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渣男后,我把夫郎宠上天了+番外(338)

作者:鹭识朱衣 阅读记录

李介丘又答道:“持刀伤人,不过幸好我躲得及时,没有被刺伤,医馆的人也有很多,已经合力将其制服了,已经报官请差役将人带走。”

陈叔刚收敛起惊讶的表情,还来不及作出下一个反应又听到“持刀伤人”四个字,立刻又吓得瞪圆了眼睛,下意识悄悄打量了跟在最后面默默无声的陈葵一眼,又才捶手说道,“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!”

李介丘点点头,没再多说,蹬脚进了车,只道:“回去再说吧,时辰不早了,快走吧。”

陈叔连连点头,“好好好!”

话音刚刚落下,陈叔立刻伸手将自家的小哥儿拉上了车,一边甩着草鞭,一边稍偏着头小心询问。父子俩悄声嘀咕着,也不知具体都在说些什么。

今儿返程有些晚了,所以陈叔赶车赶得急了些,草鞭舞得刷刷响,蹄子啪嗒啪嗒踩在村路上,快速往村里赶。不过等他们到村的时候还是比往常更晚些,天色已经黑了大半,西边的太阳早已经落到山腰下,隐隐还能看到蒙了一层纱的月亮。

赶车回了家,远远就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个提灯的小姑娘,可不正是杏花。

小姑娘见到牛车,立刻提着灯笼跑前来,又急又担心地问道:“今天怎么这么晚!我还以为出事了呢!”

叶杏花急得眼睛都红了一圈,叶小尘听到妹妹的声音,立刻扶着车板跳了下来,然后小跑着奔了前去,一把握住妹妹的手腕。冰凉冰凉的,也不知这小姑娘在这儿站了多久,吹了多久的风。

叶小尘牵着妹妹的手,又将她手上的灯笼提了过来,冲着小姑娘摇头,说道:“没出事。只是医馆上、有人闹事。”

他话音刚落,旋即又想起这闹事的人还是叶容川呢,这人和杏花也有着脱不开的关系。

叶小尘叹了口气,想着进了屋再细细说。

后头的李介丘也抱着小满下了车,陈葵正趴在车头,吹了两盏照路的灯笼。

几人前前后后进了院子,灶房里的陈婶这才将温在锅里的饭菜端了出来,一边摆桌一边说道:“可算是回来了!把我俩急坏了!生怕是路上出了事儿!”

吵吵嚷嚷上了桌,吃上几口热乎饭后李介丘和叶小尘才细细说了起来。

李介丘吞了嘴里的饭才说道:“是医馆有人闹事,拿刀要砍我呢。幸好没出什么大事,也没有伤到人,闹事的也已经被抓起来了。”

叶杏花正喝汤呢,她喜欢吃猪肚鸡,那汤是奶白浓郁,喝起来又鲜又香。

小姑娘刚来这儿的时候,哥哥和哥夫就给她炖过猪肚汤补身体,说是能驱寒暖胃,又能养脾补肺。那是她头一回吃到荤腥,还是专门为了她才做的荤腥,许是因此对这道菜有些特殊情怀,总之就是喜欢上了。

她喝了一口汤,立刻又被李介丘一句“拿刀要砍我”吓坏了,一口汤呛到喉咙,连连咳了起来。咳起来就歇不住,一声比一声激烈,憋得整张脸都红了。

叶小尘连忙放下碗筷,扶着杏花的脊背轻轻拍着,李介丘也吓得噤了声,没敢再继续说话。

叶杏花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,皱着眉担心地望着哥夫和哥哥,连忙着急问道:“然后呢?是什么人闹事?还敢拿刀砍人,胆子也太大了吧!”

小桌子上的陈家人也呆住了,陈叔和陈婶都端着碗等李介丘再说话,连饭都顾不上吃了。

李介丘这才继续说道:“那个人的脸受伤了,看着像是刀伤,砍了至少也有七、八刀的样子。伤势太重了,他想要恢复如初,半点儿疤痕都不留几乎是不可能的。他听了这话就怒了,然后就拿出刀要砍我。至于闹事的人……”

他说到这儿顿了顿,紧接着偏头瞧了叶杏花一眼,似在斟酌着用词。

叶杏花:“???”

注意到李介丘的目光,叶小尘连忙接过这话,抓着妹妹的手腕直截了当说道:“闹事的人,你也认识。是叶容川。”

叶杏花又惊了,歪了歪头,微张着嘴,脸上满是不可思议,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“谁?叶、叶容川?!是他?!他的脸被砍伤了?!”

小桌上的陈叔陈婶也是一惊,陈叔还见过那个叶容川,这穷书生在食肆里闹过事儿。陈婶倒没见过人,但也听村里人提过,赵家的嫂子也同她说过叶家和夫郎的关系。

李介丘点点头,继续说道:“就是他。也不知他得罪了什么人,竟然被砍毁容了。那伤绝对是刀伤,而且刀刀用力,最深的伤口几乎能见骨,定然是恨极了!”

“这被砍伤了脸,算是和仕途无缘了。可笑叶陈氏还做着他要考状元的美梦,怕是这辈子都止步于童生了。哦……也不对,他在医馆闹事伤人,上了公堂后,怕是‘童生’的名头也要被摘下来。”

叶小尘悄悄打量着杏花,叶容川到底和她还有一层兄妹关系,小姑娘年纪小,心肠也软,生怕她觉得难过。

哪知道这小姑娘啪一声摔了筷子,板着脸哼道:“活该!他这样的人,不考秀才、不当官才好!要是当了官,那肯定是个贪官污吏!可苦了百姓了!”

哟!可不得了,小姑娘还有这见识呢!李介丘听得笑起来,对着杏花打趣道,“厉害啊,杏花都会说这样的话了!”

小姑娘一听哥夫夸她,立刻就红脸埋起了脑袋,若无其事般猛灌汤。

这些都是陈叔教她的!她最近都跟着陈叔认字、学文、打算盘,陈叔一家是从阳山关逃过来的,难免和她讲了些“兴,百姓苦。亡,百姓苦”之类的话。她记住了,还有了些自己的心得体会。

第424章 叶陈氏闹事

叶小尘对妹妹说的话也颇为骄傲,不自觉挺了挺胸膛,一副与有荣焉的神色。

忽然,他又想起什么,立刻又缩了回去,担心地说道:“叶容川被、差役抓走的事,肯定很快,就会被叶家知道。”

“叶陈氏是个疯女人,被她知道了、肯定要来闹事!陈婶,你们明天关上门,谁来都别开!她知道了,肯定要来骂!嗯……还不够,再去隔壁、把林青锋的黑子借过来,她要是来闹事,就放狗咬她!”

陈婶连连说:“好好好!夫郎,我晓得了!明天起,我肯定照顾好杏花,不会让那泼妇来欺负人的!”

陈叔不放心,自己娘子自己清楚,哪里骂得过村中泼妇。

男人放了碗筷,皱着眉毛说道:“我等会就去林家,找青锋借犬养几天,那猎犬很凶又护主!”

一家人安排得很好,但这事儿夜里就传进了叶陈氏的耳朵,第二天一早她就堵到村口了。

碰巧是赶集的日子,村里好些人一早就背着背篓打算去镇上赶集了,早些去早些回,还能赶得及回家做中饭!

人多,又是看了好一出热闹!

陈叔赶着车驾到了村口,立刻就被叶陈氏和叶大成把路堵住,那泼妇是又哭又闹的,在地上滚来滚去扑腾,那案板上的活鱼都没她这么难按。

不过叶陈氏这回是真哭的,也不知哭了多久,那眼睛一圈儿都是红通通的,像个红桃核似的!

她看到牛车就爬了过去,赶忙将路拦住,哭闹道:“乡亲们,快来看看嘞!这丧尽天良的,把自家大哥害到牢里去了!哪有这样做人弟弟、这样做人弟婿的!这天大的仇也不至于啊!那大牢里多黑多冷啊,进去了哪还有个人在哦!乡亲们快来看嘞,给评评理啊!”

什么情况?被下大牢了?谁啊?大哥……别是叶家的叶童生吧?!哎哟,这怎么还和李大夫和尘哥儿有关?!

急着赶集的村民们背着背篓停下了脚步,有两个瞧叶陈氏真是哭得真情实意,忍不住劝道:“叶嫂子,别哭了。再哭下去,你那眼睛仁儿都瞅不见了!”

还有一个说,“就是就是!到底啥事,你起来慢慢说嘛!在地上扑来扑去,扑得到处都是灰!你说说看,这事儿和尘哥儿有啥关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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