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婚后咸鱼美人拿了反派剧本(635)

原来,他们就是戏文中,被人戳脊梁骨,差点害得北宁与桑南开战的罪人,怪不得他觉得他爹一点都不像是生意人,更像是慈不掌兵的大将军,浑身杀戮之气掩藏不住,一点都没有生意人的八面玲珑与圆滑,是一言不合就想杀人的狠厉。

难怪他爹在谢珏面前,虽震怒,却无可奈何。

方图南,方楚宁!

“为什么?”方楚宁喃喃自语,“我爹说,我死了,我明明还活着。”

“不管我说什么,大帅说什么,你都一点实感都没有,阿宁,不必听我们说什么,等你自己想起来,一切都清楚了。”谢珏说,“我来江南从来不是逼你承认什么,我想陪着你,等你恢复记忆,在你恢复记忆前,我们之间的事就当是……一场梦。你不必去介怀,又或许,你愿意重新认识我。”

方楚宁摇头,谢珏目光微黯,方楚宁知道他误会了,“我并不是抗拒重新认识你,而是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?我所认知的一切都被人推翻了,我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话,谁说的是假话,我直觉想要相信你,可我又害怕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,我谁也不敢相信。”

“阿宁,和我一起离开扬州吧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,故地重游好不好?”

第888章 诈骗

方楚宁也不知道自己是一时冲动,还是急切地想要恢复记忆,竟真的和谢珏一起离开扬州,往宁州方向而去。

扬州到宁州可以先坐船从北河到盐城,再走陆路,这是最快的路程,谢珏却决定与方楚宁一直走陆路,影一还没从桑南回来,谢珏问过大夫,方楚宁体内的毒素未清,却不致命,等他们从北蛮回来后也能治疗,谢珏与方楚宁商议后就走陆路离开扬州。

大帅看到方楚宁留下的家书后勃然大怒,派人去追,可他也知道于事无补,方楚宁既要走,谁都拦不住,方夫人含泪看着那封家书,她的儿子还是走了,离开了温暖的巢穴,哪怕失忆了,他还是愿意跟着谢珏走,而不是留在他们父母身边,方夫人伤心欲绝,这是他们做父母的失败,留不住失忆的孩子,他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他的双亲。

谢珏的确如自己所承诺的没有逼迫方楚宁,方楚宁也没有好奇他们过去的事,只是一路上变得沉默许多,如今国泰民安,他们也不着急着赶路,如当年所约定一样,处处游历,领略锦绣河山的美好。

沿途处处都是好风光,两人轻装上路,走走停停,沿途若遇上什么好玩的,方楚宁会主动提议去游玩,谢珏舍命陪君子,本就不是赶路的,当然乐意陪他一起去游玩,北宁各处的风土人情都不一样。

没几日就到中州。

中州是方楚宁曾经驻守之地,谢珏也不确定他能不能想起什么,可他还是带方楚宁在中州停留几日。

“你曾经在中州驻守过,想不想在中州多住几日?”

“好啊!”

两人在昔日的将军府留宿,将军府中还留着当年方楚宁的亲信们,看到方楚宁与谢珏过来都吓一跳,他们是夜里到中州,出现在将军府门前时,他的亲兵差点以为遇上鬼了,其中有一人吓得喊着将军还魂,然后一路往里跑,把所有人都吓醒了,包括周不言。

周不言是方楚宁的副将,年后被调来中州,方楚宁被大帅藏在江南的事他自然不知,如今看到活生生的方楚宁,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,“你……你……有影子,不是鬼,你竟然诈死,方楚宁,你为了他竟然诈死,还瞒着我们兄弟,你知道我们这段日子怎么过的,你怎么敢?”

方楚宁看着眼前十几名男子个个愤怒却控诉的眼神,非常干脆地摊手,“我失忆了。”

“你骗谁呢?你竟然诈死,你还是人吗?为了殿下连我们都瞒着,我们又不会歧视你,你何苦连我们都瞒着!!!”

周不言说着说着红了眼睛,一拳捶向方楚宁,“我们真以为你死了,你这没良心的混蛋!!”

“将军,你能活着太好了,别管流言说什么,我们都相信你。”

“活着就好,活着就好!”

大家围在方楚宁身边,又吼又叫的,可见是真兴奋,谢珏默默地后退几步,这就是方楚宁的人缘,军中的将军大多都很尊敬他,也和他处成兄弟。

方楚宁有点受不了他们的热情,也能感受到他们的喜悦。

“我真失忆了,你是谁?”方楚宁看着面善的周不言,这人是最激动,也是最高兴的,应该与他关系最好。

周不言挑眉,“真失忆了?”

“对!”

周不言忍不住看向谢珏,众人也是齐刷刷看向谢珏,谢珏点头,“是,他失忆了,我带他往北走,希望他能想起来。”

众人一阵沉默,面面相觑。

“我不管,你葬礼我花了一百两银子,还钱!”

“我五十两!”

“我二十两!”

……

方楚宁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,七嘴八舌的,特别是周不言狮子大开口的一百两,亏他还觉得周不言与他感情最深呢?

诈骗起来也是一点都不留情呢!

第889章 闭嘴吧

谢珏与方楚宁在将军府时住主院,这主院一直都空着,就算传闻方楚宁死了,这群将军也没人住到主院。周不言看雁王殿下理所当然地跟着方楚宁去住主院也没说什么,他和方楚宁的流言不仅是江南传开了,中州也传开了,其实江南和宁州传得最多,同时也禁得最多的,只是在宁州不一样的是,没有几个人会戳着谢珏与方楚宁的脊梁骨骂,谢珏在宁州的功绩百姓都看在眼底,镇北侯府在北方只要不是杀人放火,滥杀无辜,通敌叛国,那都是可以被百姓包容的,因此在中州以北骂谢珏与方楚宁的人比较少,大多是避而不谈,不像江南那样流言满天飞。

谢珏与方楚宁在江南都没有什么根基,且江南文人墨客多,酸儒嘴碎者不少,权贵之中除了这样叛逆罔顾人伦之事,他们自然会指指点点,编排戏文到处宣扬,满门忠烈之家出这样的丑闻,那是千古一闻。

周不言是见怪不怪的,在中州也会控制流言,方楚宁在中州驻守那么多年,也是根基稳固的,周不言被派来中州镇守也是谢珣的意思,不希望谢珏与方楚宁的流言继续扩散,因此中州控制得也好,可控制再好,也是全民皆知。

几位将军见谢珏就这么去主院了,也是尴尬不已,面面相觑又抬头看天,方楚宁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,“我失忆了,和他不熟。”

将军们,“……”

周不言说,“行,行,行,不熟,我们都理解的,走,喝酒去!”

他勾着方楚宁的脖子就把人带去喝酒了,几名将军也迅速跟着他们一去,个个都显得兴奋,谢珏倏然转身说,“他在养伤,少喝点。”

众人顿了顿,方楚宁正要辩驳,周不言抬手,“王爷放心,末将有分寸,不会让他喝醉。”

方楚宁手肘顶周不言,“你这么听他的话做什么?”

“大哥,他是雁王,位高权重!”周不言拍拍他的肩膀,“当然了,你怕他也是全军都知道的事实,别觉得丢脸,我们都怕!”

“我谢谢你啊!”方楚宁推开他,将军们也嬉皮笑脸都取笑着,语言间没有一点贬低。

“方大,你藏得也太严实,这么多年,我竟一点没看出来,王爷那性子,我们更是不敢往那方面想,真以为你们是兄弟情深,没想到你们的兄弟与我想的兄弟不一样。”

“我们怕王爷,是因为他积威甚重,你怕王爷,原来是……惧内啊!”

众人哄堂大笑,且都很暧昧,虽说一开始难以接受,可时间久了,他们竟也能坦然地打趣了,方楚宁一脸麻木随人取笑,反正他不记得,尴尬的就不是他。

“若不是桑南那事,我是真被蒙在鼓里,一开始还难以接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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