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+番外(79)

作者:石榴煎蛋 阅读记录

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,女人扑倒谢时竹,将她按在地上,随即拔下瓶盖,怒瞪着谢时竹说:“你毁了我一生,我要你付出代价。”

谢时竹躺在冰冷的地面,她盯着一脸恨意的女人说:“吴梦,你能走到今天这地步全是你自己一个人造成的。”

吴梦冷笑一声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你不过是一个底层人,被我顶替是给你面子,可是,你竟然让池泽帮了你,我看要是你这张脸毁了,看你还有什么资本勾引男人。”

台下一片慌乱,有人拍视频,有人震惊,还有人窃窃私语。

但没有一个人出手相救。

毕竟,没人愿意去冒着危险帮一个驻场歌手。

吴梦手里拿的很有可能是硫酸,稍不注意,可能会引火上身。

谢时竹黝黑的瞳仁凝视着她,眼睛里没有一丝恐惧,“吴梦,你这是在毁你自己,如果你知错就改,现在离开,我就当做什么事没发生过。”

“你放屁!”吴梦尖叫一声,嘶吼道,“我们吴家现在变得岌岌可危,全是因为你。”

谢时竹冷笑道:“那只能说你们活该!”

吴梦咬着牙,右手握着的瓶子就往谢时竹脸上倒。

谢时竹双腿都被吴梦用膝盖抵住,她挣扎了一下,但效果微乎其微。

眼看着瓶里的无色水渍要泼向谢时竹眼睛上,台底的众人惊呼一声,将手机举到更高,想要抓拍到最清晰的画面。

骤然,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夺走了吴梦的瓶子,又由于太急促,瓶口对准了男人,些许硫酸洒向了男人的胳膊。

紧接着就是瓶子落地,破碎的声音响彻四周。

吴梦愤恨地转过头,待看清男人的脸色后,她浑身禁不住地打了个寒蝉。

男人眼睛含着嗜血的阴寒,居高临下睥睨着她,周身散发着如同死寂的气息。

几秒后,男人弯下腰将谢时竹抱起来,临走时,眼角余光冷冷扫了她一眼。

谢时竹下意识勾住江聿怀的脖子,眼尾染上了红意,紧张地说:“老板,你胳膊受伤了,我们去医院,你放我下来,我没事。”

受伤的人是江聿怀,而他反过来先安慰了怀里的女人:“没事。”

谢时竹双眸噙满泪水,湿漉漉如同小鹿般的眼睛注视着他,“不行,必须去。”

江聿怀一颗心脏软得不像话,为了让她不再哭泣,顺从地点了点头。

出来后,谢时竹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,急忙在路边拦车,可是,现在的出租车基本上都是满客。

但谢时竹不放弃,每一次被出租车司机无视,她咬着牙一声不吭继续拦车。

江聿怀隔着衣服的皮肤,传来疼痛的灼烫感,可他竟然没有反应,眸子盯着女人瘦小的背影。

第二次了。

这已经是他看到谢时竹第二次为自己而焦急。

终于有辆车停了下来,黑色的迈巴赫在谢时竹脚边刹车,驾驶位置的门被打开,池泽从里面下来。

池泽看着谢时竹满脸泪痕,语气急促问:“怎么了?”

谢时竹咬了咬唇,“池泽,能带我老板去医院吗?他胳膊被泼了些硫酸。”

池泽却在上下打量谢时竹,在发现她安然无恙后,松了口气,“好,上车吧。”

谢时竹感激看了他一眼,急忙打开后车门,“老板,有车了。”

她转头看向江聿怀,破涕而笑,睫毛上还残留了些湿意,但方才绝望的眼神又有了希冀。

江聿怀心脏最软的地方像是被羽毛扫了一遍,痒得酥麻。

上了车,谢时竹一直催促着池泽开快一点。

池泽通过后视镜看到谢时竹紧张的眉眼,呼吸困难,每喘一口气,仿佛都用尽了浑身力量。

江聿怀安抚得摸着谢时竹的头发,哑声道:“硫酸隔着我的衣服,不会受什么大伤。”

“可是,”谢时竹轻声说,“我不想让老板你受伤,哪怕是一丁点也不行,你身上已经那么多伤了……”

话音刚落,池泽猛地打了个方向盘。

谢时竹身子下意识往右倾斜。

江聿怀眼疾手快伸手垫在了旁边的车窗玻璃上,这才免去了她头撞向玻璃。

她一怔,急忙伸出手握住江聿怀的手腕,仔仔细细看了一遍,“你没受伤吧?”

江聿怀柔声:“没有。”

池泽突然急转弯是为了打断他们,可没有想到,竟然给了江聿怀一个献殷勤的机会。

第93章 古早虐文里的炮灰44

在江聿怀已经到医院的时候,吴梦被警察带走了,最后因为恶意伤人进行了处罚与拘留。

在警局里,吴梦的家人迟迟不来签字,等警察将电话拨了过去后,吴梦的父亲说自己没有这个女儿。

吴梦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哭得无助又痛苦。

*

池泽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,见谢时竹坐在病床一侧,眉眼满是担忧,他抿了抿唇,转身离开。

江聿怀只住了一天的院,因为有衣服挡着的原因,他胳膊稍微有点烧伤,对他而言也只是轻微的受伤。

可谢时竹却比他还要痛苦,眼眶湿润坐在病房里,待着就是不走。

江聿怀叹气,捧着她的脸,将她眼角的泪用纸巾一点一点擦干。

晚上的时候。

谢时竹坐在冰冷椅子上,弓着消瘦的背脊,脑袋爬在床边睡觉,眼角还沾染些许湿意,似乎在为江聿怀受伤而自责。

江聿怀辗转反侧无法入睡,尤其看到谢时竹以这种艰难的姿势睡觉,他更加没有睡意。

于是,江聿怀掀开被子,从床上下来,轻手轻脚走到谢时竹身边,拦腰将她横抱起来,小心翼翼地放在病床上。

然后替谢时竹盖上被子。

可当他环顾四周的时候有点头疼。

病房虽然是单人的,但除了一张床连个沙发也没有,因为他进医院比较着急,能腾出来一间病房已经是很不容易了。

江聿怀无奈之举,只能挤在狭小的病床上。

谢时竹被他吵醒,缓缓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黝黑瞳仁,她微微发愣,紧接着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躺在了病床上。

而江聿怀一米八几的身高有些艰难地侧着身子。

谢时竹带着歉意说:“老板,我还是坐在那就行了。”

说完后,她挪动着身子就要下床,却被男人修长瘦劲的胳膊勾住,将她整个人按在怀里,轻声说:“睡吧,别动。”

谢时竹浑身一僵,在他的怀中微仰脑袋,看见男人线条清晰的下颌,她听话地重新缩在怀中。

女人很瘦,他一只胳膊就可以圈住纤细的腰肢,整个人宛如一只兔子般娇小,就这样恬静贴在他胸口。

江聿怀呼吸突然急促起来。

谢时竹微怔,她听见江聿怀心跳突然加速,紧张地问:“老板,你不舒服吗?”

江聿怀:“……没有。”

谢时竹放不下心,继续小声询问:“可是,老板我怎么感觉你身体有点烫,不会是发烧了吧,我帮你叫医生。”

江聿怀:“……不用了,我没事,睡吧。”

谢时竹轻轻蹙眉,仿佛担心江聿怀的身体状况而焦虑,睁着眼睛迟迟不闭。

江聿怀垂眸看了她一眼,见她一双明眸睁得很圆,伸手将灯关掉,屋内瞬间变得漆黑。

在黑夜中,谢时竹还是带着不安,但总算是合上了眼睛。

突然,谢时竹发现了什么,挪动了一下身子,小声说:“好像有东西硌到我腰了。”

江聿怀这次没有阻拦她的不安分,任由谢时竹远离自己,在黑暗中,江聿怀紧皱着眉头,似乎在隐忍些情绪。

“老板,晚安。”谢时竹找了个相对于舒服的位置,她把自己蜷缩起来,尽量不占用床的空间,这样也让一直紧绷的江聿怀稍微缓解些许。

江聿怀声音带了点哑,“嗯。”

就这样,谢时竹将就睡了一夜。

江聿怀则是到了后半夜才勉强有了睡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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