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+番外(88)

作者:石榴煎蛋 阅读记录

“谢时竹,你可知道,江聿怀无父无母,他的身后有多少仇人,你要是答应他,得吃一辈子苦…”

以往的天之骄子,现在却变得气急败坏。

谢时竹背过身,不去看池泽的脸,“他再无依无靠,也愿意给我他的所有,我爱他,为什么不同意?”

她字里行间带着份笃定,宛如利剑刺入池泽的身心。

池泽深深呼出一口气,“好,就当我多管闲事了。”

撂下这句话,池泽狼狈不堪,脚步踉跄地离开,不小心跟服务员撞了个满怀。

服务员手上的橙汁撒了池泽一身,高定西服胸口一片湿意。

服务员吓得瑟瑟发抖,但池泽似乎没有感知一样,眼神涣散,在服务员震惊的视线里消失。

池泽一走,江聿怀将谢时竹深深拥入怀中,亲吻她的额头一下,低声说:“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。”

谢时竹下巴搭在他的肩头,主动把垂在两侧的胳膊圈住江聿怀的腰,“好,一辈子。”

江聿怀收紧了胳膊,把女人消瘦的腰紧紧禁锢着,似乎害怕她反悔一样。

服务员在他们身后小声提醒道:“江先生,蛋糕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
江聿怀松开谢时竹,朝她温柔一笑。

两人重新坐下,江聿怀切了一块蛋糕,轻轻推到谢时竹面前,眉眼和煦,眼神含着缱绻,“明天我们去领证。”

谢时竹拿起叉子戳起一点奶油,放入唇内,微甜漫入齿间,沾了点奶油的嘴角漾开笑:“好。”

江聿怀第一次知道了家的幸福,在他的认知里,这或许是最珍贵,最美好的事物。

而谢时竹就是给他未来的人。

明明是一件开心的事,但江聿怀的心脏却一阵一阵抽疼,极力忍着痛意。

第102章 古早虐文里的炮灰53

可眼前的谢时竹越来越模糊,江聿怀撑着眼皮,脑袋昏昏沉沉,有点力不从心地闭上眼睛。

在完全阖上眼皮时,隐约看见女人指尖带着的戒指,被阳光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。

谢时竹紧张的声音传入他的耳内:“江聿怀,你怎么了?没事吧?”

他想回答,意识却变得朦胧,逐渐地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中。

*

池泽打开车窗,胳膊搭在一侧,指尖夹着烟,呛鼻的尼古丁吸入他的肺里。

他颓废地靠在真皮座椅上,缓缓呼吸着空气。

忽然,路边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,池泽扔掉还有一半的烟,看向了停在他车后的救护车。

紧接着,救护车出来几个医护人员,匆匆忙忙地往他刚才出来的入口跑去。

池泽一怔,这个店内除了谢时竹跟江聿怀,只剩一些服务员。

几分钟后,他看见担架上的人是江聿怀,而谢时竹一脸苍白地跟在身后,随即又从他车前经过,坐上了救护车。

鸣笛声扰乱了池泽的思绪,他皱着眉,将车打了个方向盘,跟上了救护车。

车里。

谢时竹问系统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
系统也迷茫:【不知道,书中的剧情其实在周媛回到乡下已经结束,至于后面的发展,一概不知。】

谢时竹冷笑一声,骂道:“废物。”

系统委屈极了,它只是个系统啊,它所生存的空间,是异空间里最小、最底层的一个,能跟着谢时竹完成任务,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事情。

*

等江聿怀醒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黑沉,外面刮着凄凉的风。

他微微动了下手指,坐在他病床的女人瞬间清醒。

“你醒了,”谢时竹睁开眼睛,眼底泛着青,起身急忙给他将被角掖了掖。

江聿怀想要撑起身子,可是腹部尤为疼痛,他皱着眉,想要坐起来,却被谢时竹制止住。

“你生病了,”谢时竹扯了扯嘴角,“医生让你注意休息。”

江聿怀没有在意,毕竟以前受过无数次伤,也有比这更痛苦的时候,“我睡了多久?”

谢时竹从桌面拿起一个苹果,低头认真削皮,“两天。”

原来他已经昏迷了整整两天两夜。

江聿怀一怔,心中有不好的预感闪过,他问:“医生有说我得了什么病吗?”

谢时竹在听到他说这话时,锋利的刀尖不小心划伤了手指,她语气轻松道:“没什么问题,就是作息不规律导致的休克,住院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
“嗯,”江聿怀漫不经心地望着桌前已经枯萎的花,“我知道了,你这几天肯定没有睡个好觉,回去休息几天。”

谢时竹将受伤的手藏在背后,另外一只手将已经削好皮的苹果递在江聿怀眼前,笑着说:“没事,我不困,喏,我第一次把苹果削得这么干净,快吃吧。”

“好,”江聿怀接过苹果,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,眼角余光瞥见她背后的手,不顾上腹的疼痛,坐起身子,将她藏在身后的胳膊拉至眼前。

看见她还在流血的手指,江聿怀心疼不已,打开床头的抽屉,看到里面有创可贴,拿了出来,撕开后小心翼翼缠上谢时竹的指尖。

谢时竹低头凝视着指尖的创可贴,每一个边角都盖住了下一层,整洁又一丝不苟。

她眼底划过一丝异样,抬起头看向江聿怀,莞尔一笑:“你真好。”

江聿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,“给你包扎个伤口就好了?你真的很容易满足。”

“知足常乐嘛。”谢时竹轻轻一笑。

江聿怀低沉的声音格外悦耳,就像是靠近她耳边呢喃般,“以后别再这么傻了。”

“哪里傻了,我聪明着呢。”

话音一落,外面进来一个护士,轻声地说:“谢小姐,我们要替江先生检查身体,麻烦您回避一下。”

谢时竹点了点头,站起身,出去前指了指被江聿怀搁置在一边的苹果,“记得吃呀。”

江聿怀眉眼带笑,“好。”

她一出去,江聿怀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,很快被一股无力的颓然顶替。

*

谢时竹走出病房后,宋姚也在外面,刚好跟出来的谢时竹碰了个面。

两人互相沉默了几秒,不约而同地走向楼梯口位置,待远离了病房,宋姚才开口说话:“江聿怀怎么突然住院了?”

谢时竹眼角余光瞥见从不远处走来的男人,她快速收回目光,看向了宋姚,语气是无尽的悲伤道:“他家庭里好像有遗传的胃癌……”

刚说完,宋姚脸上闪过惊愕,双眸里满是难以置信。

他也是刚知道江聿怀是j国最大财阀江应的私生子,而江应的儿子就是因为胃癌去世了。

想到这里,宋姚脸上一阵悲痛。

谢时竹咬了咬唇,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,小声说:“这件事不要告诉他。”

宋姚难受地点了点头,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种绝望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好兄弟身上。

宋姚叹气,拍了拍谢时竹的肩膀,示意她别难过,便先行离开。

谢时竹刚从楼梯口转身,一个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。

池泽脸色不比谢时竹好,整整两天未眠,下巴已经冒出了些许青茬,跟以往纤尘不染的模样天差地别。

谢时竹回头看了眼不远处江聿怀的病房,特意放小了声音说:“有什么话,我们换个地方再说。”

池泽沉默了许久,轻轻点了点头。

谢时竹没有犹豫地转身往电梯口走去。

池泽注视着女人瘦弱的身形,凤眼溢出心疼,亦步亦趋跟在她的身后。

五分钟后,两人在住院部楼下的一棵树边停了脚步。

池泽倚靠在树上,掏出烟盒,点燃了一根烟,缭绕的烟雾将眼前的女人变得模糊。

他在心里斟酌了片刻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点,沙哑道:“谁也没有想到,江聿怀会遗传胃癌,你……”

谢时竹抬眼看他,沉默许久说:“你刚才偷听了我跟宋姚的话?”

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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