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+番外(48)

乔北寄心脏跳得厉害,又羞愧又惶恐,想逃回房梁隐秘处,身子却因为陛下的触碰一寸寸软了下来。

视线与陛下灼热得仿佛燃着火焰的目光相对,乔北寄更是只剩下一处硬着了。

商引羽吧乔北寄身上的暗器全搜刮出来,将它们连着腰带一起丢到地毯上,伸手捏住乔北寄的下巴,尽力平缓着怒气,咬牙切齿地扯出一个笑,道:

“你说,孤现在是该叫你梓童,还是暗卫统领暗十九?”脱了凤袍,换上一袭黑衣往房梁跑,能耐了啊。

乔北寄几乎无法承受陛下身上的威严逼迫,他很清楚,不管是乔北寄还是暗十九,都不该躺在皇后的凤榻上。

“主人,主人,”乔北寄仰着头,露出自己的脖颈,让皇帝能更好地掌控他, “属下惶恐。”

“孤看你胆子大得很。”房梁都敢上了。

乔北寄咬唇摇头,他不敢的,他再怎么恃宠放肆,也不敢以暗卫之身在凤榻上狐媚惑主。

商引羽一手捏着乔北寄的下巴,一手下探,去掰乔北寄垂在身侧的手,轻松从对方手里掰出了一块腰牌。

暗卫·十九。

他去宫宴前才说对方可以不用穿凤袍,换自己喜欢的,乔北寄确实换了自己喜欢的,配备得这叫一个完善。

“暗十九?”商引羽看着手上的腰牌,也想像是对待那些暗器一样地丢下榻去,但见乔北寄一脸紧张地看过来,他到底只将那腰牌放到乔北寄脑袋旁。

“主人。”乔北寄双眼有些氵显,他很久没听主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。

一瞬间,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,陛下别说是想在凤榻上幸他,就算是在祭祀的香案上,他也会全身心地服侍陛下。

商引羽看到乔北寄眼里的水光,呼吸停顿了片刻,最后还是沉着脸道: “哭也没用,孤必须让你记着教训。”

乔北寄虽不清楚缘由,但还是恭敬道: “属下听陛下训。”

“背过身去,趴跪着。”商引羽沉声道。

商引羽其实也没想好该怎么罚,打肯定不能重打,轻轻来两下还得担心孕期的乔北寄受不住疼掉下泪来。

乔北寄对这个姿势很熟悉,当即就带着身上散了大半的暗卫服转过身。

商引羽看着他动,从一旁扯过几个软枕给乔北寄,让他垫着,不至于压迫到肚子。

“孤别的都不于你计较,但你避退宫人,没做任何措施,独自带着身孕上房梁,必须得罚。”

至于惩罚的尺度控制,还真是个问题。

乔北寄茫然地眨了两下眼,他归京后陛下宠幸于他,也会寻一些由头“惩罚”他。

手不环着陛下而去抓被褥要受罚,把不喜欢的说成喜欢的要受罚。

他也不知陛下是否真心觉得他错了,但陛下罚过,他就算喜爱着陛下的惩罚,也绝不会再犯。

听陛下要罚他,乔北寄埋着脑袋,顺从道:

“请陛下赐棍棒。”

商引羽微挑了下眉,看乔北寄可以抬高受罚处,一时不知气还是该笑。

孤这是要揍你呢,你当孤跟你玩忄青趣?

不过这也是个主意,他不可能去找根棍子给乔北寄来个多少多少杖,但不能打,他还不能把乔北寄馋得求饶悔恨吗?

……

商引羽赐完“棍棒”,隔着纱帐,让宫人上毛巾热水。

毛巾换了几遍,亲自为自己和乔北寄擦洗完,商引羽看向瘫软在榻上的乔北寄,问: “可记住教训了?”

乔北寄红着眼睛点头。

他已经明白陛下这次是真想罚他,只赐雷霆不赐雨露。

陛下不给他雨露,他也不敢求,只能自己忍着。

最后没能忍住,还弄脏了凤榻,他哪敢不记教训。

莫说在怀孕期间上房梁,他现在想着离地十尺就慌,这辈子怕是都不敢用轻功了。

商引羽见乔北寄情绪低迷,有些担心乔北寄这次上下房梁,落了伤在他检查不到的地方。

拉过被子给乔北寄盖好,商引羽道: “北寄也好些日子没看御医了,孤召张御医给你看看。”

乔北寄半张脸缩在锦被里,身上还残留着陛下赐棍棒后的感觉,不敢看陛下,闻言只顺从地点头。

商引羽吩咐下去,就在乔北寄身旁躺下,隔着被子将人抱住。

张御医垂首入内,很快视野里就出现各式暗器和一方腰带,它们落在凤榻旁的地毯上。

嘶……

张御医的神经骤然紧绷,脑海里浮现的皆是陛下和皇后遇刺,以及皇后刺杀陛下未成的荒唐想法。

不敢再想下去,张御医看到一片明黄的衣角,当即上前叩拜: “臣叩见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
“免礼,”商引羽看着张御医道: “皇后精神不振,还请张御医帮忙看看。”

“是。”皇家任何一点小病小痛都是大问题,张御医不敢马虎拎着药箱起身上前。

就见纱帐放下,陛下坐在榻边,隐约能看到凤榻上还躺着个人,定然是陛下刚册立的皇后。

只是那人仰面躺着,肚子有着些许的起伏。

张御医眼皮猛地一跳,在太医院待了大半辈子,他当然知道那起伏代表着什么。

陛下刚与皇后成婚,皇后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肚子?

他这是得知了继大将军之后的又一皇室隐密?

张御医觉得要完,却也只得上前,隔着纱帐为皇后诊脉。

咦,这脉相……

张御医再看脉枕上的手,并不是女子的纤纤玉手,而是一双男子的手,手掌上带着习武之人的茧。

这脉相和这手他都极为熟悉,毕竟是他诊了好几个月之人。

陛下说,这是皇后。

张御医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。

先前陛下大婚,大将军就旧疾复发,他还以为是陛下将大将军折腾出事了。

现在一想,哪有这么巧的事,恐怕乔家小姐乔十九只是个幌子,陛下用凤辇抬入宫是的大将军。

这册立的皇后,后宫之主,一国之母也是大将军!

只是陛下为何要这样做?莫非在对大将军日复一日地折辱中,真对大将军动了情?

不,就算动了情也没必要赔上皇后之位。

张御医实在想不明白,但大将军此时是以皇后的身份接受他的诊断,他就不能再有那些私心了。

大将军,你若不愿受陛下的折辱,下官也没法再助您了。

张御医在陛下面前给大将军诊了好几个月的脉,早已练就了心中想法万千,面上不露丝毫情绪的本事。

他状若一切寻常地收回切脉的手,起身对陛下行礼,恭敬道:

“皇后身子无碍,只是……爱欲乃人之本性,切莫压抑过甚。”

商引羽怀疑自己听错了,以往他让张御医给乔北寄看,对方说的都是让他克制些,别再折辱将军,了。

今天他就勾了乔北寄一次没满足,对方改口得居然如此之快。

这诊脉的技术还真神了。

商引羽点头表示自己明白,又问了些能不能用轻功之类的问题,就起身亲自将张御医送出。

送走了张御医,商引羽撩开纱帐,看向据说爱欲被压抑的皇后。

他的皇后耳尖泛红,垂着眸回避他的目光,他也看不出对方压不压抑。

这么晚了,商引羽也不可能再把乔北寄送回镇国将军府,他掀开被子躺进去,闭上眼思考该如何对乔北寄。

大约过了一刻钟,商引羽感觉乔北寄缓缓靠近了他,将脸贴上了他的手臂。

商引羽睁开眼,侧过身将乔北寄揽入怀中,问: “怎么了?孤罚得太狠了?”

乔北寄摇头,小心翼翼抬眸看着皇帝,道: “主人,御医说不可压抑太过。”

“所以?”商引羽按住乔北寄拉住他衣带的手。

“属下斗胆,请主人赐属下雨露。”

商引羽把面红耳赤的乔北寄抱到身上,问: “今日之事,知错了吗?”

“属下不该上房梁。”乔北寄乖顺垂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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