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“攻”求生指南+番外(34)

作者:仰玩玄度 阅读记录

“而且其实我很惊讶。”祁暮亭抬手指了指他的脖颈,“这一路上,你都不觉得脖子很勒吗?”

“不觉得。”裴疏槐微笑,“因为这一路我都在想怎么勒死你。”

“被你糟|蹋还要被你灭口,这种遭遇实在令人痛心。”祁暮亭自顾自怜,然后摇了摇头,很坚强地认了命,“我先走了,再次祝你工作顺利。”

裴疏槐抬起两只手,两只中指“咻”地竖起来。

作者有话说:

裴哥:生命值-50

祁某:只是普攻。

裴哥:滚。

祁某:好的,你别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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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:

我们的初遇和重逢,都是一场蓄意为之。

辜意因为转学住进外婆家,在七月的午后,闹春园的小巷,初遇疑似被混混欺负的阮蓄之。彼时少年正抽条,端雅清俊得让人挪不开眼。

辜意菜鸡装英雄,逞强救美,又见色起意,“你叫什么呀?”

“阮蓄之,‘蓄意为之’的蓄之。”

“我叫辜意,‘莫辜负’,‘千金意’。”

短短一截暑假,匆匆一年时光,两人陷入初恋。盛夏时在院里石榴树下弹拨的一首《花下醉》,冷秋天看落雨下的一轮黄昏,寒冬日一盒亲手做的生日蛋糕,春雨下藏在外套下的亲吻,千般甜蜜万般宠溺都在毕业后的一句分手下沦为从前。

此后的七年说长不长,但日夜难捱,从前清俊冷酷的少年摇身一变,在荧幕上大放光彩,是多少名导手心的瑰宝珍玉。

辜意坐在屏幕前,把和“阮蓄之”沾边的电影一遍遍地看,恍然明白,原来他不是见色起意,是一见钟情,焦鹿自欺,七年难改。

这年七月,名导组局,辜意以作者兼编剧的身份赴约,再见阮蓄之,重逢猝不及防。

从前的少年活在记忆中,眼前的影帝有疏离的姿态,冷淡寒暄:“哪个辜,哪个意?”

【纯情骄矜的直球小狗/内敛天然诱漫画家vs奶茶控学霸酷哥/诡计多端钓系影帝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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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误会

祁暮亭好涵养地颔首愧领,升起车窗,调转方向,车屁股被裴疏槐目光里的火油“茈”了出去,很快就没了踪影。

裴疏槐收回僵硬的中指,转身往里走,没走几步,他脚步一顿,似乎发现了什么,随即他走到不远处的拐角墙前,面无表情地盯着瑟缩回去的那颗脑袋。

偷看被逮的女生一身橙黄碎花,皮肤白皙,瓜子脸樱桃唇,很是娇美,是在《同一条纬线》中饰演女主的当红小花,黎菀。她推起架在鼻梁上的墨镜,在裴疏槐的死亡凝视中说:“早上好呀。”

“早上好。”裴疏槐逼问,“看什么呢?”

“看帅哥呗。”黎菀很不怕死,“俩帅哥,看一赠一。”她撞了撞裴疏槐的胳膊,“虽然你和祁总很般配,但我还是要说,你能拿下他,实在是太牛啵一了!”

祁暮亭虽然手段冷酷,但平时作风低调,网络媒体、社交平台乃至金融期刊都没有登出他的照片,因此外部人员并不知祁家那位太子爷是怎么样的风姿特秀,皮囊绝佳。

黎菀也不是MQ的艺人。

裴疏槐挑眉,“你怎么认识那狗逼?”

爱称都有了,看来感情很好嘛。黎菀暗想,嘴上说:“因为傅致认识的啊,你不知道我俩‘谈’过吗?”

裴疏槐是真不知道。

“当时连上几条热搜呢——惊!二字小花夜会地下男友!”黎菀转身往片场走,有模有样地跟裴疏槐转载当时的情况,“网友很快就扒出女方是我了,但他们扒不出傅致,因为傅致当时戴了墨镜和口罩,他又不是艺人,所以风向就偏到他那辆八位数的跑车上。言论顿时分成两派,一派笃定我被富二代包养,一派说我遇到真爱要嫁入豪门,打得火热,结果没过多久,热搜就撤了。”

裴疏槐可以想象当时那盛况,“所以你俩真谈过?”

“谈个屁,就一起吃了个饭,不小心被拍到了而已。你也知道嘛,在狗仔的字典里,拍到吃饭是恋爱,拍到同行是同居,拍到小肚子是怀孕,拍到瘦三斤是堕|胎……不过我当时真的挺想和他来一段的,毕竟他真的好帅啊。”黎菀花痴了几秒,脸色陡变狠辣,“但是这狗男人不识好歹!”

裴疏槐嘴巴坏,“我倒觉得傅致很明智——”

他话音刚落,人已经跑出去了,紧急避过黎菀的巴掌。

“你再说一遍!”黎菀追着他闹,嘴上也不饶人,“我当然比不上你有本事啦!”

裴疏槐一边躲一边澄清,“我和那狗逼没关系啊,你再说,我告你诽谤。”

“哦,没关系,没关系他大早上专门送你过来?没关系你俩在车里调那么久的情?”黎菀一把拽住裴疏槐,凑近了小声问,“说吧,昨晚玩了多久?”

“他送我是因为我早上心情不好,怕我开车撞树。还有,”裴疏槐不可置信,“你哪只眼看见我们是在调情?”

“四只眼都看见了!”黎菀指了指脸上的墨镜,又指了下裴疏槐的脸,有理有据地说,“而且你下车的时候脸红得像猴子屁股诶,如果不是在调情,难道祁总在车里给你化腮红吗?”

裴疏槐:“……”

他心酸地认识到,比起有理说不清,更倒霉的是有理难言,比如像“我脸红是因为被气得呢,为什么被气,那是因为我被拆穿了呢,拆穿什么了,当然是拆穿我看着人家起反应了呢”这种。

黎菀因为他的沉默得意洋洋,“狡辩不了吧?”

裴疏槐认命了,“嗯哼。”

“所以你们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?”黎菀好想知道。

裴疏槐自暴自弃,冷漠地说:“什么都做了。”

“!”黎菀小心翼翼地戳了下裴疏槐的后腰,“哇”道:“你体力好棒啊,被折腾一晚还能这么早起来——”

“操!”裴疏槐躲开她的手,语气凶狠,“老子才是上面那个!”

“……”黎菀收回手,盯着裴疏槐,目光复杂,随即她叹了口气,垫脚怜惜地拍了拍裴疏槐的脑袋,“诚实是一种美好品德,勇于承认自己是一种优良品质,实事求是是一种处事原则。”

裴疏槐:“……”

黎菀神色肃然,语重心长地说:“受给祁暮亭,真的不丢人。”

空气沉默了足足半分钟,裴疏槐当着黎菀的面拿出手机,给米亩发了条语音:“米导,昨天二字顶流小花私下说你今年必秃——唔!”

“裴!狗!受!死!”黎菀的怒吼响彻片场。

*

祁暮亭驱车驶入车库,正好看见从跑车上下来的傅致。他打量了眼那辆陌生的车,等车主开车离去后才开门下车。

傅致侧身等他,两人进入电梯。

“难得休一次病假,不如多休息两天。”祁暮亭说。

比起昨晚,傅致的脸色好了一些,但仍旧苍白,“我只是发烧,又不是脑子烧坏了,可以工作,而且,”他侧头看祁暮亭,“你的脸色也不太好,老毛病又犯了?”

祁暮亭似乎忘记了昨晚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自己,说:“小毛病。”

傅致“哦”了一声,“看来裴疏槐挺会照顾人的。”

祁暮亭平常上班都是司机送,而且从不开跑车来,但今早他不仅自己开跑车来,还迟到了,只能说明有特殊情况。因为生病?不太可能,毕竟祁暮亭这人体力强悍,精力旺盛,堪称钢铁战士,所以再发散一想,结合昨晚的事情,傅致只能归因于裴疏槐。

祁暮亭既然想观察裴疏槐,就不会放过任何机会,昨晚应该会借口喝了酒,差使裴疏槐当司机。但是,“都把人带到家里去了,效率够高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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