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+番外(64)

作者:石榴煎蛋 阅读记录

谢时竹眼角余光瞥见几个人往这边走来,其中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,被几个人众星捧月拥簇在中间,她收回目光,朝男人说:“不知道,既然动手打了人,我要求你道歉。”

男人冷笑一声:“道歉?你怕是做梦吧。”

话音一落,男人伸手捏住了谢时竹的胳膊,将她往包厢里面拽,一边用力一边说:“不是自视清高吗?一个卖唱的,谁给你的胆子,敢拒绝我。”

服务员一愣,急忙阻拦,可他的力量比不过一个醉酒大汉,拉扯了半天,额头满是汗,也没什么作用。

*

“唉,那边发生了什么?”其中一个富二代替池泽开了包厢门,眼角余光往不远处瞥去。

池泽不感兴趣,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,距离谢时竹上台还有一个小时,他不耐烦地说:“一小时后,我还有事。”

“你能赏脸来,我已经很满足了,”富二代开了门,讨好一笑,池泽迈开长腿刚走进去,就听见外面其他朋友的惊呼声。

“那不是谢时竹吗?被吴家的人缠上,也是倒霉。”

话音一落,一阵风从他耳边划过,紧接着,他就看到池泽颀长的背影从自己的视线里快速走过。

池泽浑身泛着低气压,他几步便走到了争执的三人面前。

几个富二代一愣,面面相觑,怎么提到谢时竹的名字,池泽就变得这么急躁。

“他这是怎么了?上学那会不是特别讨厌谢时竹吗?”

“可不是吗,只要有谢时竹的地方,他都是绕道走,就跟见了细菌一样,怎么现在亟不可待扑过去。”

“我知道一个小道消息,”其中一个富二代盯着池泽的身影,一边八卦说,“上次有个高中聚会,是池泽跟谢时竹那个班级的,听说程家那个千金,程安安在聚会上说了几句不利于谢时竹的话,隔天公司就被池泽收购了……”

“我靠,真的假的?程安安落魄是因为谢时竹?”

*

池泽的出现,让服务员一愣,恭敬地说:“池总。”

谢时竹手腕被男人攥得发青,脸色惨白,她似乎无法再挣扎,绝望地看了池泽一眼,平时透亮的眸子,此刻如同死寂。

池泽的心猛地刺痛一下,这种眼神,在很早以前他就见过。

谢时竹因为喜欢他,被几个女生围住,推来推去,见到他经过,那些女生更是激动,想要替池泽教育她。

而她校服口袋的手机掉在池泽脚边,本来就破旧的手机,更是裂开了屏幕。

谢时竹想要捡手机,可她被几个女生欺负,没办法捡到,只能求救地看向池泽,明知池泽厌恶她,但她还是带着希冀,直至池泽抬腿从他破旧手机前走过。

女生的目光瞬间变得黯淡无光,绝望地盯了他几秒。

须臾,那双眼睛与此刻的绝望眼神重叠起来。

池泽深深呼出一口气,他再也不想看到谢时竹用这种神色注视自己。

池泽抬起胳膊,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腕,他用尽了全身力量,只听见清脆的咔嚓一声,男人痛苦地哀嚎起来,下意识松开了谢时竹的手。

疼痛让他五官扭曲,脱臼的手腕疼得双腿发麻,他扑腾一下瘫坐在地上。

池泽搂住谢时竹的腰,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中,低头睨着痛苦哀叫的男人,眼底闪过阴狠,抬脚踩上了男人另外一只完好无损的手,他不顾男人疯狂的挣扎,冷冷地说:“吴家?”

男人这会酒醒了一半,但疼痛让他脑袋一片空白,嘶吼道:“知道就好,你敢动我,你完蛋了。”

跟男人一起喝酒包厢的人,听到声音,急忙跑了出来。

看到吴家那位侄子坐在地上,被人踩着手,瞬间就要替他出头,可抬头,一看见男人阴狠的目光,他们纷纷吓得倒吸凉气。

池泽……

惹谁不好,偏偏惹上海洲的大人物,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。

他们屏气凝神,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躲进包间里。

池泽挪开脚,原本阴鹜的眼神,再看向谢时竹转变的担忧,“去医院吧。”

谢时竹摇了摇头。

男人这会终于清醒了一点,抬起头看到的是池泽,他眼神发愣,如同狗爬一样从地上起来,瑟瑟发抖地撑着墙壁,踉跄地跑了。

不过,众人都知道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

几个富二代急忙走过来,围着谢时竹跟池泽,服务员一见事情解决,松了一口气,知道没自己事,担忧看了谢时竹一眼便离开。

从小到大,谢时竹哪享受过被人众星捧月的待遇,她永远都是被遗忘的那一个。

可现在,这几个看不起谢时竹的男人,嘘寒问暖问她需不需要去医院治疗。

谢时竹在心里冷笑一声,势利眼。

池泽这会正烦躁,几个人呶呶不休,让他周身笼罩着阴寒。

富二代识趣地不约而同合上嘴巴,三三两两去了刚才开好的包间。

此刻,楼道只剩他们二人。

谢时竹被他紧紧勾住腰,她挣扎了两下,池泽制止了她的行为,说: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
话音一落,不远处拐角位置走来一个男人,他微眯着眼睛,看向亲密的两人,似笑非笑问:“我的员工受伤,怎么能麻烦池总。”

第75章 古早虐文里的炮灰26

他走近后,目光往池泽紧紧圈住谢时竹的胳膊扫了一眼。

谢时竹微怔,方才还强忍着痛楚的表情,此刻像是看到了避风港,猛地推开池泽,转身扑到了江聿怀的怀抱中,她眼尾染上了红意,带着鼻音说:“老板,我没事,只是我刚才好像给你惹了麻烦。”

江聿怀低头看着她手腕的淤青,眼底掠过一丝阴寒,轻声安慰道:“没事,先去处理一下你的手。”

他的安抚似乎起到了作用,怀里的女人乖巧点头,“好。”

江聿怀这才不紧不慢抬起头看向池泽,“池总,感谢您的出手相救,这样,今天的消费我来买单,我先带我的员工去一趟医院,您请便。”

池泽僵硬在原地,看到谢时竹对待自己与江聿怀的差别,他连呼出的气也不畅。

刚才在自己怀中,谢时竹挣扎要离开,面对江聿怀却过于主动。

这种落差感让他手脚冰凉,宛如处在一个冰天雪地中。

看着江聿怀带着谢时竹离开,池泽强忍的淡然瞬间消失,随之而来的是心口酸涩。

休息室内,江聿怀抿紧唇,一言不发给她上药,他也不顾谢时竹被冰凉药物刺激到疼痛的表情。

谢时竹下意识抽回自己的胳膊,却让江聿怀眼疾手快地捉住。

她倒吸一口凉气,嗫喏道:“……疼。”

江聿怀听完她的话,猛地抬头,平时还算温和的眼神,现在满是冰冷。

“替人出头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?”江聿怀沉着声音说,“以你的能力,你觉得对抗得了这里消费的人吗?”

江聿怀生平最讨厌多管闲事。

尤其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的行为。

虽然是为了所谓的正义,但带来的后果根本承担不起。

“我……”谢时竹咬了咬下唇,“可是……”

江聿怀微蹙起眉毛,眼底冷冽却薄情,“以后要是再这样,我这里不会欢迎你。”

谢时竹一听这话,一双眸子湿漉漉的,呆滞又无措地盯着江聿怀。

她这模样,让江聿怀心绪格外沉重。

两人互相沉默了好久。

最后,还是江聿怀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寂静:“我带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
谢时竹听话地点了点头。

到了医院,医生说她的情况需要打上石膏,看起来还挺严重,留院观察一天,如果没有什么意外,大概开点药隔天就可以出院。

谢时竹被迫躺在了病床上,她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石膏以及病服沉默了一会儿。

“老板,我没事,我还要上班挣钱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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