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“攻”求生指南+番外(138)

作者:仰玩玄度 阅读记录

陈思上前来,他是这里最勇的人,“裴疏槐,你和他在一起是不会长久的。”

这种话,第一次听着炸裂,再听只觉得“你开心就好”。

裴疏槐握了下祁暮亭的手,以示安抚,说:“谢谢你的关心。大家既然是亲戚,还是要尽量和谐友好,我想你也不希望因为自己坏了两家的情谊吧?舅舅舅妈平时工作都忙,咱们都是成年人了,就少让大人再操心担忧。”

他扫了眼后面那一桌子饭,笑道:“同样的饭请第二次,就不好吃了。”

陈思还没来得及说话,裴疏槐突然叹了口气,怪愁的,“其实我今天来之前,接到大伯的电话了,他就怕二哥性子不好,说了什么话冒犯您二位,所以特意抽空给我打了个电话,让我过来看看,幸好大家聊得很开心。”

都把祁承搬出来了,再不结束,陈章这个“舅舅”的身份也不能倚老卖老让祁暮亭卖面子了。陈章了然,暗骂傻逼儿子,说:“惊动祁董了,是我们不好,改天一定登门赔罪。”

“您不必挂心,大伯只是担心。”裴疏槐抬头看了眼祁暮亭,无奈一笑,“毕竟二哥怪凶的。”

祁暮亭挑眉,捏了下他的手指,“我凶你了?”

裴疏槐嘿嘿笑,对陈章说:“那我们就不打扰了,再见。”

陈章说:“诶,好,我送送你——”

“裴疏槐!”陈思一把拽住裴疏槐的胳膊,下一秒手腕剧痛,被祁暮亭强硬地拧开,反手扣在门上,再猛地往包间一推。

“儿子!”

祁暮亭抬起裴疏槐的那只胳膊,揉了两下,“拽疼没?”

“没。”裴疏槐伸手重新握住他,哄道,“不生气,我们走吧。”

祁暮亭什么都听他的,牵着人转身出门。

“他爸出轨找小三生私生子,把他妈气死了,你觉得他是什么好东——”

祁暮亭的手被松开了,裴疏槐转身大步走进包间,一把从陈太太手中拎起陈思,人还没站稳,先被他一拳打倒在地。陈太太惊叫起来,陈章伸手阻拦,被裴疏槐一把薅开,他拽起陈思的衣领,眉轻蹙着,“我忍你很久了,傻逼。”

陈思眼冒金星,喘着气说:“我是为你好……”

“收起你的自以为是自作多情,你在我眼里屁都不是,在我跟前演什么苦情虐恋戏码?其实我有点佩服你。”裴疏槐啧声,“明明没人搭理你,你却能以一己之力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你真的太会给自己加戏了。”

“我——”

裴疏槐的手背因为用力突出青筋,他让陈思说不了话。

“我和祁暮亭的事情本来轮不到你过问插手,但你既然手这么长,我就好心为你解答:祁暮亭手上的戒指是我送的,情侣戒指,我只有这一对,只送一个人。他如果不要,它也就不会存在了,别人连碰一下的份儿都没有。你的自以为对我来说全是麻烦,我讨厌麻烦,也讨厌惹祁暮亭不快的人。”裴疏槐松开陈思,拍了拍手,“我的警告只说一次,如果你再来打扰我和祁暮亭,我就只能非常抱歉地麻烦舅舅舅妈把你送出国了,到时候你就是小风筝了,可以随便飞。”

他站起身,整理仪容,微微一笑,“我枪法还不错,一打一个准儿。”

说完,裴疏槐和一脸土色的陈章陈太太点头告别,转身拉住祁暮亭,这回真走了,陈思蜷缩在地咳嗽成一团,哪能再出声。

坐着电梯下了楼,祁暮亭的车停在饭馆专属车库里,裴疏槐找过去,对着车窗突然来一通五花八门无伤拳,“妈的气死我了,真他妈是个傻逼!他脑子有毛病吧,为什么不把他送医院治治啊!”

“天这么冷,别嚎,嗓子嚎哑了。”祁暮亭把他转过来,“吃饭了没?”

裴疏槐说:“气饱了。”

“真的?”祁暮亭伸手,“我摸摸。”

裴疏槐乖乖让他摸肚皮,说:“摸到什么了?”

“嗯……”祁暮亭一副认真看诊的模样,摸了好几下,严肃道,“好像有什么在动。”

裴疏槐夸张地捂住嘴,“难道我又怀了?”

“又?”祁暮亭问,“之前那个呢?”

“狗窝里趴着呢。”裴疏槐说,“我生的。”

“真的假的?”祁暮亭着实被吓一跳,“你能生出狗崽子?那你到底是个什么类别的生物?”

裴疏槐抬起胳膊挂在他胳膊上,说:“我是你爹!”

“陈思刚才说了。”祁暮亭说,“我爹要出轨找小三,所以你背着我找人了?藏哪儿了?”

裴疏槐说:“你猜?”

“好。”祁暮亭说,“上车,我好好猜猜。”

他打开后座,把裴疏槐推了进去,自己跟着上车。

裴疏槐从座位上扑腾起来,扑腾到一半就被祁暮亭伸手摁了回去,倒在座位上。祁暮亭跪坐在他腿上,伸手解了围巾随便挂在驾驶座椅背,质问道:“人藏哪儿了?”

裴疏槐说:“宁死不屈。”

他穿的是短裤羽绒服,衣服轻轻一拽就能露出腰身,祁暮亭伸手扯住那截裤腰绳,看样子是要在车上让他死一死。

“等会儿!”裴疏槐双手抱住他的胳膊,忘记那晚视频时他放的豪言壮语,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饭馆外边儿!来回有人,你不要脸的吗?”

“车|震玩的不就是这个刺激吗?何况我要什么脸?你都敢背着我偷腥了,我还有脸吗?”祁暮亭和裴疏槐反抗的俩爪子斗智斗勇,斗了一会儿,嫌烦,索性扯过那根围巾将它们绑了起来。

裴疏槐被扯到祁暮亭身上坐着,裤腰绳玩脱了,休闲裤连带薄秋裤都被扒了下去,小半屁股蛋子露出来,就贴在祁暮亭的掌心。

完他妈蛋,裴疏槐心慌慌,一下就怂了,“我骗你的,我没偷腥,我很老实!”

祁暮亭指尖蜷缩,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,说:“骗人也有罪。”

“那我是用嘴巴骗人的。”裴疏槐小声嘟囔,“你要问罪也得找准对象啊。”

“知不知道有个词儿叫连坐?”祁暮亭用鼻尖蹭他下巴,轻声说,“想我亲你啊?”

裴疏槐“啊”了一声,就要去咬他的唇,被躲开了,那秀气的眉毛就拧起,“你干嘛啊。”

“不乖还想挨亲,”祁暮亭掐他一下,又温柔地安抚,揉着,“没那么好的事情。”

裴疏槐揪着祁暮亭的衣领,声音和肢体一起放软,软磨硬泡的,“亲一下嘛,好不好?”他找准机会要偷袭,没成功,挨了一巴掌,脑袋倒在祁暮亭肩上,恨声道,“你说了见面就要亲我的!这已经推迟了!”

“只有乖宝宝才能挨亲。”祁暮亭问他,“你是吗?”

“我是啊。”裴疏槐说,“我最乖了,你看不出来吗?”

祁暮亭捏着裴疏槐的下巴,拇指按住那微微张开的唇,凑近了亲吻,却只触碰自己的指尖。裴疏槐要闹,他就使了点力,以作警告,“看不太出来,你要证明给我看。”

裴疏槐说:“二哥。”

祁暮亭挑眉,“嗯。”

“祁暮亭。”裴疏槐笑起来,“哥哥。”他被绑起来的手在祁暮亭心口敲了两下,“亲一个嘛。”

祁暮亭的手在捏面团,很不老实,嘴上却要故作正经,“你还没有证明,我不能亲你。”

裴疏槐说:“我都叫你了!”

“你平时也这么叫我。”祁暮亭哄他,“沅沅,拿出点诚意来。”

裴疏槐抬手套住祁暮亭的后颈,把祁暮亭的脑袋困在自己的双臂间,蛮横地凑上去,可惜强|制这一套在祁暮亭那里行不通,这下他的嘴也被扼住了。

祁暮亭的虎口有股甜味儿,裴疏槐分辨出这是他之前偷偷塞进祁暮亭行李箱的宝宝霜,他嘟嘴,很艰难地亲一下祁暮亭的虎口,含糊地说:“松开。”

“不。”祁暮亭挑衅,“你可以把我的手咬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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