡谢寂的所作所为。

仲长遥在牢里的这几日,度日如年。

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死期是什么时候。

这是最煎熬,也是最痛苦的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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