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婚后咸鱼美人拿了反派剧本(395)

养心殿内是他们的主子,可今夜过后,谁才是这座皇城的主人?

谢珣的手压在长剑上,目光如炬地看着这群疲倦,惊恐的锦衣卫,每一个群体都有好人,有坏人,也有人心怀不轨,也有人坦诚相待。锦衣卫是天子的一把刀,刀可以用来杀人,也可以用来救人,有罪的从来都不是刀,而是执刀人。

谢珣上前一步,在沙场上杀人如麻,又指挥若定的将军气势太盛,何况他们亲眼看到谢珣的勇猛,凶狠,斩杀敌人时毫不留情,心中惧怕。谢珣往前一步,他们齐齐往后一步,哪怕他们抱成一团,人心却散了,连一个谢珣都打不过。

谢珣沉声说,“宇文景勾结外敌叛国作乱,人人得而诛之,身为君王不曾想着造福社稷,为了一己私欲祸乱朝纲,滥杀无辜。他早就不配当燕阳的君主,死有余辜,你们身为天子近卫,若能回头是岸,本王一概不究。若是继续助纣为虐,以同党论处,本王杀无赦。可本王保证,一人做事一人当,罪不牵连亲眷,你们是要继续为虎作伥,还是放下屠刀,迷途知返!”

锦衣卫们面面相觑,谢珣说话一向煽动性比较强,很容易令人动容,他很擅长煽动情绪,是士兵非常崇拜的将领,在宁州战场时也最能激起战士们的斗志。

“不要听他的,一旦投降,他一定会杀了我们。”

眼看着锦衣卫动摇,一名锦衣卫慌忙阻拦旁人投降,他的兄弟在这一次厮杀中送命,他只想和谢珣同归于尽,可如今他们却只能无措地守在养心殿前,是谢珣杀死宇文景最后一道防线。

谢珣冷笑,“不投降,难道你们就能活吗?”

安远侯沉怒说,“就那样草芥人命,割地赔城的君王,你们有什么可守护的,你们当他是天子他把你们当牲畜,随意可以交换,边境的百姓在他眼底一文不值,这样的君王,早就该废了,燕阳该另立明主,绝对不是宇文景!”

安远侯,凤长青等人都站在谢珣身后,像是他冲锋陷阵的士卒,也像是他后退的盾牌,如今他们命运相连。

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!

“朕是名正言顺的燕阳君主,谢珣,你又算什么,逆臣贼子,就算你杀到皇宫,京中氏族哪家会服你?在史书上你永远都臭名昭著,永世被人唾骂,被世人戳脊梁骨,你说朕勾结北蛮,祸乱朝纲,简直胡说八道,若不是朕,北蛮不会与燕阳和谈,你们镇北侯府一心要征服北蛮,不顾燕阳百姓困苦,十二州十室九空,哀鸿遍野,都是因为北蛮和燕阳持续打了几十年,既然久攻不下就该另辟蹊径,若不是朕从中斡旋,宁州仍是战乱困顿,你们镇北侯府和铁骑才是拖垮燕阳国运的罪魁祸首,你有何脸面指责朕?是朕送给天下三年太平,百姓安居乐业,不是你的宁州铁骑。”宇文景大步跨出养心殿,已褪去了刚刚颓废,仇恨的模样,他变得疯狂而激荡,指着谢珣破口大骂。

谢珣几乎被气笑了,“巧言令色,偷换概念,你把割地赔城说得如此冠冕堂皇,无耻之最。北蛮和谈,是因为宁州铁骑杀了北蛮王,他们军心涣散,无力再战,不是你和独孤靖合谋。历朝历代,天子守国门,哪一任君主像你一样,割地赔城,陷害忠良,滥杀无辜,宇文景,就算本王被人戳着脊梁骨,你也是遗臭万年的昏君。史书上,你才是被世人唾骂,死后都要挫骨扬灰的烂人。”

“你想杀朕?”宇文景疯狂大笑,双手摊开,张开双手,“来啊,杀啊,杀了朕,动手啊!”

他大步往前,陈墨紧张地跟着他,养心殿前的锦衣卫自动让出一条路来,宇文景无所畏惧地走到谢珣面前。

凤长青警惕地看着谢珣,“小心,有诈!”

谢珣这几年也没少研究宇文景,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宇文景做事不爱虚张声势,他更喜欢笃定的事。若不是十拿九稳,宇文景绝对不敢就这么走到他面前来。

可仇恨,几乎摧毁谢珣的理智,仇人近在咫尺,他恨不得一刀,一刀把他凌迟致死,不管宇文景有什么把柄,他根本不在乎,他想要宇文景的命!

安远侯也察觉不对劲,挡到谢珣面前,不让宇文景靠近他,宇文景疯狂大笑,“哈哈哈哈,来杀我啊,谢珣,你不是想杀我吗?如你所愿,来啊!报仇啊!”

他越来越疯狂,似乎在激怒谢珣,希望谢珣一刀解决了他,谢珣手握长剑,青筋暴跳,眼底的恨意一览无遗,他倏然抓过宇文景,一脚踹向他的膝盖,冷沉的长剑压在宇文景的肩膀上,直接把他压在冰冷的地板上,长剑横在他的脖颈。

只要他一用力,就能割断宇文景的脖子,杀了他,一切仇恨都烟消云散了。

“宇文景,你会接受天下人的审判,会被我五马分尸,挫骨扬灰!”谢珣泛着血和冷光的剑威胁着他的性命。

宇文景,你休想逃过一劫!

“哈哈哈哈,杀啊,谢珣,你在犹豫什么,姝儿死了,朕也不想活了,朕的圣旨写好了,朕退位让贤,太子登基,林和礼摄政监国。这天下,永远都是我宇文家的,你谢氏,只配当一名乱臣贼子。”

安远侯和凤长青脸色大变。他们早就预料到宇文景不会如此安分被捕,定留有后手,却没想到是如此的恶毒。

幼主登基,林和礼摄政。

无形之中,把林和礼和谢珣之间本就不太稳固的关系,生生地撕开一道裂痕。

宇文景这一招着实恶毒至极,林和礼说服禁军,配合谢珣逼宫,如今太子登基,林和礼摄政,他还会和谢珣一条心吗?

第530章 帝位

侯府里,苏月娇和凤妤正在谨慎小心地等消息,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,两人心中极是焦虑。凤妤还沉浸在凤姝离去的悲伤中,母女两人相伴坐在暗室里,凤妤心口心口疼得厉害,担忧,惊惧,懊悔等情绪在黑夜中把她弄得抑郁,凤妤拚命地想如意,只有想起如意的音容笑貌,似乎还能稍微缓解凤姝离去的悲伤。

倏然,一片沉寂中,他们听到了脚步声,苏月娇的心提到嗓子口,难道是谢珣他们回来了?凤妤和苏月娇对视一眼。警惕地靠近暗室的门,暗室有一扇窗户,庭院外的声音可以传到暗室来,这出口比较隐蔽,苏月娇和凤妤藏身在通风口下方,就算他们发现了暗室也很难看到她们。

“找,京都已掘地三尺,除了镇北侯府,哪里都找遍了,他们一定藏身在侯府。”

凤妤听到了一声粗狂的声音,定是锦衣卫来找人。

竟然找到镇北侯府来了!

脚步声匆忙,从一个庭院,换到另外一个庭院,这个暗室在谢珏的庭院,是因为谢珏年少时病弱,喜欢研究机关术,所以在房间里弄了一个暗室。既不在主院,也不在谢珣的庭院,比较隐蔽。

“大人,到处都找遍了,一个人影都没有。”

庭院里,锦衣卫汇报。

苏月娇拉着凤妤到侧面,做好被发现的准备,“一会若是我们暴露,你就紧跟着母亲,不要害怕!”

她拚死也会保护好阿妤。

凤妤点了点头,她很想和母亲说一声,她已不是三年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凤妤,可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紧张地看着通风口。

通风口上方,就是庭院了。

“大人,这里有脚步印镇北侯府荒废多年,他们定是回来过。”

“脚步声一路到主院,我们去主院搜!”

苏月娇和凤妤又等了半个时辰,镇北侯府恢复了寂静,苏月娇松了口气,“也不知道谢珣和你父亲如何了。”

锦衣卫满城搜捕,看来宇文景竟是占了上风。

凤妤担心谢珣在这一次厮杀中败北,可又有一种谢珣战无不胜,定能胜出的信念在支撑着她。

一直到天快亮了,影四过来找她们,把她们带出暗室,谢珏这群影卫,来无影去无踪放,非常的神秘。凤妤看到影四身上的黑袍被鲜血染成了深色,心中不免有些恐慌,谢珣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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