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后太子妃她玄学了(58)
“噗通咕咚”好几声,她啪在凭栏处看,待看见那物件皆已经没入了河里,面上表情时分肉疼,又可惜的看了几眼,喃喃道:“这么好的东西,就这么扔了,真是浪费了”摇了摇头才转身离去。
只是她却未发现,身后尚跟着一道黑影,带她离去,那黑影从船上一跃而下,黑夜中又是“咕咚”一声,水花被渐的四起,在这幽暗漆黑的夜里格外响亮,却无人发觉。
菱星悄默默的回了屋,床榻上的女子便起身问道;“可扔了?”
菱星被吓了一跳,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道:“扔了,姑娘放心就是,奴婢亲眼见那东西沉了底的,只是,那么好的东西,可是大爷好不容易寻摸来的,就这么扔了实在是有些可惜了,奴婢实在不懂.....”
阮瑶清面上也有些不舍,不过很快便消失殆尽,只听她道:“不懂就对了。”不过是不想那人称心如意罢了。
虽有汤药,又有酸食,但果如阮瑶清所想,这于她那晕船症的作用几乎微乎其微,该吐还是吐,该晕还是晕,不过是吐的少些罢了。
索性这冉阳一路,只三日短程,不过这三日于阮瑶清实在是难熬的很,除却有这浑身难受的晕船症外,还要应付那人,好似自那夜间,他的脾气皆消失殆尽,无论她如何的冷眼相待疏离客气,他皆是笑脸相迎亲切体贴,实在让阮瑶清头疼。
阮瑶清将他递过来的药碗一把夺下,仰头咕咚咕咚的便灌了下去,而后便放在一旁,看向徐元白,注视目送他离开自己的房间,无半句废话,近几日他们皆是如此,几乎有些默契了。
只是今日她喝了汤药,徐元白却仍旧坐在那处未动,阮瑶清不禁皱眉问道:“殿下可是还有事要说?”
徐元白点了点头问道:“你可知道下一站是哪?”
“寻南。”阮瑶清答道。
徐元白闻言神色有些严肃道:“寻南与江南只百里之隔,此次的案子在寻南就有些端倪,是故在南寻需得耽搁些时日,孤有一事需得与你商量。”
阮瑶清眼眸清明,点点头道:“殿下请讲。”
徐元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道:“孤此番是微服私访,身份尚暴露不得,若是一人也就罢了,只商贾身份伪装便也好糊弄过去,只是还带着你.....”边说着面上还有几分难色,他细细思索后才道:“有个不成熟的法子,你可要听一听?”
阮瑶清点了点头,让他继续。
徐元白心下一喜,却未显露分毫,面上认真道:“需得委屈你与孤扮作夫妻才可。”
阮瑶清闻声一怔,不禁诧异道:“为何非要是夫妻,兄妹就不可吗?”
徐元白笑了一声,被她企图挣扎的模样逗得心下一笑,伸手便敲了敲她额间道:“痴话,你可见过哪家兄长出门还带着个妹妹?”
见阮瑶清又要反驳,又道:“在者,孤此番伪做的是河东的盐商,段家嫡子,他风流成性向来出门只带美妻爱妾,可从来不带什么亲妹妹,便是妹妹,也不当是你想的妹妹。”
阮瑶清叫他说的哑然,可仍旧寄希针扎一下,又提议道:“三娘只当作丫鬟女婢也可。”
徐元白面色确实一沉道:“什么话!孤自已答应了成侯照顾好你,怎么能让你扮作什么丫鬟。”他眼睛一眯,看着她道:“不过是假扮罢了,当孤的女人就这般委屈你了?”
自然是委屈的。
两人相距咫尺,几乎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淡淡幽香,男人应质问她,脖颈微微向前一倾,两人靠的更近。
阮瑶清有种被侵犯的感觉,这样距离实在不妙,猛的往后退了一步,张口道:“自是委……”
话还未落,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是利一。
徐元白不愉的坐正了身子道:“进来!”
利一进门就觉得气氛微妙,再见着自家殿下的表情,便知大事不妙,自己此番来的不是时候。
见他愣神,徐元白一声历吼道:“什么事!”
利一这才回神,忙道:“京城唐府的信。”
徐元白眉宇一皱,几乎不假思索便对着阮瑶清道:“你先好生休息,孤的主意你在好好想想,孤还有要事要办,待晚些时候再来看你。”
说罢撩起衣袍便匆匆往门外去。
利一忙抬脚跟了上去。
阮瑶清看着他的背影愣神,“唐家”二字她听的清清楚楚,见他这副着急的样子,可见还是对她很是在意,明明那般在意,却为何非要定她为妃,白白耽误了两家女儿,阮瑶清越想着,便觉得心口越发憋闷。
徐元白走到船尾,利一忙将信件递上边道:“唐大人心中言明两件事,京中世家有异动,另一件就是……”他没说完,只小心的看他面上的颜色。
果然,徐元白看完信面上不禁带着几分怒火:“那女人进宫找母后做甚!”
第42章 貌美
利一低头道:“唐姑娘痊愈后, 便去宫中请安陪皇后娘娘了。”
徐元白手捏紧信件问道:“母后什么意思?”
利一答道:“皇后娘娘未说什么,见她无要走的打算,便让在晨阳宫暂住。”
“晨阳宫?”徐元白眼里闪过一丝诧异。
“是, 晨阳宫。”利一自听到消息后,也是愣了片刻,这晨阳宫自那夜的事情后, 便被皇帝下令封了起来, 除却盛贵妃每年会去祭拜一回, 再无人踏足过。
“那日的事儿, 不是瞒着没让母后知道吗, 好端端的,怎选了那个宫殿。”
利一摇了摇头道;“属下也不知, 应当, 应当只是巧合罢了。”
徐元白眼神微眯, 哪里有这样巧合的事儿, 莫不知那日的事,母后已经知道了?
“唐亭羽是什么反应?难不成就这么住进去了?”徐元白问道。
“唐姑娘已住进了晨阳宫, 对皇后娘娘的安排并未置喙一句。”利一顿了下又道:“兴许当时之事, 唐姑娘当真的是冤枉的, 不然怎敢问心无愧的住进那地方?”
徐元白未应, 只是瞳孔里的幽潭更深了几分,他嘴角募自嗤笑了一下, 将手中的信件撕成了碎片,随风扬了出去:“由着她去,找人看着, 莫要他近身母妃一分一毫,尤其母后衣食, 让方姑务必小心着。”
利一有些疑惑,点了便退了出去,刚写完信要送出去,便遇到了禄二,拉着他便说起心中疑惑。
“你说,这唐姑娘可是清白的?我见她问心无愧,想来当日的事可能真是个冤情,可我与殿下说了说,他却一句未搭理我。”
禄二眼睛精明的转了转,而后不可抑制的翻了他个白眼:“殿下没怪罪你,你便偷着了吧。”
“怎讲?”
禄二走到一旁伸手拿了个苹果,咬了一口才悠悠的道:“你以为殿下没有证据便能认定那位是真凶?”
这么一说,利一更是一头雾水。
禄二叹了口气道:“你可知道,殿下那日早就有所察觉,只不过是想看看那位的心性罢了,却未想到她不仅默认盛贵妃计谋,手段还更要狠厉些,你知道盛贵妃的侄女是如何死了?春浓药过量,两人本药量相当,可她却将药尽数倒进了那位杯子里,唐姑娘自己却只堪堪抿了一口,还故意拖延了殿下到场的时间,才使得那位生生被熬死,七窍流血而死。”
利一吃了一惊:“这些殿下都知道?”
“知道,那回你不在宫内,自是不知道其中隐晦。”
禄二看了他一眼叹口气道:“所以你想想,她明明什么都知道,怎可能心中无愧,即便如此,也敢入住晨阳宫,可见其心性狠厉,不是更加可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