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+番外(55)

夜袭孤寝宫是你的,你退什么退!

商引羽趁他还没缩到自己碰不到的地方,伸手拉下对方覆在他嘴上的手,握住借力起身与乔北寄相对。

“你想弑君?”商引羽沉声问出了那个让他在意了一辈子的问题。

“臣不敢。”乔北寄垂着头,身子在微不可见地颤抖。

商引羽早发现了,乔北寄的手只覆盖在他的嘴上,根本没捂他的鼻子。

他又不是用嘴呼吸的,没有这般弑君的道理。

乔北寄没杀孤,只是孤眼睛一闭一整,就重生了。

谁说重生就必须得死呢。

商引羽不知该恼还是该笑。

他重生后解过的,他在海棠池临幸十九,十九是喜欢的,十九也没什么青梅竹马的心上人。

乔北寄根本就不是来弑君的。

“那你这是在做什么?爬孤龙榻,逼孤幸你?”商引羽看着乔北寄敞开的外衣,伸手在里边的系带上轻轻一扯。

那条乔北寄解了半天没解开的衣带,就这样被他扯了开。

乔北寄低垂着头,面部肌肉紧绷,似是在咬牙强忍着什么。

商引羽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乔北寄就是来逼迫他临幸的。

这种事情对方不是没干过,那时他还是被对方拿剑逼着的。

商引羽没去欣赏乔北寄健壮的身躯,他缓缓伸手将乔北寄环住,倾身上前在乔北寄唇边亲了亲,观察着乔北寄的反应。

他感觉到乔北寄的身子剧烈地颤了下,听到对方的呼吸变得更粗重,感觉到乔北寄与他之间的部位逐渐抬起。

商引羽紧紧抱住乔北寄,将其按到在榻上, “你若要,孤就给你。”

这一回,乔北寄没有了任何反抗,一倒下就随着他的动作,做出了适合承恩的姿势。

商引羽被气得差点咬掉自己这一口年轻健康的牙。

你想要孤幸你,为什么不早些告诉孤?你喜欢这些,为什么不好好跟孤说?!

让孤白白失恋了一回。

商引羽把乔北寄打开,俯身啃上乔北寄的唇,问: “你是木头吗?”

什么都不跟孤说,什么都自己憋心里。

乔北寄咬牙不吭声,只顺从地打开很多,让他能更好的进入;也顺从地垂着眸,接受他的质问。

商引羽什么怒火都没了,一时间只觉得心疼,心疼乔北寄,也心疼自己。

心头酸酸涨涨的,得不到发泄口,他只好抱住乔北寄,把自己全部埋进去。

乔北寄颤得厉害,也绞得极紧。

商引羽握住乔北寄的腰,忽地就停了住一切动作。

而乔北寄整个人都像是被点了穴一样,僵硬着,一动不敢动。

商引羽缓缓抚上乔北寄的肚子,有明显的凸起,按起来很紧。

如果商引羽还是没重生过一次的他,此时怕是要问问乔北寄, “才下战场几月,你怎么发福成这样了?”

现在,有过做爹经验的商引羽一脸恍惚地问: “什么时候的?”

乔北寄颤声道: “庆功宴那夜,陛下命臣服侍。”

说完,乔北寄就闭上了眼,像是等待最后宣判的犯人。

商引羽怔在那里,只有那一晚有可能,因为乔北寄回京后,他就碰过对方那一次,那也是他对乔北寄羞辱得最深的一次。

怎么会……

天玺十年的秋猎,乔北寄身受重伤,御医诊治时就说过难以有孕了。

可乔北寄怀上了,在那个孤卑鄙地欺辱他的晚上。

商引羽身上的热意渐渐退去,他想起乔北寄方才犹豫不决解衣带的模样,问:

“你今晚来见孤,其实是为了跟孤说这事?”

“是。”乔北寄闭着眼,不敢睁开。

两人还嵌合在一起,皇帝的变化,乔北寄能感受得十分清楚。

陛下没兴趣了,不想幸他了。

第47章 久旱逢甘露2

乔北寄等着陛下对他的宣判。

一开始他虽知道自己异于常人,但也没想过自己能孕。

等他知道的时候,已经是他身受重伤,御医当初说他难以有孕。

知晓的那一刻,就是失去的时候。

那之后陛下许久未曾碰他,直到他身上伤痊愈,陛下才召他侍奉。

蒙他双眼,塞他之口,束他手脚,将器具用于他身。

但他依旧迷恋着被陛下幸,哪怕是被当做器具对待。

后来陛下召他的次数越来越少,陛下开始一次次让他跪伏侍奉,陛下不想再看他的脸。

陛下让他去军中,陛下终是厌了他。

他只是个发泄的器具,一个器具怎么能有自己的想法,主人不想使用他了,他就不能求。

不能有所奢求……

乔北寄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渴望,但身体却不如他的愿,自发地绞紧,拼命挽留着还与他嵌合在一起的陛下。

商引羽想着北寄有孕,不能做,就想着退出,刚一动就被这么一夹,差点把魂都交代了。

“十九……”你先放松些。

商引羽看向乔北寄,想让他放松些,但他看到乔北寄垂眸紧抿着唇,手死死抓着身体下的被褥,手上青筋暴起。

当初他跟刚十九在一起那些年,看到对方这般模样,必然会觉得对方这是不甘又无可奈何,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折辱。

但现在的他已经跟十九相处了几十年,他们曾许多次谈论到过去。

十九说他自始至终都爱慕着孤,说如果孤真的在他去边关前就占了他,甚至千秋节那日在海棠池就幸了他,他也只会更爱慕于孤。

如果不是不想被孤幸,乔北寄这般隐忍的又是什么呢?

商引羽忽地想到十九怀孕的中间几月,那段时间,他满足十九的时候,都是极尽克制和温柔,生怕弄伤弄疼十九半分。

那时候,十九还觉得他幸得不够爽,他承诺等对方生育完养好身子再给一次激烈的,才将十九安抚下去。

他当初的克制,是怕伤着十九,十九现在这般克制隐忍,是不是同样很想要却担心伤着孤?

如果十九想要……

“十九,”商引羽知道对方喜欢身为暗卫时的名字,他也叫习惯了,他俯身亲了亲乔北寄紧抿的嘴角,问: “这孩子几月了?”

在商引羽的记忆中,大将军归京的庆功宴已经是好几十年以前的事,久远到与他隔了一辈子,他早已记不清那时和现在的具体月份。

“已有四月。”

乔北寄并不觉得皇帝不记得时间有什么奇怪的,陛下日理万机,当日也只是用他发泄而已,记不住日子很正常。

陛下已经知晓他有孕,接下来,他听凭陛下处置。

四月啊,商引羽一时心疼又懊悔。

十九独自怀了四月的孩子,他却从未关注过对方。

不,他关注过的,他注意到乔北寄为禁卫统领的时候,总会与他巧遇。

每每他的御辇经过,乔北寄带着禁卫们停在道路一侧行礼。

那时他只觉对方在刻意窥视他的行踪,居心不良,内心烦躁得很,更不会去好好看乔北寄一眼。

“十九,孤……”商引羽一下又一下地在乔北寄脸上亲着, “孤轻一点,轻一点幸你,可好?”

四月已经可以行事,商引羽知道自己四月前曾怎样羞辱过乔北寄,他想挽回,想让乔北寄舒服,又怕吓着对方。

乔北寄许久未受到过这样的亲近,想开口让陛下随意使用他,牙关一松,先泄出的却是满足太多而承受不住的呜咽。

乔北寄知晓陛下当初塞他口,就是不再喜欢他泄出不该有的声音,忙咬牙将其压了回去,再开口时,就只是低低道:

“谢陛下。”

主人愿意使用他,他一个器具哪还敢挑剔轻重。

商引羽轻触上乔北寄的苍白唇。

随人而入的桂花清香,与帝王身上的龙涎香彻底混在一起,纠缠不清。

商引羽揽着乔北寄,让乔北寄靠在自己身上休息,自己则拉着乔北寄的手指,一根根查看有没有伤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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