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“攻”求生指南+番外(131)

作者:仰玩玄度 阅读记录

“公私我还是能分开的,傅致哥把我训成傻逼,我也不记恨他。而且,”裴疏槐好拽,“说不定我太优秀了,根本不会挨训。”

祁暮亭笑着说:“这还是很有可能的。”

裴疏槐仿佛已经进入mq,胸前挂员工牌甚至要取傅致而代之了,傻乐个不停,被祁暮亭拍了屁股才老实不少。

“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。”祁暮亭啧声,眉间隐有烦恼,“你姐姐要是知道你去mq都不去自家公司,会来教训我,给我立规矩吗?”

茶香冒出点苗头了,裴疏槐立马表态,说:“哪能啊!老裴家又不发展影视业,我去了也不对口嘛。我要是能进mq,她指不定要夸我有出息呢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祁暮亭呼了口气,有模有样的,“我就怕你姐姐不开心,招你为难。”

“哎哟。”裴疏槐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,拔火罐似的,笑得像个甘愿被妖后迷惑的昏君,“别怕,我疼你。”

祁暮亭揽着他,看了眼时间,把人放到旁边半搂着,“聊也聊了,乐也乐了,是不是该睡觉了?”

“嗯嗯嗯。”裴疏槐眼睛亮晶晶的,还在笑。

祁暮亭不知这傻蛋在乐呵什么,但看了两眼,也跟着笑,招得裴疏槐直接笑出声来,在被窝里乱拱,又是奥特曼又是小魔仙的,咒语手势一通乱演,发癫,想变身了。

祁暮亭被威胁,不甘不愿地来了一句“小魔仙,全身变”,裴疏槐笑得打滚,祁暮亭多少是有点恼羞成怒了,压着裴疏槐报复,让他演猫猫。

裴疏槐多不要脸啊,让来什么来什么,从被窝里钻出来,“喵呜”一嗓子,还在床上拟猫,手臂撑着床,撅起个屁墩,喵呜喵呜的叫唤。

祁暮亭眉眼舒展,尽是笑意,伸手拍那屁墩,又说:“学个草莓。”

这裴疏槐根本不用学,他觉得自己就是家里的草莓二号,或者叫大草莓,闻言蹄子在床上一蹬,扑腾进祁暮亭怀里。

祁暮亭被砸得往后一倒,躺平了,大草莓就在他怀里乱拱,还汪汪汪,幸好门关了,草莓昨天也被陆安生抢走了,否则必定要冲进来跟他一起汪。

大草莓闹腾几句,突然岔气儿了,开始咳嗽,惹得祁暮亭又想笑又担心,拍背顺气,温柔地哄了一会儿。大草莓不咳嗽了,眼眶和脸都微微泛红,咳的,笑的,特别好看的。

祁暮亭怔怔的,被捧住了脸。

“哥。”裴疏槐说,“二哥。”又说,“祁暮亭。”

“在。”祁暮亭就这么回应。

裴疏槐笑,这回不傻里傻气了,但是忒甜。

“和你在一起真开心。”他说。

“我也是。”祁暮亭很会表露心意,现在还和裴疏槐学会了坦诚心扉,“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。之前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,我还担心你和我在一起会不开心,毕竟我不风趣幽默,也不会浪漫情趣。”

裴疏槐觉得祁暮亭说话真奇怪。

祁暮亭明明是最浪漫的人。

祁暮亭不能让他这么开心,别人更不能。

“开心最好了。”祁暮亭蹭着裴疏槐的脸,也很像草莓,他说,“我想让你一直这么开心。”

裴疏槐说:“我们一直在一起,我就会一直开心。”

说着他成了一卷铺盖,把祁暮亭盖得严严实实的,“我今晚就要这么睡。”

祁暮亭倒是乐意,“你要睡不着怎么办?明儿还进不进组了?”

裴疏槐不信,“怎么可能睡不着?”

确实不是大放厥词,差不多半小时吧,裴疏槐睡着了,呼吸很轻,云似的托着祁暮亭的心。祁暮亭怕他这么睡久了,脖子会不舒服,就轻轻把他摆平,正面朝天地睡,但没松手,还是把人半搂着。

祁暮亭睡不着,在黑夜中听着裴疏槐的呼吸。

小傻子在梦里还想着变身呢,时不时蹦出一句,这回还加了铠甲勇士进去,直接三连变。

祁暮亭就当听留声机似的,一有声儿,他就轻笑,很捧场。

可能是被捧开心了,也可能是终于变身变累了,或者串台了,裴疏槐换了台词,叫哥,二哥,祁暮亭。

祁暮亭提着心,屏着气,听他喜欢的人在梦里说喜欢他,想要他,说了好多遍。

裴疏槐听不见,这晚只有裴疏槐喜欢的雪知道,祁暮亭一句一句地应承了他的梦话。

在。

在。

在。

我也喜欢你。

我也想要你。

风雪听了半个晚上的情话,耳朵都腻了,越下越大,好像要报复一般。第二天,祁暮亭先起来,去厨房下了一盘饺子,之前做好的,一直冻在冰箱里,这盘的样貌比那盘处女作好看多了。

饺子在锅里煮,祁暮亭上楼去叫裴疏槐起床,帮着洗漱穿衣,被裴疏槐抱着腰黏了一早上。

二十岁本来就还年轻,哪怕七老八十了,黏人幼稚也是权利,祁暮亭喜欢裴疏槐黏着自己,他也经常那么黏着人家。在外头一个冷一个拽,回了家都暴露出一点本性,让外头的人看了,得说一句“卧槽你俩觉醒第二人格了吧”。

裴疏槐跟在祁暮亭后头,颠颠儿地下了楼,下意识地喊一声草莓,没狗应,才反应过来儿子出去浪了,还没着家。

作为父亲,裴疏槐还是要靠点谱,喝豆浆的时候找陆安生问了下儿子的近况。

陆安生报信,说草莓又乖又不怕生,过得美滋滋的,过两天再送回兰因公馆。

“行吧,好好宝贝我儿子。”裴疏槐回复陆安生。

“别玩手机了,先吃饭。”祁暮亭把一大盘饺子放在桌上,又拿了小碗和一碟辣酱放在裴疏槐近前。他自己不蘸酱也不蘸醋,爱吃白味的,配一杯豆浆。

裴疏槐夹起一只饺子,吹了吹,放进嘴里,眼睛都吃成小眯眼了。咽下肚,他夸赞祁暮亭进步飞快,值得鼓励,一脸幸福地说:“二哥,你为我洗手作羹汤,我要飘上天了。”

几只饺子就能飘上天,换成别的,不得飘上天再跑个五千米?

祁暮亭心中暗暗有了打算,面上却还强撑着,说:“包个饺子,很简单的事情。”

裴疏槐任他矜持,也不挑破,说:“对啦,昨晚只顾着正事了,东西还没收拾呢。”

他说的正事,不知道是做|爱还是傻乐,祁暮亭笑了笑,说:“别操心了,洗漱用品那边公寓里都准备了,你待会儿带一身换洗衣服就行,晚上我回来帮你收拾,明天让人送到公寓去。”

裴疏槐连连作揖,夹一只饺子投喂祁暮亭。

两人把一盘饺子吃完,上楼换衣服,收拾东西,一起下了楼。

裴疏槐上车的时候,司机还没到,他就用手扒着后座的车窗上,枕着下巴,眼巴巴地看祁暮亭拎着他的包出来,站在车门外,“把我当司机?还是想冷暴力我?”

“啊?”裴疏槐盯着祁暮亭,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,“你要送我吗?!”

“孩子第一回进新剧组,我不得送送?”祁暮亭揉他脑袋,催道,“麻溜地下来。”

裴疏槐高兴死了,连忙开门下了车,钻进副驾驶。

祁暮亭把包放在后座,走了两步又退回副驾驶,伸手扒了下车门,“等着我给你关门?”

好嘛,裴疏槐只顾着乐了,连车门都忘记关。

祁暮亭骂他傻子,附身凑近了,帮他系好安全带,不着急走,捧着傻子那张傻脸做一次深吻。抽身时,祁暮亭的嘴唇红了,他把副驾驶的门关上,觉得这雪下得一点都不冷。

车子驶出兰因公馆,这一路都很安静,裴疏槐没有说话,好像还在傻乐,可祁暮亭看他偶尔玩着自己的围巾,偶尔看着某一处不动,就那么呆住了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车进不去影视城,就在门口下了,这边封了路,狗仔和无关人士都进不来,所以祁暮亭下车的时候没有戴口罩,一手拎包,一手揽着裴疏槐的肩,真把人送进了组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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