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而为猫,我很快乐[快穿](86)
“我不认,那是他自己栽倒的,却把事儿算到我头上。”鹿笙摆手否认。
“哼,李家就是这样,他们不高兴就算你路过他们李府也会被暴打一顿。”男人冷哼一声。
“你是谁,那你怎么知道我跟李家的过节?”鹿笙两只小眼珠不断打量眼前男人。
他长相不同平常村夫,除了眉间一道疤痕,并不影响他的容貌,五官分明,那双眼睛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。
“我叫慕溪,我跟李家的仇恨比你还要大,你以后就会知道了,我很久之前就一直关注着李家,发现李员外又纳了小妾,我还想是哪个倒霉蛋要嫁进去了,没想到你一进去就干了一件大事。”
鹿笙觉得他阴阳怪气,不知道在夸自己还是贬低自己。
这一切她都不想管,她只想报仇。
她一把拎着慕溪的衣领,靠近自己,“我不管你是夸我,还是骂我,我现在只想灭了李家,你就算利用我也无所谓,毕竟我是将死之人。”
慕溪还以为鹿笙一心只为报仇,才会讲出这番话来。
二人达成共识。
第二日,鹿笙化身变成花魁跟着慕溪北上入京城。
慕溪每日训练她,让她想办法混进户部尚书的家里。
李智身为李员外的嫡长子,娶了宰相的千金,他不像好色老爹一般纳那么多小妾,身边仅有一名侍妾照顾起居。
虽然他也常出入风流之地,却从不沾片叶,干干净净的。
慕溪培训了不少舞女送入万花楼,可惜李智连看都不看一眼。
鹿笙听完,拧着眉头仔细思考。
“怎么了,为难吗?”慕溪看她一脸疑惑。
“会不会他喜欢男子?”鹿笙一张口,慕溪一口茶水喷了出来。
“你的想法真的很特别。”慕溪笑着摇摇头。
鹿笙却一脸认真,“万一他要是喜欢男子,我就算再妩媚,他都不会看我一眼,不如我们做个实验。”
她在慕溪耳边一阵嘀咕。
慕溪听完瞪大了双眼,他不敢相信还有如此胆大的女人。
翌日,鹿笙一身白面小生打扮,按照计划,确认李智来到万花楼进入。
她拿着酒瓶撒了大半瓶在身上,然后醉醺醺地闯入李智所在的包间。
她推开门一眼看到李智跟同僚喝酒,身边没有抱着女人。
有舞女贴上去,他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,将其一把推开。
鹿笙发出的动静,把几人惊到。
她不好意思道歉:“找错房间了。”
李智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鹿笙扭头离开。
一连好几日,她都是在李智出现之后才进万花楼,而且用慕溪给自己的假身份到处诉苦,说自己本是名遍京城的大青衣,却被师父眼看赶了出来。
终于李智在跟同僚告别后,一眼就看到鹿笙坐在大堂跟人诉苦。
他走到鹿笙的身边,“且说你的冤情,说不定我会帮你解决。”
一脸醉相的鹿笙,回头看了眼嫌弃不已,“就你,赶紧走开,别打扰大爷美事。”
李智掏出一千两银票放在桌上,“现在呢?”
醉醺醺的鹿笙趴在桌子上一醉不醒。
李智将她搭在自己的肩膀上,“这位大青衣,你家在哪?”
鹿笙瞎指一番。
李智看到墙角,无奈地叹口气。
慕溪默默地躲在屋檐上观察这一切,他亲眼看见鹿笙被李智带入府内,心里既高兴,又伤心。
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拍拍脸颊,继续实施计划。
就这样鹿笙以门客的名义在李府住下了。
毕竟李尚书第一次招门客,朝中不乏有人好奇这位门客究竟是何来历。
李智把鹿笙保护的很好,不让她见任何人。
某日,鹿笙趁他上朝,跑到后门约见慕溪。
“你瞧瞧我说什么,我进府观察许久,他就是不好女色,与宰相千金成亲十年,却没有一个孩子,侍妾也没有,而是从正妻家中挑选了一个侄子过继来当儿子。”鹿笙得意洋洋地说出自己的发现。
慕溪却一脸担心,“你没被他怎么样吧?”
“没有,他每日就来听我唱唱小曲,听完就走,还给我一大笔钱,这钱给你,我拿着没用。”鹿笙将钱全部交到慕溪手上,询问下一步计划。
慕溪愣了几秒,继续说道:“接下来你要获取他的信任,去他的书房寻找贿赂西凉王的书信,如果找到那个我就有办法让李家满门抄斩。”
鹿笙一听,捏紧拳头,她想亲眼看到那刻。
慕溪还是满脸担忧,“你一定要小心,保重。”
鹿笙朝他挥挥手,让他放一百个心。
一段日子过去,冬日到来,院里的梅花开了。
鹿笙提议在书房给李智唱小曲,正好可以赏梅。
她正清嗓,夫人来了,她冷着脸站到鹿笙面前,赏了她一巴掌。
李智气愤地站起来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我当你养的什么门客,原来是个小白脸,你让我的脸往哪放,你可知外面人是怎么说我的,说我身子有问题下不出蛋,你却在这里快活。”夫人不断拍打李智的身子。
鹿笙一脸尴尬,捂住脸颊想要离开。
“你别走。”李智叫住她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夫人双手叉腰,指着鹿笙,“今日有他没我。”
李智满脸歉意,“你也知道王爷好男风,喜欢听戏的,之前那个被他玩死了,所以我在培训这个。”
鹿笙惊讶地倒退两步,没想到李智另有打算。
夫人喜笑颜开,“真的?”
“当然真的,你也知道我不碰女人是因为这里的事情,夫人让你在外面受苦了。”李智猛地亲了一口夫人的脸颊。
鹿笙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,原来她探查的全是错的,全是她的臆想。
“那你好好教学,我给你做茶点去了。”夫人扭头就走。
鹿笙无助地站在梅花树下,“你为何今日才说出你的目的?”
李智奸笑一声,“我今天不怕告诉你真相,反正你今晚就会被送进王爷府中,因为宅斗,我的命根子自小就被二娘训练的恶犬咬掉了,所以不能生育,再多女的碰我只会让我想起那个恶心的二娘。”
鹿笙恍然大悟,她以为自己套路别人,反被套路了。
“本来我就替王爷物色新鲜猎物,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靠近我,今晚你都跑不了。”他手一挥,屋顶落着十几名弓箭手。
李智手一挥,藏匿屋顶人又消失不见了。
鹿笙站在原地大笑一声,“我本是贱命一条,今日就为大人唱这最后一曲吧。”
她轻轻地关上书房的门,走到李智的面前,将头发甩开,用小刀抵住李智的脖子,“通敌的信件交出来,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同归于尽。”
“你竟然是女人?”李智气恼地看着她。
“闭嘴。”鹿笙手起刀落,将他舌头割掉,“此等恶毒之人,活该做个阉人。”
李智满口鲜血,痛苦不已,他疼的快要晕厥过去。
他不明白鹿笙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,却能手起刀落。
“再下一个就是你的眼珠子,快指在哪?”鹿笙凶狠发问。
李智不忍疼痛指着书架的一个带锁的盒子。
鹿笙在他身上摸索,找到钥匙,打开一看正是慕溪所要的书信。
她拿到手后,打晕李智,扒了他的衣服大摇大摆地出府。
出了府,她拼命往慕溪家中逃走。
她将信件气喘吁吁地交到慕溪手上。
慕溪大喜,“你怎么拿到的?”
鹿笙说出惊险的过程,慕溪一把抱住她,“辛苦你了,等我好消息,如果明日午时我没有出现在这里,你就带着这些银两逃走吧,记住永远不要报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