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渣男后,我把夫郎宠上天了+番外(132)

作者:鹭识朱衣 阅读记录

两人一路到了王家,没靠太近,只远远看着。

那与之私通的是柳家姑娘,柳若兰。

这女子是十里八村最标致的姑娘,当年还在村子里的时候就把好多汉子迷得晕头转向。后来听说是傍上了富贵人家,嫁到县上去了。可最近她又回了村,再也没有离开过,村里人都传言她是被休回来的。

可就算是被休弃,年纪也已经二十多了,可她真就生得漂亮,是天生的美人坯子,就是在镇上也是少有的美人儿。所有哪怕坏了名声,可生得千娇百媚,村里仍有男人捧着。

所以柳家就指着这个闺女再发笔小财!村里的庄稼户他们可是看不上!可以瞧瞧镇上的商人,做个小也好,正头娘子肯定是当不起了,但她这样的好样貌当妾也是可以的。听说如果是妾室,那些老爷是不挑的,就是勾栏的女子也能迎进门。

但柳家好好的算盘落空,这闺女被毁了。

大概是因为样貌好,柳若兰在家里是娇宠着长大的,她亲爹亲娘连碗都舍不得让她洗,就说要养得软嫩才讨男子喜欢,能找个好人家。找个好人家才有钱拿,柳若兰被娇宠了一辈子,忽然就发现爹娘兄弟爱的不是她,爱的是靠她得来的钱财。

这不,柳家人半点不怕坏了闺女的名声,在他们眼里,这女子已经养废了,不中用了!什么话都敢往外面说!

“给我狠狠的打!这个不干人事的狗杂种!”

“你一个染了脏病的恶棍也敢勾搭我妹子!如今给我妹子也过了病,她后半辈子还怎么活!”

“和他废什么话!往死里打就是了!妈的!之前还敢上门来威胁要钱,说不给就要把奸情抖落出去!要不是想给若兰再讨个好人家,能把钱给你!”

“对!还钱!还钱!”

柳若兰有两个兄弟,父亲也很硬朗,三个汉子围着王大根一顿好打。这王大根之前的伤还没有养好呢,他躺了两天就爬起来去找柳家要钱,这是他躺了两天才想出来的好法子!他知道柳家人的心思,这事如果捅出去了,柳若兰肯定改嫁不成了。他拿捏住了短处,柳家也有闲钱,真把赌债的空缺补上了。

真说起来,王大根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得了病!被柳家人找上门的时候,说什么赔了银子又赔了人,然后拿着木棒给他一顿好打!足有手腕粗的棍子打在背上、腰上、腿上,痛得他吱哇乱叫,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。

现在王大根是旧伤再添新伤,没过多久果然如杨禾所料打得是皮开肉绽、鼻青脸肿。

但他还嘴硬,骂道:

“是你妹妹那婊子勾引我的!不睡白不睡!”

“你妹子浪得很,屁股大奶也大!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呢!老子还说是她过了病给我的!”

“村里人不知道,以为我也不知道!这婊子在县里给人当外室,是被正房发现了赶回来的!你们还真以为她嫁过人?!”

……

围着王家的破草屋子看热闹的村民们可是吃了一口大瓜!议论纷纷起来。

“这啥意思?王大根和柳家闺女搞到一块儿了?”

“呀……这是给人养在外头的?这不是比给人当妾还丢脸哟!”

“重点是这个嘛?!重点是这王大根得了病,得了脏病!啧啧啧,真的是,以后可得离他远点,离陈家的也远点!”

“诶……你们说,王大根得了病,那禾哥儿他……”

“嘶……这,说不准说不准。啧啧,不过禾哥儿和尘哥儿玩得好,指不定李大夫能救了,李大夫医术好啊!”

……

这越说越没谱了,杨禾也没了继续听的心思,垮着脸想走。

就在这时候,柳家那伙人已经打疯了。柳老爹举着粗长的棒子闷头打下去,连看都不看,其中一棒子直接打在了王大根的脑袋上,霎时鲜血淋漓。

王大根腿一伸,不动了。

后脑勺下流出一大滩的血液,打红眼的柳家人终于回了神,吓得脸色煞白。

其中柳家老大蹲下去,哆嗦着探了探鼻息。

“……没、没气了!”

第160章 混乱

“……没、没气了!”

杨禾迷茫地歪了歪头,眼底流出疑惑、茫然,这一刻他仿佛听不懂人话了。

而站在他旁边的叶小尘反应更快,只他不过是村里的普通小哥儿,头一次看到死人,吓坏了。

他白着脸抓住身旁杨禾的袖子,急得变了声,“杨、杨禾哥!王大根被打死了!咱走吧!咱回吧!”

王家那头打死了人,围着看热闹的人群一涌散开,有些胆子小的村妇、夫郎已经尖叫起来,惊恐的嘶喊连天。又过了一会儿,有人提出,“快!快去请里长来!”“把柳家的围住了,千万别放走!他们杀了人!”

人群散开,也有人立刻注意到这头的杨禾,蜂拥又围了过来。

有人喊道。

“是杨禾,是杨禾!你男人死了!赶紧找人来收尸啊!”

“哎呀!真是禾哥儿,真是禾哥儿!别走啊,禾哥儿!”

……

两个小哥儿被团团围住,这些婆子婶子惯会撒泼,可这次又不知道是在顾忌些什么,只是远远将人围住,没有伸手去拉扯。而杨禾像是吓傻了一般,被七嘴八舌吵得呆愣,一时竟然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!

叶小尘气坏了,他现在的胆子已经被李介丘养得大多了,又在镇上做了半个月的生意,见识过不少人。

他立刻挡在杨禾身前,大声喊道:“婶子别乱说!那王,大根是我杨禾哥、哪门子的男人!他俩早就和离了,桥归桥,路归路!早就没关系了!”

他说话仍有些结巴,可语气声音却半点不露怯,洪亮又自信。

叶小尘在村子里向来是个小苦瓜般的存在,闷不吭声的,那说话的婶子没料到他竟然敢出声反驳,还说得很有道理。

她觉得丢脸了,被小辈驳了面子,仍是不依不饶地说道:“那、那,那一日夫妻百日恩呢!叫他收个尸罢了,又不做别的!”

她是个不讲道理的,但村子里也有说话公道的,立刻也站出来反驳,“谁不知道王大根对禾哥儿很不好!非打即骂的!我看他死得好!还要叫禾哥儿去收尸,花婶子,你可真会折腾人!”

“就是就是!人家好不容易和离了,多好的事儿!这人都死了,非得喊人家沾这档子晦气事!”

那花婶子被好几个人教训,她恼羞成怒道:“那谁给这癞皮狗收尸啊!你们没看到那血淌一地呢!这可是得了脏病的,会传染的!你们谁敢去!你家汉子敢去帮忙收拾,你儿子敢去?这禾哥儿虽然是和离了,但也是做过夫夫的,指不定也染了病。叫他去,也没有这个风险啊!”

这话一出,所有声音都没了,那几个好心帮着搭腔说话的也噤了声。

这谁敢赌,谁敢冒险?他们虽然好心,但人心都是偏的,若真要从家里人和杨禾中二选一,答案是显而易见的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终于有人小声说了话。

“那、那也不一定非得要禾哥儿收嘛。等、等里长来了,里长能做主的。”

“就是就是,不是已经叫人喊了里长吗!里长会做主的!”

花婶子叉着腰,两条腿支着,她昂着脖子翻了白眼,说道:“还里长呢!里长一来,肯定就是叫村里的年轻汉子帮忙!上次这混子被打手讨债,他不就是找了村里的年轻汉子!你家大郎二十了吧,上次也有他吧!你这次也放他去啊!”

众人被堵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,一个个都一言不发。

就是这档口,里长匆匆忙忙赶了过来。

陶礼是个爱喝酒的,大概是饭上有小酌了两杯,喝得晕晕乎乎。现在满脸酡红,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,身上衣衫凌乱,脚上趿拉着的布鞋还穿反了,仿佛是刚刚从床上慌乱爬起来的样子。

柳家人闯了大祸,被几个汉子围在王家的门前,已经吓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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