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反派的黑月光后意满离了[穿书](74)
程今生:“风见安,你知道的事情真多,她死了,替死鬼会是你。”
风见安:“……”
所以她才不能死啊!
倒霉蛋的小命,由他守护!
潇潇:“若颜!”
风见安闻声去看,楚若颜满身杂草刺在衣裳里像刺猬一样,刚从草里脱身,正站在路边理着衣裳,她的面前漂浮一颗发光的纯净碧珠。
潇潇一席绿衣朝她奔去,而夏玉澜侧是缓步跟在她身后,目光锁着他和程今生的方向。
风见安暗自感叹:“这都没杀?”
没杀也好。
……
回到莲府已是次日清晨,几个身影在门口杵了将近半个时辰。
莲府的门虚掩着,楚若颜推开半边府门,咯吱作响的门声,让她缩了缩脖子,放轻手脚,探脑袋往里望。
风见安双手环胸,看着她鬼鬼祟祟的样子:“回个家,你有必要这样吗?不知道的以为你来别人家偷盗。”
楚若颜:“我有种不好的预感。”
潇潇站在她身边,也探着脑袋挤进门里,环顾一圈,并没发现哪里不太对,但是这大清早门怎么是开着的呢?
“若颜,你该不会出门没和楚县令说吧。”
楚若颜:“那天买蜜饯是溜出来的,然后就在半路遇见你和夏公子了,这……”
……一走大半个月。
夏玉澜看了眼已经有寥寥几个人影经过的街道。
“李府被屠,沈府出事,楚县令因是无暇分心。”
楚若颜:“你不知道,我听那些丫头说,我爹办事效率可高了。”
风见安扯着个大嗓门,吐槽道:“是不是你爹?你爹什么样你还要从丫鬟那了解?”
楚若颜横他一眼:“你说话不会小声点?”
风见安:“我为什么要小声点?我又不偷,你进不进啊。”
楚若颜:“我进啊,我没说不进,我再看两眼不行吗?”
风见安歪脑袋看向一边的程今生,这人从石古庙出来后就没和一个人搭过话,现在更是看着莲府的牌匾,黑着个脸。
也是,不久前才被人亲过,现在站在这里,里面一堆被亲过的,这心里可复杂了吧。
啧,他都不敢去搭话找死了。
他对楚若颜道:“要我说干脆直接进去……!!!”
咻——
什么东西从里面飞了出来。
风见安:“卧槽!刺客!”
那东西朝着楚若颜脑门来,关键时刻,后领被人拎起,躲过一劫。
她扭头一看,程今生……
“啪嗒——”
又是一堆木牌从门里飞出来。
风见安拾起一块,看着上面刻的字:“知闲。”
又捡起一块:“词白”
“云听。”
“楚大小姐好雅兴啊,原来还天天翻牌子。”
楚若颜:“???”
牌子什么牌子?
她伸脑袋过去,瞧到那些人名。
“……”
程今生盯着那满地几十张牌子,眸子缩了缩,随后一掌推开大门。
“嗙——”
结实厚重的府门,直接撞到墙上,还回弹两下,摇晃着像个轻飘飘的落叶。
这一掌是多大力,将门里门外的人都惊了一下,门都差点撞掉。
楚若颜:“……”
风见安附耳道:“啧啧啧,要不是你还有点利用价值,怕是死几百回了。”
他拿起牌子在她眼前晃了两下,随后往地上一抛。hl
院子里,两个侍卫从屋顶一跃而下,手里还拿着几张名牌没丢完。
楚县令阴沉着脸,负手从正厅里走出来。
楚若颜嘀咕道:“完蛋。”
楚县令:“玩开心了?知道回家了?”
楚若颜:“爹……爹。”
“爹什么爹!这次关一个月!一天都别想少!”
楚若颜缩了缩脑袋,往他们身后躲。
一个月……她三天后就要告辞了。
潇潇两根手指夹住夏玉澜的衣袖,拽了拽。
夏玉澜犹豫了会儿,在潇潇渴求的目光下,最终道:“楚小姐随我们去往玉石县查案。”
楚县令冷哼道:“查案,她查什么案!以为我不知道?是不是又去玉仙坊了?宋县令已传信给我,说你出现在沈府附近,还说那沈府遭屠,和李府一模一样!你去那干嘛!那是你该去的地方吗?查案?天下那么多人不会查?要你去?!”
楚县令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。
尤其是讲到沈府时。
这两个字,比她偷溜出门,去玉仙坊鬼混,还要让他气愤。
【作者有话说】
看到小可爱说不够看,今晚我再写写,晚点再放一章出来,我也不确定时间,不要等太晚,早点休息,明天来看~么么
野草篇会结束捅刀子,没几章了,还剩一点小伏笔,然后楚楚就要卷铺盖跑路了。
之后有时间我尽量多更。
感谢小可爱的支持和鼓励呀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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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 野草(8)加更
“沈家。”
楚县令面色不太好, 他这几日因李府的事情忙得马不停蹄,下颚已经冒出胡茬,眼里尽显疲态。
楚县令一直心系百姓,几乎将全部精力都投入进去, 对唯一这个女儿却少了陪伴和关爱, 他只能用溺爱来弥补,可是这样的溺爱使得楚若颜性格乖张, 无法无天, 整日不是在府里不出来, 就是在各大青楼夜不归宿。
但其实, 在楚县令的眼中, 她多是优点。
虽不爱上学堂, 但是眼光独到,又有经济头脑, 这青石县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商业, 她都投一笔,今日扶持这个,明日再找个脑筋不错的侍郎继续扶持。
这青石县能富裕,她倒是有一份贡献。
她不在乎闲言碎语, 爱玩倒也由她去了。
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变得专注,开始喜欢往危险的地方跑,去破什么案。
楚县令晃了下神, 身上失了怒气,流露一股从未有过的孤寂。
他低沉道:“那些玄乎的案子, 自有人去破, 你喜欢投商业什么的去投去玩便是, 太危险的事情不要去碰。”
“出了点事……我和你娘……没法交代。”
楚若颜怔了片刻。
她娘,是啊,她来这么久,还没见过她娘。
就连身边的人都未提过一句。
楚县令这是第一次提,提及时,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,整个人变得像具行尸走肉的空壳,循规蹈矩日复一日麻木活着,只有这个女儿偶尔唱反调能让他鲜活一些。
这样一想,他似乎很爱来逮楚若颜,因为知道会和他唱反调,但是又好像在克制自己,尽量不要去打扰她。
很纠结很矛盾。
楚若颜挨过去,挽住他的胳膊带着他往正厅里去,又唤丫鬟端来一杯暖茶。
她笑脸盈盈,哄着:“爹别生气了,来来来喝口茶。”
楚县令瞥了眼她端着的茶,翻脸比翻书还快,刚刚还一脸忧愁,现在又震怒起来。
“喝喝喝,喝什么喝!让你离沈家远些,你跑他们附近去做什么?!”
楚若颜挠挠头:“我听说我们两家以前很要好,沈公子病重,我路过顺便去看两眼。”
楚县令脸色一黑:“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去?”
“啊……啊?”楚若颜咽了口唾沫,感觉楚县令表情不太对。
“我有没有和你说过离他们远些?”
楚若颜额冒虚汗不敢讲话。
“你以为当年沈家没贪吗?以为我是死的,不知道不清楚吗?”
楚若颜愕然看着楚县令。
这里面该不会……还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吧。
楚县令冷声道:“你是不是玩太久了?”他一拍桌站起来:“忘了你娘怎么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