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+番外(41)

当然,他不可能真自己在心腹中选个人出来,说“陛下,这日后就算您的皇后了”,给他再大的胆子,他也不敢这般冒犯。

他只等陛下赐给他的一个月过了,就请陛下做决断。

“孤让礼部选良辰吉日,三月后,等你腹中孩子稳定了,就大婚,如何?”

帝后的婚事可不是扯张证就行了的,一道道流程,必定要受累的。

商引羽想着,怎么也要等胎儿稳定下来,北寄的身体受得住才行。

乔北寄边点头应是,边在心中算着,再过三月,他也才怀不到六月,他怎么也能活着看到陛下大婚。

第36章 孤得好好满足将军

商引羽知会了礼部准备大婚之事,他只透露了皇后出自镇国大将军府,却没准确道明其身份。

礼部一众朝臣惊讶庆幸又很是疑惑,庆幸于陛下终于肯立后了,疑惑在于陛下明显不想透露皇后身份的模样,让人不由去猜测其中缘由。

孙尚书想起老友那番醉酒后所言,当即惊得脸色大变。

大将军府中有未出阁的小姐吗?

乔北寄治军甚严,将军府中多是战场老兵,对乔北寄极为忠心,要从中探听消息极为困难。

朝臣们也只能根据乔北寄的生平资料,与对方归京多月,府中都没女眷同各家走动,从而推测大将军只是孑然一身。

但指不定对方府中就有位不喜出门的姑娘。

陛下若娶了将军府中之人为皇后,乔北寄兵权在手,日后奉皇后之子为幼主,辅佐其登九五之位也不是不可能。

老友所算,没说乔北寄会坐上那位置,只说将军之子有天大的富贵,那么是乔北寄之子废了幼主自己登基为帝?又或者……皇后之子也是乔北寄之子。

乔北寄怎么敢行如此荒唐之事!

孙尚书被自己的这两个猜测吓得手脚冰凉。

他不懂,陛下不让乔北寄与朝臣结姻亲,显然也是在防备着乔北寄的,此时又为何要大将军府中娶个皇后回去?

是为了取信乔北寄?还是想以此收取乔北寄手中的兵权?

不管是哪个缘由,这显然都是一步险棋,稍有不慎,就得受其反噬。

陛下,这一步棋太险了啊。

孙尚书想要劝谏,但对上陛下威严中透着势在必得的目光,到底还是噤了声。

陛下九岁登基,十余年间颁下各项政令。

不管那政令下发初期被多少人驳斥,让多少文人才子甚至朝臣拿笔站在陛下的对立面,但真等那些政令实行下去,逐渐出来的成果让骂声低了下去,让不少竭力阻止其实行的朝臣羞愧掩面。

这是他追随的帝王,陛下的长远目光是他们所有人都不能及的,陛下若决心行此险棋,他身为陛下的朝臣,能做的就是全力支持。

孙尚书想明白了,沉重一叩首,应下皇上的一切吩咐,带着众人回礼部准备。

商引羽对孙尚书着啥也不多问,乖乖办事的态度很满意。

昨日北寄跟他许了终身,他情难自禁,把乔北寄全部亲了个遍,又和乔北寄做了番左右手兄弟。

北寄表现得也很配合,只是今日张御医来给北寄诊脉,不知道对方单独跟北寄聊了些什么,一出来就跪求他不要再这般欺辱将军。

孤欺辱北寄什么了?孤这辈子和北寄是情投意合!

商引羽不是喜欢跟外人说自己真爱的性子,当即让安德忠将人送了回去,接着他去内殿,北寄已经伏地上要向他请罪了。

他把惶恐不安的乔北寄扶起来,抱着安抚了许久,北寄才回到昨日那般依恋他亲近他的状态。

商引羽也认定了张御医是想挑拨他和乔北寄之间的关系,下回对方来给乔北寄诊脉,他必要寸步不离守在北寄身边。

和挑事的张御医做对比,孙尚书这种敬职敬业的臣子更显得好了。

商引羽想到孙尚书喜爱字画,吩咐安德忠将前些年收入国库的几幅名家字画,给孙尚书府里送去。

·

离乔北寄给出的一个月时限还未到,乔北寄的肚子已经渐渐大了起来,抱在一起时能感觉到明显的起伏。

不过冬季衣物穿得厚实,平日里倒也看不出什么。

商引羽算着时间,乔北寄也在心中默默算着。

只是商引羽算的是离北寄最后决定的时间,乔北寄算的是怀孕前三月何时过去。

主人早已和他有过亲近,但那种亲近,和他当时身为暗卫时是一样的,主人抱他碰他,偏不幸他。

可他却越来越想被主人幸,每一日在主人身边都难耐得很。

他也曾不管不顾缠着主人哀求过,但主人只会在抱着他安抚的同时,避退他以渴慕处贴近。

乔北寄已经不敢再求了,所有的渴慕都自己忍下。

或许主人早已厌了他那异于常人,不会再幸他。

而且他的肚子也凸起得明显了,属于武者的劲美身形早已不复存在,这般模样,怎么讨得了主人欢心。

乔北寄等着第四月,等着最后的判决。

可越到临近,就越害怕那天的到来。

商引羽一开始没可以关注着时间,但被十九缠着求过几次,就将其放在了心上。

知道孕期身体激素改变,怀孕者会更想要,每每对上乔北寄那想极了又强自压下的目光,商引羽也会被牵扯着带起情绪。

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,每次张御医诊完脉,商引羽起身送他到外间,都会问一问胎儿是否已经比较稳定。

要是其他御医,被皇帝这么问了几次,就算是不行也要说行了,就张御医一直撑着不给松口。

张御医已经不敢去求陛下不要再欺辱将军了,这种事陛下听得进去才能求。

陛下上次让安公公将他“送”出甘露殿就表明了态度,如果他继续求,陛下指不定会如何变本加厉地折辱将军。

张御医已经听说陛下将要立后了,皇后据说是镇国将军府的某位小姐。

有皇后从中周旋,将军熬到陛下大婚,就不用终日受这般折辱吧。

他其实也明白,陛下和将军有过这么一段过往,就不可能做纯粹的君明臣贤。

已经刀剑相向了,现在陛下压制着将军,陛下一旦收手了,将军的剑就来了。

被这般折辱,只有鲜血才能洗刷。

那样的后果张御医同样承受不起。

他看似站在将军一边协调着两人关系,实际内心还是偏向了皇帝。

现在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坚守那一片医者之心,等到大将军腹中胎儿确实稳了,才对皇帝松口。

商引羽每日一问,问了张御医近十次,对方才点头。

认真听完张御医强调的“动作需轻柔,次数不可过多,时间不可过久,也不可压着肚子”等一系列注意事项。

商引羽亲自把人送出甘露殿,让安德忠给张御医和一众御医送上这些日子的谢礼,这才返回内殿。

乔北寄的耳力极好,但他入内殿后,却只见垂首翻看他准备的兵书。

没有他想象的雀跃与投怀送抱,甚至连往他这看一眼都没有。

商引羽也不在意,他走过去坐下,轻环着乔北寄,在其耳边问: “北寄可听到了。”

等了好一会,商引羽才听到乔北寄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
“现在要吗?”商引羽轻咬着乔北寄的耳朵问。

“臣听陛下吩咐。”

依旧是淡淡的声音,听不出多少喜乐。

商引羽如果不是被对方缠着求过几次,这些日子也常被睡梦中的乔北寄无意识蹭过,倒真要以为乔北寄已经对被他幸没了兴趣。

“孤想要将军了,将军随孤去沐浴吧。”商引羽道。

乔北寄这才把视线从一直未翻动过的书上移开,却没起身去沐浴,只是往往皇帝怀里钻去。

“陛下,臣已经洗过了。”

商引羽有些惊讶,缠着乔北寄问是何时洗的。

乔北寄被皇帝亲得迷了神,只能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全盘托出, “臣这些日子,每日起身都会仔细清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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