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太监养崽搞宫斗(101)

作者:晴川泪相思 阅读记录

“玉儿过来可是为了小宁子求情?”

“求情?”凌南玉疑惑地眨了眨眼睛,“小宁子犯了什么错吗?玉儿为何要求情?”

凌璋眉头微蹙,“玉儿过来不是小宁子央求的?”

凌南玉摇了摇小脑袋,道:“我过来是因为我想父皇了,跟小宁子没关系。父皇,小宁子犯错了吗?对了,高公公说找小宁子有事,到底有什么事?”

凌璋现在明白了,定是杨清宁哪里得罪了高勤,高勤这才给杨清宁穿小鞋。凌璋心里涌现怒意,面上却不显,道:“朕有些事要问他。”

凌南玉点了点小脑袋,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,而是转移话题,和凌璋说起了最近的课业。

两父子聊了会儿天,又一起用了午膳,凌南玉这才离开了御书房。

杨清宁一直在外面侯着,原本天气就很冷,再加上他心中紧张又忐忑,时间更是难熬。等了近两个时辰,差点把他冻成冰棍,凌南玉终于出来了,和进去时一样,又被裹成了球。

杨清宁忙上前帮他迈过门槛,叮嘱道:“殿下小心点。”

凌南玉仰头看他,笑着说道:“小宁子,父皇说今日事忙,改天再找你问话。”

杨清宁愣了愣,随即反应了过来,“哦,那咱们回去吧。”

“小宁子,你的手怎么这么凉?还有你的脸也红彤彤的,可是又感染了风寒?”凌南玉担忧地看着他,小手还紧握着他的手。

杨清宁安抚道:“殿下不必担忧,奴才只是在外面呆得久了,不碍事。待回去,进屋暖一暖,就好了。”

“那我们快回去。”凌南玉两只小手一伸,撒娇道:“小宁子抱抱。”

杨清宁弯腰见他抱起,看向送出来的高勤,道:“公公,那奴才便先告退了。”

两父子说话时,高勤并不在场,也不知他们到底说了什么,让凌璋消了火气,不再过问此事。

高勤心里气闷,不搭理杨清宁,而是看向凌南玉,行礼道:“奴才恭送殿下。”

凌南玉也不搭理他,甚至看都懒得看他一眼。

杨清宁尴尬地笑笑,抱着凌南玉径直离开了乾坤宫。

高勤目送他们离开,随后回到御书房内,偷偷瞄了凌璋一眼,心里琢磨着要怎么开口,这次没能让杨清宁受到教训,他总觉得自己的面子过不去。

凌璋看着面前的奏折,一边拿笔做着批示,一边开口问道:“你可是有话要说?”

高勤斟酌片刻,道:“回皇上,奴才只是在想皇上为何突然改了主意。”

凌璋并未抬头,依旧在写着什么,“朕再问一次,你可是有话要说。”

凌璋的语气没有起伏,和平常说话并无不同,可高勤却听出了别样的意味,回想凌璋对杨清宁的态度,心中难免有些发慌,‘噗通’一声跪在了地上,道:“奴才错了,求皇上饶恕。”

“说说,都错在何处?”凌璋的语气依旧没有起伏。

这也正是高勤最害怕的,他根本拿不准凌璋的心情,不知该做到怎样的程度,才能达到凌璋的预期。

高勤试探地说道:“皇上,殿下过来,并非小宁子央求,而是殿下想念皇上,这才与奴才们一同过来。”

凌璋停下书写,抬头看向高勤,道:“你可知欺君是死罪?”

高勤心头一颤,慌忙匍匐在地,求饶道:“皇上饶命,奴才知错!”

凌璋没说话,就那么淡淡地看着他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高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的头顶好似悬了一把刀,那刀锋利无比,正慢慢下落。他害怕地不停吞咽口水,身上冒出一层又一层冷汗。

过了好半晌,凌璋才移开视线,“为何要为难小宁子?”

高勤正胡思乱想,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不轻,心脏骤然紧缩,不敢再打什么主意,如实说道:“回皇上,小宁子私自买碳是真,奴才并未冤枉与他,只是他买碳都是花的自己的银子。”

“为何要为难小宁子?”凌璋又重复了一遍。

“因……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了,小宁子没有给奴才备年礼。奴才觉得他仗着殿下信任,便目中无人,便想给他个小小的教训。”高勤不敢再有所隐瞒。

“年礼?拿朕当枪使,就为了那所谓的年礼。”凌璋的语气依旧平静,“说说你都收了谁的年礼,都是什么物件。”

高勤听得胆战心惊,身体止不住地打颤,“皇上,奴才错了,奴才马上把东西退回去,还请皇上念在奴才侍候您多年的份上,饶奴才一次。”

“朕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,未曾想竟与他们一样,为了那点蝇头小利竟干些蠢事。”凌璋的语气冷了下来。

高勤匍匐在地,“奴才再也不敢了,求皇上饶奴才一命。”

“朕如今正是用人之际,便暂且将你的脑袋,寄存在脖子上,若再有下次,别让朕动手,自己解决。”

高勤听得心中一阵发寒,“是,奴才谢皇上开恩!”

“滚吧,朕今日不想看到你。”

“是,奴才告退。”高勤慌忙爬了起来,躬身退出御书房。

待厚重的帘子放下,高勤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就在方才他以为自己死定了。虽然凌璋自始至终都并未发怒,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,足有千斤重,压的他喘不过气来。

冷静下来的高勤又不禁一阵懊恼,不就是那点东西嘛,他又不缺,怎么就脑袋一热跟杨清宁过不去?不出意外,凌南玉将来定是太子人选,而杨清宁又是凌南玉身边最信赖的人,众人交好都来不及,自己竟上赶着给他穿小鞋……

高勤重重地一拍脑门,小声嘀咕道:“真是蠢!”

经此一事,高勤再不敢在凌璋面前耍心机,之后更是将那所谓的年礼,全部退了回去。

回到东宫后,杨清宁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殿下,在御书房里,皇上都跟您说了什么?”

凌南玉歪着小脑袋想了想,道:“父皇问我为何去御书房?还说什么是否来给小宁子求情。”

“求情?”杨清宁微微一怔,随即问道:“皇上为何这般说?”

凌南玉摇了摇头,“这个我问了,可父皇没说。”

杨清宁接着问道:“那皇上可说为何要召见奴才?”

“父皇说想问小宁子一些事,具体什么事,父皇也没说。”

凌南玉的话信息量有限,杨清宁一时也猜不到凌璋召见他,到底所为何事,“那除此之外,皇上还跟殿下说了什么?”

“刚进殿时,父皇见我穿得很厚,便问我是谁帮我穿的,我说是小宁子,父皇又问我,是单单今日这么穿,还是平日里也这么穿,我说只要出门都这么穿。”凌南玉一边想一边说,语速并不快,“对了,我还给父皇看了我身上的冻疮。”

“穿衣,冻疮……”

杨清宁重复着凌南玉的话,再想想最近自己做过的事,好似猜到了凌璋叫他去的原因,大概是他私自买碳的事传到了凌璋的耳朵里,这才传他去问话,只是凌南玉和他一起去的,在听到凌南玉说起身上的冻疮后,便心生愧疚,决定不再追究这件事。

只是这件事是谁捅到凌璋面前的,杨清宁随即想到了高勤,高勤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,可他也没做过得罪高勤的事,他为何要这么做?若当真是他,又是谁透露的消息?是东宫的人,还是坤和宫的人?

想到这儿,杨清宁脑海中灵光一闪,好似想明白了一件事,他激动地站起身,坤和宫有凌璋的细作,当初救走陈钰的,是凌璋的人!

若坤和宫真有凌璋的细作,那他就应该知晓陈钰与徐珍儿的关系,那他为何还要救走陈钰?是不想让皇室丑闻传出去,还是另有图谋?还有秦淮,既不是张明华杀的,又不是陈钰杀的,那就只能是凌璋杀的。凌璋派人杀了秦淮,然后栽赃给陈钰,搅动三方势力,让他们鹬蚌相争,他好渔翁得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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