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“攻”求生指南+番外(44)

作者:仰玩玄度 阅读记录

“看你这脸红的,再喝两杯就得飘,到时候服务员要去外面的喷泉池捞你。”祁暮亭点了点杯沿,“灵芝汤,解酒的。”

裴疏槐在自己酒量差酒品差这件事上嘴硬不了,端起汤碗一口闷完,把空碗展示给祁暮亭看,“我可以走了吧?”

“还没赐福呢。”祁暮亭说,“就在这儿坐着。”

裴疏槐发现,今晚的祁暮亭有些不讲理,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眼神打飘,他觉着祁暮亭的目光有些冷——不是冷淡的冷,是阴冷的冷。他放下酒杯,沉默了几秒才说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祁暮亭说:“闲得无聊。”

“得了吧,您还有闲得无聊的时候?”裴疏槐撇嘴,显然不信。

“因为你在这里。”祁暮亭说,“所以我可以有。”

裴疏槐敲着杯梗的指腹一僵,勾住杯梗,使劲儿地碾了一下,“……注意你的措辞,能不能别说这种惹人误会的话?”

祁暮亭淡定地反问:“你误会什么了?”

裴疏槐:“……”

对坐的不知名老总打够了瞌睡,用手撑起脑袋,正好瞧见裴疏槐。他眼睛一亮,使劲儿瞪了两眼,手指了出去,“诶,这是哪位啊?”

杨编正想回答,裴疏槐已经开口:“我是裴疏槐,《同一条纬线》的男三。”他顿了顿,瞥了眼旁边的人,故意说:“也是祁总的弟弟。”

祁暮亭倒酒的手一顿,没有作声。

“弟弟?”老总闻言一惊,随后笑着说,“难怪,长得这么俊,祁总,你们家基因真是逆天了。这么好的苗子,打着灯笼都难找,您不得好好捧啊,肥水不流外人田嘛!”

“我哥不会疼人,等着我自己去撞南墙呢。”裴疏槐笑眯眯的,看着挺乖,“您要是觉得我好,以后有合适的机会,可以多叫我,我保管不让您失望。”

“那是肯定的!要不是不敢跟祁总抢人,我可舍不得放过你。”老总说着摸出手机,“来,小裴,咱们加个微信。”

“好啊。”裴疏槐拿出微信,伸手扫了对方的码,“还没问呢,您贵姓?”

老总说:“我姓林,豪安传媒。”

那不就是黎菀的东家?裴疏槐添加了对方,起身说:“我不胜酒力,出去缓缓,您慢慢喝。”

林总点头,目送他离开才转过头,对祁暮亭说:“祁总,您这弟弟看着挺稳妥的,不像我家里那小崽子,一天天都不让人顺心。”

“这都是在外面才装出一副乖样,”祁暮亭呵笑,“在我面前,不知道有多欠教训。”

林总笑呵呵地说:“年轻人嘛,闹腾就闹腾,您可不能管得太严,小心他跟您尥蹶子。”

“没关系,”祁暮亭放下酒杯,在起身前说,“收拾一顿就乖了。”

作者有话说:

这要是弟弟,可了不得。感谢在2023-05-11 21:00:01~2023-05-12 16:11: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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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不明

裴疏槐打了个喷嚏,一律按照祁暮亭那狗逼骂他来处理。宴厅人声鼎沸,他没有直接回到胜意厅,而是顺着长廊走到末尾的露台,想吹会儿自然风。

从这里可以看见楼下的人工湖,荷花在夜色下像石雕。裴疏槐趴在栏杆上看了一会儿,身后响起脚步声,他没有转身,因为他已经认出了这串脚步声的主人。

脚步停在身后,裴疏槐说:“干嘛,来找我算账?”

“算什么账?”祁暮亭说。

“我拿你卖人情啊。”裴疏槐转身看着祁暮亭,“我这话一放出去,不到明天早上,圈里的人都该知道《同一条纬线》的男三扮演者裴疏槐是祁总的弟弟,管他表弟义弟还是干弟弟,只要和你沾着边,以后谁敢欺负我。”

“没有我,你也不是好欺负的。”祁暮亭说,“这是埋汰我呢。”

裴疏槐笑笑,“那不一样。”

这关系一攀上,能给他省多少麻烦啊。

他背靠栏杆,身上的缎面白衬衫北风吹得轻轻鼓动,衣料上的珠光宛如漂了层月色。这衬衫只有两颗扣子,往上露出一小片裴疏槐白皙的胸口,两边衣摆处的飘带轻轻一系上,堪堪遮住那截腰腹,露肤的尺度正适宜。

祁暮亭一边欣赏一边说:“这不是我给你挑的那件。”

“啊,我自己换……”先前在小简面前那句不服气的嘟囔竟然成了真,裴疏槐说,“你干嘛管我穿什么?真是闲得慌,你们家要破产了?”

祁暮亭好奇,“我如果破产,你会收留我吗?”

“也轮不上我啊。”裴疏槐大胆发言,“你信不信,等你一落魄,圈里那些贵妇小姐恨不得争先恐后地来疼你,你长得可比她们的小甜心好看多了。”

“我不管他们。”祁暮亭说,“我只想知道,你会不会疼我。”

裴疏槐无言以对,好一会儿才冷漠道:“我缺个小弟,到时候你得24小时跟着我,我开车你泊车,我吃饭你递纸,我不高兴了你得挨揍,干不干?”

“就这么简单?不过,”祁暮亭疑惑,“既然是24小时都得跟着你,那你睡觉的时候我做什么?”

裴疏槐暗骂这狗逼不要脸,“……当然是睡我门口,随时等我吩咐。”

“真是可惜了。”祁暮亭语气遗憾,“这要是放在以前,我是不是还得半夜起床给你抬尿壶?”

变态,真是个变态。

裴疏槐自认不是对手,抬脚就要走,被祁暮亭拦下。他眉毛一拧,“想打架?”

祁暮亭不搭理他的挑衅,说:“昨晚和谁玩了?”

陆安生的懂王言论霎时在耳边循环播放起来,裴疏槐心里一跳,面上却不显,“要你管。”

“曲问。”祁暮亭道出昨晚那小“演员”的名字,直直地睨着裴疏槐的眼睛,“长得是还不错。”

裴疏槐眼皮一跳,“你查人家了?我跟你说啊,虽然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,但是你要找事就冲我来,别欺负人。”

祁暮亭轻笑,目光却阴冷,“还护上了?”

裴疏槐故弄玄虚,“我护他不是应该的吗?”

“应该?”祁暮亭顿了顿,“看来你们关系果然不简单,不过他也不辣啊。”

裴疏槐耸肩,“择偶标准这种东西在遇到真爱的时候就是这么脆弱。”

“真爱……”祁暮亭轻轻啧了一声,沉思半晌才说,“那我倒要看看,你的这份真爱有多硬。”

话音落地,祁暮亭摸出手机,当着裴疏槐的面拨了个电话出去。待对方接通,他说:“把那个曲问——”

手机被一把夺过,砸上不远处的墙面,砰的碎裂。

裴疏槐冷笑,“跟我犯浑是吧?”

“这么激动,我还什么都没说。”手机殒命,祁暮亭却不生气,蹙眉道,“就一晚上的交情,真这么喜欢?”

裴疏槐习惯性地往兜里一摸,没摸到烟,霎时更加烦躁,冷声说:“睡出来的呗。”

“我们也睡过。”祁暮亭诘问,“你却站在他那边。”

“我们也睡过?”裴疏槐偏了偏头,“你他妈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把这句话说一遍?”

祁暮亭陡然上前一步,直视他的双眼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们也睡过。”

“操,是我忘了啊,您是什么道行?”裴疏槐气笑了,“那我问你,你怎么证明我们俩那晚上真的睡过,敢不敢把监控拿给我看?”

祁暮亭不语。

“我真是搞不明白了,你往自个儿脑袋上戴那么一顶帽子,图什么啊?”裴疏槐偏头,觑着祁暮亭,“逗我很好玩吗?”

“你和曲问也没睡。”祁暮亭说,“昨晚你接了我电话后不久,他就离开了一梦庭。”

“你别给我岔开话题……”裴疏槐一顿,“等会儿,什么电话?你给我打电话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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