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全村穿九零啦(61)

她说到这里,忍不住点了点几个孙女儿,说:“你们几个啊,都得对你们弟弟好,你们弟弟过的好了,将来才能帮衬你们。一个女人如果娘家没人,你们想想嫁出去会不会被人欺负,你们可别以为现在这边儿不一样了,就不用靠着弟弟了。你们不能学着那小关大夫,那妮子就不是什么规矩人。再说我都听说了,她家有钱的,这有钱人家的闺女,可不是随心所欲?那就说咱们那会儿,那城里地主家的闺女也过的比普通人家好啊!你们比她是没有用的。你们看电视啊,就前一段儿那个枣花,你看她都成了下堂妇了,但凡是有个弟弟帮衬呢。也不至于那样,你们可得对弟弟好,将来能为你们撑腰的。”

“奶,我们知道的。”

这个话,就连秀荷都是十分赞同的。

她是深深厌恶后娘宋春菊还有宋春菊生的几个姐妹,但是对弟弟可是真心,一个家里不能没有男娃儿。她是大姑娘了,很懂很懂的。她对弟弟耀祖也是最好不过。

珍荷几个更是如此。

一个个都是打小儿就被教育的,因此都个顶个的扶弟魔。

宋春菊最是能够揣摩自己男人心思,柔声问:“怎么了?可是田甜有什么不妥的?”

说真的,她是不喜欢田甜的。

要不然,一开始误以为自己怀孕的时候也不会要碰瓷儿那个臭丫头。

可以说,村里的小孩子,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田甜,谁让,田甜是因为她早产的呢。因为宋春梅摔倒早产不能再生,她不仅跟宋家再也没有和好的余地,就连跟田村长家的关系都彻底闹掰了。

理所当然的,宋春菊就很迁怒田甜。

她觉得都是这个贱丫头克她。

她一出生就给自己添了这么大的麻烦,不是克她还能是什么?

“我大姐也不是什么聪明人,田青松更不是不敌你万人之一。田甜能聪明到哪儿去?我看啊,就是她爱显摆,所以像是学习好,等真考试的时候可未必呢。”

她声音柔柔弱弱的,富贵最喜欢她这样。

田富贵:“我估摸着,田甜在家学习。”

他倒是猜对了。

他说:“女娃儿什么时候都不如男娃儿聪明,我就说她怎么能压的过男娃儿,原来是背地里偷偷学,真是个心机深的。”

“啊,这死丫头!”周雪花不乐意了。

她以前可是村首富的娘,现在就是一个普通老太太,哪里接受得了这种落差,看到别人比自己家强一点都是很不高兴的。这一听说那边儿还偷着学,怒道:“我明天肯定给他们宣扬出去。”

田富贵:“如果宣扬出去,对咱们又有什么好处?”

田富贵这么一问,周雪花愣住了,不过随即说:“让大家笑话他家啊。”

田富贵摇头:“笑话也是一时的,而且也不一定会笑话,你看咱们现在几个老师,对热爱学习的孩子都多有赞扬,说不定你宣扬出去,人家还要表扬她,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
他可不会给他人抬轿子。

他说:“你们几个小的,既然知道人家都偷偷学,你们以后也别去看电视了,在家偷偷学习,他们家能偷偷学,我们家自然也能。爹就指望你们几个丫头给我脸上贴金了。”

他很有成算:“他们家能偷偷学,我们何不照做呢?年末的考试,你们一定得有人给我考出一个好成绩,这个出岛置办年货的名额,必须有我。”

“爹,我们知道了。”

周雪花撇嘴:“你指望他们干啥?都是些没用的丫头片子,还得是我大孙子,我大孙子肯定能考好。”

田富贵语重心长:“娘,我觉得几个丫头也很好的,再说,耀祖年纪小,学东西本来就会慢一点,很吃亏的。几个女孩儿年纪大,学的快。”

他可不像老娘,总是贬低几个女儿。

他是要做“好人”的。

他说:“你们别听你们奶的,爹相信你们行。”

几个女孩儿都被鼓舞的十分有劲头。

田富贵默默点头:“爹可指望你们给我争光了。”

“好!”

田富贵满意的笑了下,说:“如此就好。”

他跟其他那些泥腿子可不一样,他可不是完全没有底子的,虽说大家到最后都穷的不行,但是田富贵还真是有“存货”。他家这些年靠着女娃儿也攒了不少家当,逃荒匆忙,田地房屋自然拿不走,但是他还是存了三根小金条的。

虽然不大,但是已经是他们村从未见过的了。

他本想着以备不时之需的,但是当时有再多的钱都买不来粮食,所以这金条真的就用不上了。不过就算这样,他也一直藏的很好。地龙翻身所有人的行李都没有了。

可是,他们的金条还在。

因为,这金条藏的地方可是十分的“隐蔽”。

他想到自己的得意之作就微微一笑,觉得这是自己做的最聪明的决定,若是放在行李里,早就没了。可是他藏在哪里呢?

嘿嘿,他藏在了……那里!

就是,那里。

他把金条,塞到了咳咳咳,不可言说的位置。

不仅是他,他老娘周雪花和媳妇儿宋春菊也一人藏了一根。

反正他们没吃喝也不排,倒是正好藏东西!

确实是有些不舒服的,但是真的把东西藏住了,他可以肯定,虽然现在换了地方,但是他仍是全村最富,等他有机会给金条变现,那便是更多。

只可惜,现在没有机会出去。

至于上交,他完全没有想过。

就算村委会肯给钱他都不干,谁知道会不会少给,他可信不过。因此他藏的很深。

他抿着嘴:“这次出去的机会,很重要。”

他倒是也没有想过,如果人家收黄金的人知道他这黄金是藏在那种地方,会不会恶心的吐出来。

真事儿真是没人知道一点,但凡是有人知道,怕是都要同情将来那位“收金子”的人了,这是造了什么孽,要收他家的东西。

晦气!

宋春菊:“当家的,你放心,孩子们会好好学的。”

她烫了热毛巾给田富贵擦脸,又要蹲下给他洗脚,就听田富贵说:“脚就不必洗了,我出去转转。回来再说。”

宋春菊一愣,随即咬着唇:“今天下雨……”

她轻声:“明天再去不行吗?这下雨天,你出门,我不放心啊。”

田富贵:“定好了,不去不好。”

宋春菊咬着唇,心里难受,但是却仍是坚强:“那,那我给你留门。”

田富贵搂住宋春菊,说:“我就知道你最好,天底下的妇人,没有比你更好。”

宋春菊这时有了点笑面儿: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,我来了月事,本来就不能伺候你,总也不能亏了你。你去吧,赶明儿我去小卖部问一问,看看有没有猪腰子什么的,也给你补一补。”

田富贵:“有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”

田富贵满意的亲了宋春菊一下,随即悄悄出门,宋春菊脸红的摸着自己脸,念叨:“可不能亏了肾气,赶明儿也问问该是怎么补。”

宋春菊虽然心里有些酸涩自己男人在外偷吃,但是想到他对自己才是真爱,心下又放心起来,总归自己才是明媒正娶的正房。她也不睡,留着门等人呢。

要说也巧了,田富贵的相好的,就住在田远山家的隔壁,他们盖房子住哪儿都是抽签,所以有些亲戚倒是并未住在一起,就说青林青槐就跟自家大伯隔了两个门呢。

田富贵这个相好的,就是田远山家隔壁的槐花。

槐花自己是有男人的,但是她男人早先去镇里打零工的时候偷东西,被主家打成了重伤,身子骨很差,一步三晃,身子彻底破败了。打那儿起,他们家日子就艰难起来。

据说,那里也打坏了。

槐花其实就是守活寡,不仅如此,家里的重担也在她身上。她才二十来岁,男人垮了孩子小,当时两个孩子一个刚出生一个才四岁,根本撑不下去。也是那个时候,村里的首富田富贵对她发动了“攻势”,俩人就悄悄好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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