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户娇妻超旺夫(592)

作者:百里砂 阅读记录

这家的妇人想上吊,可这时家里出去玩,侥幸躲过一劫的孩子回来了,那妇人为了孩子,忍辱偷生,受尽了折磨,终于孩子考中了秀才,苦尽甘来。

谁知道这时候,那个仇人又来逼问“侠客”的下落,拿着孩子威胁他,妇人就说了。

仇人去找“侠客”,两人大战之后,仇人死了,“侠客”重伤,他居然回来找这妇人“报仇”,说当初要不是他一念之善,留下她们的性命,他们早就成为白骨,而他们居然不知感恩,向人吐露他的下落,欲置他于死地……

结果正在争吵,闻迅的村民赶来,他又瞬间换了说词,说这女子贞洁已失,怎么有脸苟活于世,秀才怎么能有这样一个娘……吧啦吧啦,然后替天行道杀了这个妇人。

再之后就是秀才如何告状,如何联络这“侠客”之前杀的人,为母伸冤……历时几年,苦苦奔波取证,终于告倒了“侠客”,判了斩首。

秀才在“侠客”斩首的时候,那一段唱词,真的是自带音效,唐时锦看着都觉得荡气回肠,解气极了。

而且明明一字也没提“正途”,可是侠以武犯禁的感觉,却渗透在每一步中,引导到正途上,简直棒呆了。

唐时锦大晚上的跑去桃成蹊那儿,叨叨叨的说了一刻多钟,还叫人给元阆仙送了一大堆的宣笔、徽墨和端砚。

突然收了一大堆礼的元阆仙:“……”

这一堆,估计几百两都有了。

他道:“师叔这是怎么了?”

过来送礼的太监躬身道:“王爷看了您写的《侠客传》,说写的极好,说给您改名叫《画皮侠》了,已经派人送到戏班子让他们排了,王爷说让您再多写些,写长一些……看着不过瘾。”他咳了一声:“还说对您的佩服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。”

元阆仙哭笑不得:“帮我多谢师叔。说我明儿再去拜谢。”

太监笑道:“是,是。”

他转向曾思故:“曾少,王爷说,您这戏本子就不是给我等文盲,”他又咳了两声:“王爷原话便是如此,说就不是给……看的,一点都不接地气,老百姓看不懂。等戏班子排出来,她准备把头一个月的‘戏票分成’给写戏的人,她说您再看看您这戏本子,可真赚不着钱啊!”

曾思故连连拱手:“烦你与师叔说,思故知错了。”

那太监这才施礼走了。

唐时锦直到晚上睡觉,还在叨叨画皮侠的事儿。

然后何浅碧就偷偷把前因后果跟她说了。

唐时锦是真的吃了一惊。

大概真的是一孕傻三年,她明明接连看了几个侠客的话本,而曾思故的也明显是硬写,她居然都没想到!

不过说真的,虽然她立了一个公正无私的人设,但是若真的有人告戚曜灵,她是妥妥会徇私的。

她问:“灵儿知道吗?”

何浅碧道:“没告诉他。”

唐时锦点了点头:“对,不要告诉他了。那个余青鸮呢?”

何浅碧道:“听说殿下让人过去找他聊了聊。其实余青鸮当时并没打算报仇,他一直是个矛盾纠结的心情,所以隔了几年都没有报仇的意思,一直到后来听说了你们和灵少的事儿,才觉得愧对师父什么的,生出报仇之念。反正到最后,他就把唇读术教给了我们的人,算是我们饶他一命的交换,然后就走了……听炎三说,应该是真的被说服了,反正也做好退路了,所以没杀他。”

唐时锦点了点头。

能这样和平解决,是最好的。

她出了会儿神,又问:“留王氏的事儿,查的怎么样了?”

何浅碧道:“听说江大人正在查,年前肯定是回不来了,一大家子人呢!”

果然,不几天江必安就派人传信,说留在青州过年。

今年过年,倒是难得的轻松又热闹。

因为元盛帝起不来身,所以,除夕夜宴,仍旧是太子殿下主持。

这简直就是一句话,有些人活着,却已经死了……

元盛帝大半的时间都在昏睡,哪怕醒过来,也是浑浑噩噩的。

汪忠言倒是听说了一系列的事儿,包括祥瑞的皇长子什么的,可是他不敢跟他说啊!

以前跟他说什么,是想着他能给他出头,可如今,这大庆皇宫,早就已经变天了,说了不但没用,还有可能招灾!

事实上,自从听说了之前的传言,说唐时锦和炎柏葳,早在江南就已经成亲了之后,汪忠言便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当中。

他的大儿子在唐时锦手里,二儿子就是九皇子……唐时锦心知肚明,他原本就是仗着唐时锦与炎柏葳关系敌对,才有恃无恐,可现在……这不就相当于,炎柏葳明知道九皇子是他的种?

这就跟一把悬在头顶的铡刀一样,叫他坐立不安,心惊肉跳。

第717章 最大的变数

除夕夜宴上,唐时锦只露了个脸儿,没打算多待,一出来,就有人过来低声禀道:“王爷,汪公公想见您一面。”

唐时锦沉吟了一下,就过去了。

汪忠言一见她过来,什么也没说,跪下就不住的磕头。

唐时锦沉吟了一下。

其实汪忠言走到如今,算是被她一手推动的,若不是她的药,他不可能生出这样的野心。

唐时锦就道:“孩子和尊夫人,我会叫人送去忠果那儿,你写封信给他吧。”

还能留下根苗,汪忠言大喜过望,再一次深深的磕了一个头。

他也不敢问她说的孩子,是指哪个孩子,就颤微微的从怀里取了帕子,咬破了手指,在帕上寥寥写了几句,汪忠言只算粗识几个字,写的歪歪斜斜,唐时锦收起来,就转身走了。

晚上炎柏葳过来,才跟她道:“等合适的时候,我找一个死婴,把孩子换出来给你。”

她问他:“这步棋,对你来说重要吗?”

“不重要,”他仍旧一派轻松:“到了这个时候,任何一步棋都不是无可取代的,我又何苦多杀一个无辜的孩子。”

转过年,日子就过的快了。

赶在二月之前,唐时锦见到了长年镇守朵甘的靖王爷。

他是元盛帝的小叔,但其实比元盛帝还小两岁,长相威武,不苟言笑,整个人都很有气场,是属于武将那种带着杀伐之气的气场。

在朵甘这种地方长年镇守的,本来应该是君王极其信任的人,可是换到了元盛帝这儿,元盛帝倒好像是把这位皇叔,流放到那一处似的,不管不问,年节或者生日从不召见,要不是禅位大典炎柏葳特意下旨召他来,他估计都不会来。

咋说呢,不愧是他……他还真不怕他造反。

嗯?她为什么一下子就想到了造反呢?

大概是因为,靖王爷这个气势,必定是长年练兵才会有的,可朵甘已经和平了很多很多年了。

唐时锦心里跑马,脸上十分客气的见了礼。

然后她一副三句不离本行的架势,跟他道:“听闻王爷的驻地,有大片的草原,无数的牛羊,不知王爷有没有兴趣,与我谈谈生意?”

靖王爷微启唇,算是给了一个笑:“我要去见太子殿下,王爷若有事,可否等我出来再说?”

唐时锦便道:“那王爷先请,小王不急的。”

靖王爷便道:“那稍后本王登门拜访。”

两人正在寒暄,炎柏葳就直接出来了,道:“那我们就直接去庆王府吧。”

靖王爷来回看了两人一眼,嘴上道:“臣遵令。”

三个人就去了靖王府。

坐下之后,炎柏葳就例行问了一些国事,靖王爷答的十分按部就班。

然后唐时锦跟上,开始滔滔不绝的问他羊毛的问题。

唐时锦聊生意的时候,是很有欺骗性或者说煽动性的,基本上没有人能完全不被她带动,进入她所说的那个前景里头去,只要他不是一个全神戒备的状态,那暴露出来的东西就会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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