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渣男后,我把夫郎宠上天了+番外(207)

作者:鹭识朱衣 阅读记录

突然,屋外就传来李小满小朋友咋咋呼呼的声音。

“小爹不吃!小爹又偷偷和阿爹一起亲嘴!小满都看到了!”

李介丘:“……”

叶小尘:“!!!”

这未完的吻是没法子继续了,不但没能继续,李介丘还得了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,拍在自已的胸口上,浅青的衫子立刻印出一个油乎乎的手印。

李介丘:“……”

叶小尘气哼哼转回去继续切肉,李介丘轻轻叹了口气,又厚脸皮凑了上去,伸手环住叶小尘的腰,将自已的下巴搁在他的肩窝。

他还厚脸皮说道:“我下次锁门。”

叶小尘:“???”

重点是这个吗?

李介丘还故意气他,又问道:“锁门也不行?”

叶小尘不说话,他又问,“我自个儿的夫郎,亲都亲不得了?”

叶小尘终于有了反应,一巴掌给他另外一边胸膛也呼了一个油乎乎的手印,指示道:“去烧火!”

李介丘笑眯眯道:“好嘞。”

他走到灶膛前坐下,往里头加了一把柴禾,一边动作一边讲起正事,“许大夫给我放了小假,让我最近一段时间先不急着去医馆,把迷药配出来,把上山的大虫解决了再回去。”

叶小尘眼睛一亮,停下了拍蒜的手,立刻又问道:“那你明天、就不出门了?”

李介丘点点头,笑着答道:“不出门,明天陪你一起睡懒觉。”

叶小尘终于乐得嘿嘿笑了起来,还发起了好人卡,“许老大夫真是个好人!”

不过许彦如倒确实是个好大夫,他怜悯贫困人家,所以开设了义诊;知道村里闹虎的危险之处,所以给李介丘放了假,不让他每日冒险出门。

叶小尘高兴坏了,炒菜都有力气了。

他一高兴又多炒了一道菜,加了一个香煎豆腐。

这豆腐是村里的余婶子做的,她有做豆腐的好手艺,偶尔还卖豆腐乳、豆干、豆腐皮、豆腐脑,就靠这个赚些钱。

叶小尘拍了蒜,又切了小个儿的辣子,红红的艳色,瞧着就香辣过瘾。豆腐切成块,过油煎得两面金黄后装盘备用。再往锅里烧油,加蒜苗、辣子、蒜末炒出香味,然后加上煎好的豆腐块翻炒,倒入酱油、盐巴、清水调好的酱汁。

煎好的豆腐盛出装盘,方方正正整整齐齐地叠在盘子里,焦黄的豆腐裹满了酱汁,香得人流口水。

这是最后一道菜了,叶小尘装好盘后才说道:“铫子、里的汤好了,舀一碗出来吧。”

李介丘点头,拍了拍裤子上的烟灰,然后起身往火堆走,他还瞧了一眼那个熏腊肉的竹架子,“真香啊!这些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?怎么不等我回来帮你?”

“哦……那是和杨禾哥、一块搭的,他帮我一起弄的。”说起杨禾他才又想起刚刚的事情,忙又问道,“对了!今天杨禾哥问我,他脸上的疤还能不能消掉?有药可以使吗?”

这话倒是突然,但李介丘还是想了想,最后才说道:“嗯……他脸上的伤有好几个月了,这时间耽搁久了,伤口又割得很深,要去掉倒有些麻烦。不过能想法子淡化,日日涂着,时间久了就会越来越淡,但要到一点儿都看不出来的程度,怕是不行。”

叶小尘有些失望地垂下脑袋,自言自语般说道:“我还以为你一定可以呢。”

李介丘却无奈笑了起来,忍不住说道:“小尘,你这对我的滤镜也太厚了吧?也不是所有的伤病我都能医治,我也只是个普通大夫而已。”

叶小尘疑惑道:“什么是滤镜?”

李介丘没有说话,叶小尘顾不得失望了,他还以为李介丘这是因为自已的话起了愧疚之心,立马走过去安慰,还红着脸踮脚往人的脸亲了亲。

又红着脸说道:“那你也是、顶厉害的普通大夫!”

第256章 暖床

“菜来啦!”

叶小尘将最后一盘菜端了出来,稳稳当当放在桌子上。

杨禾早已经摆好了碗筷,正给每人盛饭,他虽然和叶小尘关系好,可这也是头一回儿在他家过夜,总得再客套几句。

“山里闹了虎,我的房子太旧了,住着不稳当,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们夫夫了。”

叶小尘笑着蹭过去,贴了贴杨禾的胳膊,小声和他嘀咕起来,“杨禾哥,想住多久、都可以!”

这家里当然是夫郎说了算,李介丘能说什么,他当然是笑着点头,也应道:“是,小尘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,我们家都是他做主。”

叶小尘笑得更欢,还凑到杨禾身边讲起了悄悄话,“杨禾哥,咱俩晚上、一起睡呗?一起聊天啊?”

李介丘:“???”

这“悄悄话”显然悄得不太正宗,至少李介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,他拧着眉将快贴到杨禾身上的叶小尘撕了下来,按回他自个儿的位子上,还说道:“你别闹,那客房的床又不大,你过去也不怕挤着人家。”

杨禾:“……”

杨禾还一句话没说呢,他觉得自已怪尴尬的,干笑两声看这夫夫二人拌嘴。

叶小尘扭了扭手,悄悄瞪了李介丘一眼,小声说道:“怎么就挤了?!你说我胖!”

李介丘:“……”

李大夫很机智地略过了这个话题,他咳了两声,清清嗓子才又继续说:“我明天休假。不是说好了明天一起睡懒觉吗?”

这下轮到叶小尘沉默了,他抿着嘴巴不说话,就冲着李介丘眨眼睛。

李介丘又再接再厉,小声道:“晚上不闹你,只抱着你一起睡好不好?和我睡更热乎些,我帮你暖床好不好?”

显然李大夫这“悄悄话”也不太正宗,杨禾尴尬地咳了两声,装聋子般给杏花和小满夹了两筷子菜,生硬地说道:“来来来,快吃,菜都要冷了。”

杏花和小满倒像个真聋子,一顿饭吃得毫无负担。

李介丘这边逗够了夫郎,才扭头看了一眼杨禾,问道:“等会我帮你看看脸上的伤吧?”

杨禾眼睛一亮,立刻问道:“还能祛掉吗?”

李介丘还是之前告诉叶小尘的那个回答又转述给杨禾,显然杨禾心里已经有了准备,接受得很容易,还点点头说道:“也好,能淡一些也好。”

他一边说着,一边不自觉抬起手抚了抚脸上的疤。当时气狠,手上的动作也果决,碎陶片割出来的伤口又长又深,他的手已经不算细腻柔软,可摸起来仍觉得有些硌手。

这边吃完饭,叶小尘就收拾了碗筷,杨禾本想帮着一起洗的,可灶房里还有李介丘在,他一个外人倒不好插在人家夫夫两个中间。他很识相地退了出去,领着叶杏花和小满到屋子里玩。

可李介丘今儿也有些忙,他先和叶小尘一块洗了碗,又在小桌子上折腾起从镇上带回来的几包药。

叶小尘在一边烧洗漱用的热水,抽空瞥过去一眼,问道:“这是什么?是迷、大虫的药?”

李介丘手里正拿着一味药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,听到叶小尘问,他才点点头,又扬了扬手边的一本毛毡的小册子,笑道:“是那个药,只是配起来有些麻烦。我今天找许大夫请教过,只是老大夫虽有见闻,但也没有猎过虎,只能按老人家以前的经验给我讲解了一番,喏,都记在这本册子里了。”

叶小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然后又走回灶膛前坐下,再往里头添了一把柴。

而那头的李介丘一研究医药就很是投入,全忘了时间,等叶小尘烧好水,几人都洗漱完毕,他又继续闷头研究,很是忘我。

天上一弯月弧升到正空,清浅的月色从窗缝中挤了进来,与细微闪烁的烛火融在一起。他肩上披着一件浅月白的袍子,领口嵌了一圈绒绒毛领,掩住了雪白微敞的里衣。他靠在桌上,借着烛火写些什么,长袖垂下,隐隐露出一截白净的腕骨,手边还放着一把药戥子,小托盘上放了些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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