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灭世大魔王的心尖宠+番外(138)
灵霄一边拿着绣绷磕磕绊绊学着怎么做针法, 一边听赵阿嫂畅想以后的生活。
她看到赵阿嫂眼角眉梢都爬满了憧憬的幸福,她在魔渊守着招魂灯等了快三千年, 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女儿了。
灵霄笑着说:“真好,等你们母女俩团聚了, 咱们魔渊就更热闹了。”
赵阿嫂看灵霄一眼, 含笑问:“灵霄小姐这个香囊, 是做来送给魔主的吧?”
灵霄虽然有点不好意思, 但还是点头:“嗯,给谢无佞的。”
当年芙兮娘娘留给他的那一个,因时日久远早已不见了,或许谢阿婆当年见过那个香囊,但谢阿婆也已经死了。现在谢无佞一点关于亲情的念想都没有了,所以灵霄才想要将这个香囊复刻出来送给他。
“是不是做得有点丑?”灵霄拿起绣绷上那个缝得歪歪扭扭的字样看了看。
赵阿嫂还没来得及说几句睁眼夸的话,红菱婉儿她们几个就走了进来,看到灵霄在跟着赵阿嫂学做刺绣,立马过来打趣她。
施婉儿笑吟吟说:“灵霄小姐,你绣的什么呀,给我们也瞅瞅呗?”
红菱凑过来瞅一眼,起哄:“是不是送给魔王大人的,呀,还是个香囊呢!”
桃枝捂着嘴偷笑:“我看到了,上面绣的是字,肯定是魔主的名字。”
灵霄:“……”
她把香囊藏到身后,哼哼两声:“不给你们看。”
这几个家伙,现在整天拿她和谢无佞的事来调侃她,尤其是她当初做主给谢无佞搞‘相亲大会’的事,现在简直成了她们几个用来笑话她的糗事。
“哎呀,灵霄小姐别这么见外嘛。”施婉儿打趣她说,“想当初,魔主下令给您绣嫁衣的时候,我们几个可都是出了力的呢!”
灵霄一愣:“什…什么嫁衣?”
红菱以为她在装傻,挤眉弄眼道:“嫁衣您都穿了,不要告诉我们你不知道那是魔主特意给你准备的啊?”
桃枝那个吃货在一旁吃小零嘴,闻言嘴巴鼓鼓地点头:“唔唔,没错!我作证!”
见灵霄是真的毫不知情,婉儿一挑黛眉,妩媚笑道:“不信你问赵阿嫂,那嫁衣可是赵阿嫂亲自领的命令,带着我们魔渊几十个绣娘日夜赶工一个多月才做出来的。”
在一旁缝衣裳的赵阿嫂抬起头来,笑道:“魔主让我们以魔渊女子的最高规格绣的衣裳。这最高规格嘛,自然是魔王魔后大婚的嫁衣了。绣衣做出来给魔主过目那天,他很满意呢。”
灵霄神色错愕:“难道你们说的是……是那件鲛纱羽衣?”
“对啊。”三人齐声道。
灵霄怔了怔。
难道那个时候,谢无佞就已经对她……
难怪她觉得那套鲛纱羽衣过分华丽了,看起来像什么庄严的祭祀大殿上才能穿的衣裳,原来那本来就是魔渊的嫁衣啊。
谢无佞他,那么早就开始喜欢她了吗?
意识到这件事,灵霄心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很早之前和他相处的画面,双颊一烫,浮上一抹粉霞。
犹记得那时候她是第二次化形,赤身袒体从莲花池中起来,什么都不知情,居然还让他亲手给她穿衣裳,灵霄想到这里,忍不住脸颊滚烫,咬住了唇瓣。
谢无佞那家伙可真坏!
他那时候明明还摆出一副嫌弃她身材太瘦的讨打表情,说她跟颗豆芽菜似的没什么看头。
嘴毒得要死,把她气得不行。
原来他都是装的。
灵霄看一眼手上绣得歪歪扭扭的香囊,本来还决定重新绣一个更好的给他,现在已经不想重绣了,就这个吧!
晚上回到书阁寝房,灵霄把香囊放进一个锦盒里,摆在案上现眼的位置,然后自己就去打坐修炼了。
最近灵霄突然发现,自从她在无妄海将东焱天君溃散的灵炁全部吸纳进她的识海后,她识海神树上的藤蔓好像又开始结果子了。
不过灵霄也不太确定那是不是就是玲珑果,因为太小了,颜色形状都还不明显,就跟三朵花苞似的长在那儿。
灵霄决定先观察一阵子,所以这几天,她每天晚上打坐,都会进自己的识海里,去看看神树上长出来的那几个‘花苞’。
没过多久,谢无佞从外边回来了。
见到灵霄在修炼,他倒是没有来打扰她,不过,他很快就看到灵霄放在案几上的盒子了。
他把盒子打开,看到了里面香囊,以及那绣得歪歪扭扭跟蚯蚓爬似的两个字,需要极为仔细地辨认,才能认出来是‘吾麟’两个字。
谢无佞低低一笑,拿着香囊走到灵霄身边坐下,支着下颌看她。
灵霄本也没有入定,能感知到谢无佞的动作。
一般修士打坐,即便是闭上眼,灵识也能透过外界看到一定识海范围内的视物,而灵霄的识海这么宽广,就更不用说了,只要她想,她的灵识甚至能上天入地在整个三界当中畅游。
谢无佞这般直勾勾地盯着她,她早就察觉到了。
一开始还能假装无知无觉,可是一会儿就装不下去了。
她睁开眼,迎面对上了谢无佞含笑揶揄的碧眸。
“你看我干嘛。”她嗔他一眼。
谢无佞手一伸,将手中的香囊拿到她面前晃了晃:“这是你绣的?”
灵霄脸不红心不跳:“对啊,怎么,嫌丑啊?嫌丑的话就还给我。”
她伸手去抢,被却谢无佞动作更快地给揣进了怀里,她不仅没抢到,反而因往前倾的动作惯性扑进了谢无佞胸膛,看起来就像是她迫不及待投进他怀抱似的。
这下谢无佞笑得更开心了,顺势将人一搂,硬邦邦的胸膛发出愉悦而磁性地低笑声。
灵霄趴在他胸膛上,伸手去扒拉他的袖子。
她记得,他袖袍中藏了一个储物囊,上回在凰族城中,她在一家成衣铺换了身新衣裳后,就顺手把换下来的那件鲛纱羽衣放进他的储物囊里了。
应该还在吧?
灵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,也不知道摸到了他那儿,谢无佞喉头微动闷哼一声,突然按住她作乱的小手,哑声道:“干什么?”
他的眼眸中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危险,可惜灵霄一无所觉。
她探进脑袋往他袖袍里钻,说:“你的储物囊呢,别不是被你魔火一块儿给烧了吧?”
他的衣袍又宽又大,灵霄找了半天没找到,索性给他把衣裳扒下来翻找。
谢无佞略一挑眉,衣襟被她翻得凌乱,敞开了的领口露出肌理结实的胸膛和线条流畅的锁骨,他就那样枕着双臂,眸光慵懒兴味地觑着趴坐在他身上的灵霄。
乌黑如瀑的发丝垂散在肩头,只穿了一件她自称为睡衣的云丝软袍,像流水一样轻滑的衣料贴在她玲珑纤细的身上,勾勒出她逐渐婀娜的身段。
垂下的两弯卷翘睫毛,像一对蝴蝶的羽翼扑闪着,挡住了那双时间最为璀璨轻灵的漂亮眼眸。
偏她还对他这头虎视眈眈的饿狼毫无防备,就这样坐在了他腰上。
她全然不知道,从谢无佞此刻的角度看过去,她这副模样有多诱人。
“我的衣裳呢?就那件鲛纱羽衣。”灵霄抬头问他。
他懒懒仰躺靠着榻,一条长腿曲起,勾起她一缕发丝,用发尖挠了下她脸颊:“不是不喜欢吗。”
“谁说我不喜欢了……呀!”
她话音刚一落,整个人就天旋地转,被谢无佞翻身而起给压在了身下。
灵霄抬眸,撞入他深邃沉静的视线中,呼吸忽然一窒。
谢无佞俯下身,沙哑嗓音顺着他滚烫的气息一点点荡进她耳膜:“那可是魔后的嫁衣,穿上了,就必须得嫁给我。”
灵霄耳廓又痒又颤,轻栗由他唇落下的地方,一直传进她后脊骨,让她轻轻瑟缩躲着他的吮|吻,颤声说:“你耍赖皮……我没答应你。”
“那现在答应我。”他咬住她耳珠,轻轻的磨,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