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切黑师弟又在装乖演我+番外(208)

作者:山野行月 阅读记录

磕磕绊绊唤着他的名字,落在耳中让人甘愿堕入欲海,扬起的玉颈像是濒死的白鹤,攀着他肩膀的手抖着,眼角的泪花晶莹。

“师姐。”

“……我在。”

“我想了你很久很久,在天谴之下,送你走之时我不舍得,与世界沟通之时我还在想你,拼了命想见你,我好想你。”

云念没说话,泪水一颗颗落下。

“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,我等了好久,我知道一定可以等到你的。”

“谢卿礼,别说话……”

谢卿礼俯身吻去她的泪水,“你说过给我七日。”

云念羞的脸红,偏生他脸皮厚,还有脸来问她:“师姐难受吗?”

云念想打他一巴掌,他还问难受吗,是哪种难受?

她瞪了他一眼却毫无威慑力,像是小猫发怒一般,可爱又让人想狠狠揉捏。

谢卿礼勾唇轻笑,目光却一寸寸下移落在了她的心口上的同心痣,泉面下的涟漪丝毫未曾休歇,甚至愈演愈烈,在她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之时,心口上覆上薄唇。

云念的大脑瞬间清醒,很多年前那次濒死的极乐让她印象颇深,即使这么久了那股余韵好似好能回想起来。

“谢卿礼!”

青年覆上那颗同心痣,一向清冷的人在此刻莽撞的不行,誓要逼着人一次次去往极乐,压着看不见的同心痣轻啄,按着云念挣扎的腰不让她起来。

太荒谬了,这实在是太荒谬了。

灵力自同心痣涌向四肢百骇,顺着经脉向上走尽数汇集到识海,在进入识海之后便化为温和的清风,吹拂过那些刚长出来的清风,直击神魂深处。

云念大口呼吸好似死了一回般哭喊:“谢卿礼,住手!”

谢卿礼还在磨着那颗同心痣,对她的话熟视无睹。

云念崩溃大哭:“谢卿礼,谢卿礼,我说了住手!”

他亲着那颗同心痣,识海中的花越来越多,从小小一朵明显长大,被灵力凝聚的清风拂过后带来濒死的极乐。

云念死死抓着他已然失了神智,尖利的指甲将他挠的浑身是血,咬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撕扯下一块血肉,她挣扎着要跑,可腰被人死死按住。

“谢卿礼,谢卿礼!”

青年在这时候抬头看过来,吻去她面上的泪水没有一丝悔改:“师姐说的,这几日随我怎么样都行。”

薄唇蜿蜒向耳畔,他意味深长道:“可要言而有信啊。”

同心痣又被他覆上,温泉的水花越来越大,云念悔的肠子都青了,忘记过了多久,只记得月亮在摇晃,繁星也在晃,从温泉到亭阁中的软榻,在天亮之时又被抱去屋内。

期间似乎昏睡了几次,很快就又醒来,忘了自己死了几回。

她也不知他是哪里学了这么多花样,大抵男子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,初时的青涩过后便是死命的折腾,没有技巧,全是感情,云念的眼泪都要流干了。

在这方面男子与女子的体力是天差地别,他的精力实在太过旺盛,单一个他就让人顶不住,他还时不时去磨那颗同心痣,云念死命抓着锦枕受着身后的人,眼泪快要淌净。

只有这样才能将那颗同心痣藏起来,可背对着他也让他们贴合更亲密,而他也让人束手无措,这是她的死路。

她回过头去抓他的手臂,不知是第几次示软求饶:“我,我好困,我们睡觉好……呃,好吗?”

“这不是在睡吗”

他压上来吻她。

时间又过去多久了呢,身子一次次塌陷又被他捞起,云念终于体会到旷了这么久的人有多难应付,比之刚开荤的少年郎更加过分。

灵力被他用双修术渡过来,难得都过去十年了他还记得那本书,七天内拉着她将册子上的图都试了个遍。

她的经脉汹涌澎湃,仅仅七天便赶上以往要修上几个月的成效。

云念无力,被青年从窗边抱起搁置在榻上,他又覆了上来。

她哑着嗓子推他:“让我睡会儿,我好困……”

他吻着她:“你睡。”

云念别过头,哽咽又委屈道:“我睡不着,你别动了。”

他顿了一瞬,粗重的呼吸喷涂在她的侧脸,云念以为他放过她了。

紧绷的弦还未松开,身子忽然被人翻过去,温柔的吻落向她的脊背沿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印痕轻啄。

“一个时辰,最后一次。”

他说一个时辰,那便是一个时辰起步。

云念呜咽着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,意识迷糊,最终还是堕入深渊。

再次有意识之时听到哗啦的水声,随后好像有人在拧布巾,湿热的锦帕擦拭过她的身体,双膝被分开。

尽管意识还未完全回归,但羞郝让她下意识想并拢,那条锦帕却落向……她沐浴都不敢碰的地方,他竟然凑的这么近,云念恨不得打死他。

“谢卿礼!”

“要清理一下,不然师姐睡不舒服。”

“滚啊!”

她抽过一旁的腰封狠狠打了他一下。

青年任由她打着,而她终于没劲了,他在此刻抱起她朝另一间屋子去。

云念以为他又要换地方开始,挣扎着便要推他,又抓又挠就是不让他好受。

谢卿礼哑声哄着:“换个地方让你睡觉,不动你了,睡吧。”

他抱着她来了另一间屋子,将人往榻上刚放下,她便自觉拉过一旁的薄被将自己裹起来。

谢卿礼站在榻边看了许久,云念缩在被中仅仅露出个头,双颊绯红紧闭着眼。

他捏了捏她的脸,她不耐地皱了皱眉。

瘦了好多。

心底很酸又很满,她为了回到他身边也不知做了多少努力。

即使隔着两个世界,他们也发了疯般想见到彼此。

“师姐……”

轻叹弥散在屋内。

谢卿礼掀开被子侧躺进去,将缩成一团的人搂到怀中。

云念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很香,这些时日他不知收敛,她被他折腾的着实有些呛。

“睡吧,师姐。”

他亲了亲她的额头,一只手轻拍她的脊背哄着她。

屋内很快便响起规律的呼吸。

云念醒来之时,屋内安静没有一丝声音,身侧早已没了人,谢卿礼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
她掀开薄被看了眼,虽然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,但他应当为她清理疗愈过,不疼也不累。

云念测过身蜷缩在薄被中,心下忍不住感慨,谢卿礼倒是越活越年轻了,比十年前十七八岁之时还能折腾,她说给他七日时间,他还真的就用了七日。

应了他说的那句话。

一刻不休。

七日内休息的时间加起来还没三个时辰,其余时间拉着她翻来覆去,虽说没有出了这宅邸,可这宅邸处处都是两人的痕迹。

二十八岁的人比十八岁的人还要生猛,果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。

云念躺了很久才缓过来劲。

房门在这时候被打开,白衣青年端着个盘子进来,云念背对着他动也不动,裹在被中俨然一副不想理她的模样。

谢卿礼似乎轻笑了两声,落在云念的耳里颇具嘲讽意味,她恼怒地回身瞪了他一眼,却瞧见了他手上托着的东西。

是碗粥。

云念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,裹着薄被眼眸明亮望着他手中的托盘。

“谢公子,你怎么知道你老婆饿了。”

她闻到了小米粥的味道,应当是炖了很久,闻着便格外甜腻软烂。

谢卿礼坐在榻边,揽过她的腿弯将人连人带被抱起搁置在膝上。

青年眉目柔和,这几日的放肆让他浑身上下都是靥足,脖颈上还有道道伤痕。

云念尴尬地别过头: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,我说了不要用同心痣……你非不听我的。”

从谢卿礼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扑闪的长睫,以往她心虚之时便是这般模样。

他温和轻笑,凑过去亲她的侧脸:“没关系,我也还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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