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+番外(57)

孤以为你是想回府睡,你居然是准备去挨真棍棒?!

商引羽给乔北寄整着衣裳的手一顿,庆幸自己习惯性多问了一句,不然他就把人送走了。

“十九,你知晓让帝王独守龙榻,按律令该如何罚吗?”商引羽绷着脸问。

乔北寄没听过这条律令,答不上来, “臣不知。”

“按律,当罚你为孤暖一辈子龙榻。”商引羽一本正经地说着。

“臣……领罚。”大夏居然有这样的律令吗?乔北寄茫然又不安地垂下眼,不管如何,陛下说要这般罚他,他领罚就对了。

商引羽还想补几句把乔北寄忽悠成他的皇后,但看对方这不安的模样,又不忍心欺负了,轻叹了口气,道:

“被窝都要冷了,快进来。”

“是。”乔北寄重新将衣物脱下,暖床最多穿一件里衣就足以。

商引羽重新躺回去,等着乔北寄进来,好把人抱住捂热乎。

见乔北寄脱好了,商引羽正要掀开被子一角招呼对方进来,就见乔北寄俯下了身。

双足所在的被褥动了动,商引羽感觉着乔北寄从龙榻尾往龙头处爬。

等对方从被子中爬到自己腰侧时,商引羽掀开些许被子,等着人上来。

乔北寄爬得很慢,怕自己碰着陛下,怕动作太大引风入被,凉着陛下,也怕陛下看到他一丝,不挂,发现了他的私心。

他真的好想被陛下多碰碰,每一处肌肤都在想。

被子就那么长,爬得再慢,也会到头,乔北寄不敢对上皇帝的目光,只缓缓将脑袋钻了出来。

“突然这样进来,孤还以为你要咬孤呢。”商引羽抱住乔北寄,让乔北寄靠在自己肩头,将对方微凉的双手捂到自己心口。

“臣绝不敢咬陛下。”

商引羽见乔北寄惶恐想证明自己,轻笑了声,抬手将一根手指抵在乔北寄唇上。

乔北寄顿了顿,微张开口将指尖含入,商引羽探入内,在乔北寄口中缓缓搅了搅。

乔北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了然,逐渐红了脸。

“这下明白了?”商引羽收回手指。

乔北寄不敢看皇帝的指尖,红着脸道: “臣明白,臣这就入被中,为陛下……咬。”

商引羽忙把人按住, “不用,今晚先休息,这个啊,等下次。”

“是。”乔北寄顺从应下。

商引羽抱着乔北寄入睡。

乔北寄安静躺了半刻钟,他觉得自己把被榻暖好了,知道自己该离去了。

但听着陛下的呼吸心跳,感受着陛下的体温,他……舍不得。

如果,如果他走后,被窝又没那么热,冷到陛下了呢?

乔北寄唾弃这般千方百计寻借口留在陛下身边的自己,又忍不住轻嗅了嗅陛下身上的龙涎香,久违的气息让他几乎醉死过去。

·

商引羽是被外边宫人的动静吵醒的,年纪大了,睡得浅,一点儿动静就能把他吵醒。

因此他宫里选宫女太监第一条就是手脚要轻,他又退位当太上皇了,不需要上朝,就算睡到日上三竿都不会有宫人将他叫醒。

哪个不懂事的,一大早就将孤吵醒。

商引羽微蹙起眉,睁开眼,就对上了爱人年轻的脸。

商引羽随之想起昨晚的事,呼吸一顿,把乔北寄抱得更紧了些。

孤回来啊,又回到了爱人身边。

“陛下?”乔北寄唤了声。

一声陛下让商引羽彻底醒来,让他明白,他不止回来了,他好不容易养大绑上龙椅的儿子也没了,他还得亲政还得上朝。

外面那些宫人弄出声音,就是想将他吵醒,提醒他去上朝。

商引羽埋首在乔北寄脖子上啃了啃,现在只有北寄能让他觉得生活还有盼头了。

商引羽撸了把乔北寄的肚子,想到要等这个小家伙出生,要把他养大,要把他教导成一个合格的皇帝,商引羽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难了。

“十九,你亲一亲孤。”商引羽抬起头道,孤需要你给孤再上二十多年朝的力量。

乔北寄似是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,懵了一会,才屏息小心贴近,轻触上他的下巴一侧,恭顺而臣服。

没事,慢慢来吧。

商引羽低头回口勿了回去。

北寄不喜欢被不熟悉的人见着身体,商引羽没直接叫宫人进来伺候,先坐起身找乔北寄的里衣。

龙榻很乱,但北寄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在角落,显然是昨晚对方起身穿衣又脱下时叠的。

商引羽伸手想将衣物取过来,可他看着那一叠,忽就有一个画面从他脑海中划过。

那是一袭黑衣的乔北寄站在他榻边,他忽的伸手将人扯上榻,同时他握着毒针刺入乔北寄胸膛。

不,那时他手里是空的,他的手被汗氵显,毒针在他动的过程中不知掉去了哪。

那么……毒针呢?

商引羽惊得后背起了一片冷汗。

那针必定滑不远,不是在龙塌上,就是在附近的地毯上。

而他昨晚,刚与乔北寄在龙榻上翻云覆雨。

嘶……

商引羽余光看见乔北寄撑身就要坐起,忙道: “十九,你待着别动!”

乔北寄也不问缘由,就停住,不再动。

商引羽小心从乔北寄身边开始,一寸寸搜寻着针。

他和乔北寄现在好好的,就说明昨晚那一夜折腾,他们都没被针刺到。

但他们现在还在榻上,那毒针说不定也在,这之前没被刺到,之后可不一定。

商引羽睁大了眼,额角已经快渗出汗水。

孤的毒针呢?那么大一根毒针呢?!

“陛下可是在寻一根针?”乔北寄问。

商引羽猛地转头看他。

你怎么知道?你是不是……被戳着了?

第49章 久旱逢甘露4

商引羽听见自己快而乱的心跳声。

他在害怕,怕乔北寄出事。

他才刚回来啊,他说过要宠对方一生的,这才第一天……

见陛下注视着自己,乔北寄也不再维持半撑着身不动的姿势,他起身取过自己叠得齐整的衣物,从那外衣的一处暗袋中,取出一根银白的长针,双手捧着奉到皇帝面前。

怎么会……

危险的毒针就在乔北寄的手上,商引羽也不敢在这时询问乔北寄,他屏息伸手,小心翼翼将取过见血封喉针。

转身打开龙塌上的暗格,取出存放长针的容器,将其推了进去。

放回容器,关上暗格,商引羽这才松了口气,也有心思去问乔北寄: “这针怎么会在你哪?”

乔北寄垂首恭敬道: “臣见此物从陛下手中跌落,就接了住。”

“什么时候?”商引羽问,他根本不记得乔北寄有这个动作。

乔北寄回道: “在臣跌入龙榻,陛下压上来之时。”

那种生死一线的时候,你还有心思去接一根脱手的针?

商引羽觉得不可思议,上前捧起乔北寄的双手查看,问: “可有伤着?”

“并未,”乔北寄垂眸看陛下落在他手心的手指,抿了抿唇,道: “陛下,这暗器不适合无内力者使用,臣,臣写几样您适合的暗器,您可以让暗卫准备。”

乔北寄本想说他送陛下几种暗器,但想到陛下已经不再让他接触暗卫的事宜,大概是不会再用他,不再信任他……还是让陛下信任的暗卫去准备吧。

商引羽摩挲着乔北寄的手心,低声道: “孤当时想杀你。”

“臣知晓。”乔北寄垂着眸,外边的晨光从窗口透入,在他眼底投下一片阴影,更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。

商引羽诧异抬眸,你知道还想给孤准备更趁手的暗器?

乔北寄道: “臣潜入陛下寝宫,冒犯陛下,被陛下赐死是臣应得的。”

陛下要赐死他,但他想,至少要将孩子的事告诉陛下。

一念起,就生出了偷生之心,以下犯上,再次冒犯陛下。

乔北寄垂眸看向自己那有着明显起伏的肚子,闭了闭眼,道: “臣死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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