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婚后咸鱼美人拿了反派剧本(689)

谢珏放在他腰上的手轻轻地往上抚,方楚宁也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,热泉浸透过的衣裳紧贴着皮肤,勾勒出男子精壮漂亮的骨肉。谢珏玩味地看着他,也没有拆穿他的紧张,自从方楚宁靠近他,他就听到失序的心跳声,那是彼此谁也无法否认的心动。

“阿宁,都恢复一半的记忆,北蛮的事已然想起,你说……我想试什么?”谢珏也是第一次见方楚宁这模样,只觉得有趣,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,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就像是水落到滚烫的热油里,方楚宁反应过激,瞬间握住谢珏的腰,把他拉到自己身上。

两人离得太近了,身体上的反应骗不了人,新鲜的体验让谢珏欲罢不能,越发觉得有趣,方楚宁依然嘴硬,“听风,你……你是不是喝酒了?”

谢珏轻笑,靠得更近了,“闻到酒味吗?”

没有,一点酒气都没有,谢听风清醒得很。

他抵住方楚宁的肩膀,靠在他耳边问,“阿宁,想要吗?”

方楚宁,“……”

第973章 放纵

庄子上,下人们轻手轻脚,不敢靠近主院,管家前来询问过早膳的时间,却发现院内空无一人,房门紧闭,隐约还听到一些动静,管家脸色微红,不管去打扰,直到过了早膳时辰,院内挂在门口的铃声响起,管家才命人热了早膳。

谢珏有些懊恼太过放纵,腰肢酸软得直不起来,他是非常克制端方的性子,绝不会纵容方楚宁白日宣淫,可方楚宁持靓行凶,且得寸进尺,非要拉着他纵欢,他知道庄子上的人怕全都知道了,毕竟从汤池回到院内,闹出的动静还小,他是疲倦不堪,反观方楚宁,神清气爽,得了便宜还卖乖,拉着他享受过一回有温柔小意地帮他按摩。

磨磨蹭蹭快到午时,再不出房门,他的脸就别要了。庄子上全是镇北侯府的老人,忠心耿耿,全是看着谢珏长大的,他可做不出在房里和方楚宁厮混一天一夜的事来。

方楚宁倒是慇勤,在罗汉床上支起小桌椅,把谢珏爱吃的早膳都端来,他显然胃口不会很好,方楚宁也不会拿太多,甚至慇勤到要喂他。

谢珏,“……”

他看着方楚宁笑得像是偷腥的猫,又好气又好笑,板着脸问,“装失忆很好玩是吗?”

“误会,误会……”方楚宁支着头,“真的是一点一滴想起来的,绝对没有要瞒着你的意思。”

装!!

谢珏冷笑,“我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,是不是在平南县中毒后,你就想起来了。”

“怎么可能!”方楚宁矢口否认,神色惊恐,“若是那么早就想起来,我敢骗你吗?借我十个胆子,我也不敢,我是回京后被父亲罚了,跪在祠堂反省,渐渐才想起来。只是我一直被禁足在家中,没来得及告诉你,原本到了庄子上就想寻个机会告诉你,谁知道你为了套我,美人计都用上了。”

他可不敢真的告诉谢珏,他早在平南县就想起来,除非他真的想找死!

谢珏在平南县时的确急切地想知道方楚宁的状态,如今倒是不着急,也不想探究方楚宁为何会骗他。

他好好的,健康平安,他早就别无所求,记忆没有是遗憾,可失去记忆,他还是方楚宁,仍是他的心上人,不会有一点一滴的改变。

“当初是怎么被大帅带走了?”

方楚宁提起这件事就有点糟心,“起初是被大祭司的人带走,他应该是要抓着我来胁迫你,可中途又被我父帅的人带走,大祭司傲慢自负,目标都在你身上,不了解父帅的为人,他以为父帅的人带走我,定会通知你,因此他失去了与你谈判的筹码,只能走向自我毁灭之路。”

“可我当时问他时,他闪烁其词,并不知道你的下落。”

“他确实不知道,当时情况太过紧急,他可能认为父帅还来不及通知你,可我被父帅带走,他想着父亲总不能会亲手杀了儿子,因此早就失去了斗志。父帅带我回江南后就逼迫我做决定,与你一刀两断,或是一死了之,我都不想选,父帅就给了我第三条路,喝下那瓶会失去记忆的药,我和他赌了一次,若是我失忆后仍会爱上你,他就不会再管你我的事,我赌赢了。”

“没有!”谢珏面无表情,“失忆的你,没有重新爱上我。”

他太过了解方楚宁,因此能敏感地捕捉到他的情绪,从江南到平南县一路上,方楚宁对他顶多是从疏远到熟悉,远不是心动,喜欢。他能敏感地察觉到方楚宁的心意,因此非常沮丧。

方楚宁,“……”

第974章 教子

方楚宁有点想给自己辩解,却又无法辩驳,“我失忆后,对所有人都抱着怀疑的态度,或许是失忆前和父帅争执时印象太过深刻,再一次见到他时我都怀疑是否在骗我。因此不断告诫自己,不要相信任何人,只能相信自己。可我仍是不断地被你吸引,当初扬州第一次见时,你一脚踹我下湖,换成旁人,我能善罢甘休?”

谢珏挑眉,“狡辩!”

“好听风,饶了我吧。”方楚宁谄媚地凑过来亲他脸颊,“下不为例。”

“你还想有下次!”

“若有下次,我肯定对你一见钟情。”

“呵!”

两人在庄子上过起没羞没臊的新婚生活,仿佛回到北蛮新婚时,自从北蛮回来后,他们就很少这样相处过。且这么多年也是聚少离多,难得有这样的神仙日子,方楚宁还笑着和谢珏说,早知如此,他早早就辞官,就让谢珏养着,多舒服的日子。

谢珏忍俊不禁,心疼他在所受的苦,也相当的纵着他,纵容着方楚宁的后果是他每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,庄子上的管家都委婉地劝诫他少纵欲,多歇息,不要仗着年轻贪欢,坏了自己的身体。

谢珏,“……”

他们在庄上过得逍遥自在,没有烦心事,谢珏也察觉到自己的眼睛越来越好,最明显的区别是他夜里能看得清晰了。

自从眼睛被毒伤后,即便痊愈,他也落下隐疾,夜里视物不清,谢珏矜贵高傲,不愿人前露出弱点,谁也没提。影卫们察觉到后,事事都提防着,后来也是眼疾复发,谢珣才知道,方楚宁更是过了几年才知道他的眼疾。谢珏已有多年没有在夜里视物如此清晰,好像眼前总是蒙着的一层水雾,被人拨开,眼睛恢复到中毒前,真是奇了怪了。

方楚宁心想韩子期算是识相,这药是真的,“你在庄上日日泡汤,心情放松愉悦,病症自然就好了。”

“或许吧。”谢珏心底有疑虑,却没有多想,或许是眼里的余毒长年累月在身体里,总算是排干净了。

当年给他治眼的大夫就给过他建议,让他搬到温暖如春的江南去休养,多泡泡热汤,对排毒有效。他在宁州时忙得分身乏术,夜里是被谢珣盯着休息的,谢珣登基前神经始终紧绷,如今心情放松,或许对眼疾确有好处。

“那在庄子上多住一段时间,没事若泡泡热汤。”

“是你乐不思蜀吧?”

方楚宁勾着他的掌心,笑得蛊惑人心,“这日子,你不喜欢吗?”

这样逍遥自在,无忧无虑的日子,谁不喜欢。

两人在庄子上住了七八日,如意想谢珏了,明珠就带他来庄子上寻谢珏,影一和影二护送他们两位小主子过来。

如意本以为是爹爹一个人在庄子上,没想到方叔叔也在,他年龄还小,不懂得非常方叔叔一直都和爹爹粘在一起,就想当然以为好朋友自然是日日在一起的,并未多问。儿女们来了,他们自然就收敛许多,方楚宁会讨孩子们欢心,庄上的母马生崽时,他还带明珠和如意去看。如意和明珠是第一次看到母马生小马,又激动又期待,全程都盯着,母马使劲生小马时如意还憋着气,非常紧张,指着母马说,“它看起来好辛苦,会死掉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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