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书之每天醒来师尊都在崩人设+番外(192)
看着两人,玄臻又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,他沉思一会儿开口道:“虽然分灵根的猜想听上去很合理,但是,多彩粗毛线分成数根纯色细毛线,毛线的粗细都会发生变化,那么新产生的灵根自然也会变细。
这样一来,与原来的灵根相比,现在的新灵根算不算不完整......如果灵根不完整,会不会对修士的修行产生什么副作用?”
玄臻所言,让花熙微陷入沉思之中。
如果五灵根修士的灵根被分为五份,那么新的灵根自然也只有原来的五分之一粗细,灵根变细了,会不会造成修士修行问题?
“这个问题,其实理解起来很简单。”
就在此时,林修砚上前来夺走花熙微塞进玄臻手里的那朵三色堇,直接将其撕碎成三瓣儿扔在地上,“这朵三色堇本是一朵完整的花,将其撕成三瓣后,即便它们还是三色堇,却不是一朵完整的花了。
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,一个修士的灵根便是一,是一个完整的道基,道基完整,才有进阶证道的无限可能。
如果硬要将一个多灵根修士的灵根,分成好几份从而制造出新的灵根,然后移植给普通人,确实可以将他们改造成修士,引他们入修行之道。
但他们的灵根,也就是道基却不完整,所以他们修炼到一定的境界就会耗光那份不完整灵根的潜力,修为停滞永无进阶可能。
打一个比方,如果一个五灵根修士的灵根分为五份,将其中四份分别移植给四个普通人,他确实可以变成单灵根修士的资质,修行速度和单灵根修士媲美。
但是,他修行到金丹境便可能耗光这五分之一的灵根潜力,再也无法进阶了。
四灵根修士的灵根分成四份,拥有这四分之一灵根的修士,很有可能止步于元婴境。
拥有三分之一灵根的修士,很有可能止步于化神境。
拥有二分之一灵根的修士,便很有可能止步于反虚境。
总而言之,想要成功修炼到更高境界,甚至飞升成仙,证得大道,道基就必须完整,通过分灵根手术制造出的修士,潜力已被限制,永无证道可能。”
道基这一说法,还是林修砚在仙界听到的,玄臻几人简直闻所未闻,整个修真界都可能没人听过。
如果不是玄臻和花熙微这番谈论,林修砚根本就不会将道基和分灵根联系起来。
魏尘看着林修砚,眼底闪过一丝意外和惊讶。
此人虽然只有筑基期,但知道的东西何其修为却一点也不匹配,而且,此人之前在走廊中还和他拐弯抹角的打了那般哑谜,像是知道他的身份......难道,林修砚修为比他还高?
要知道,修为比他高的人使用禁制遮掩修为,他是查探不出来的。
魏尘越想,越觉得林修砚和玄臻一样,都是使用了禁制遮掩自己的修为,只不过玄臻修为比他低,所以被他识破真实修为了,而林修砚修为高过他,所以他看到林修砚只有筑基后期修为。
魏尘突然觉得,玄臻和林修砚真有可能是道侣......所以,这两个高阶修士,来南疆究竟是做什么的?
这么一想,魏尘陷入了深深的阴谋论猜测中,心底对林修砚充满戒备。
魏尘心底在想什么,林修砚当然不知,甚至,他现在的注意力都没有在魏尘身上。
林修砚走到旁边的花坛前,折下一朵旺盛饱满的紫牡丹,随后转身走到玄臻身前,将之塞进玄臻手中,“没有被分裂的花,才叫一朵完整的花,被撕扯成数瓣的花,最多只能叫花瓣。
这个道理用在灵根上也一样,如果不想断了自己的前途,最好不要做分灵根这种傻事。”
花熙微面无表情的看着被林修砚撕碎后,又扔到地上踩了数脚的三色堇,又抬起头看向玄臻手中那朵紫牡丹,藏于袖中的手狠狠拽了拽,指甲都差点陷入肉里。
这个人,看着怎么就那么碍眼呢......
缓了缓心底的情绪,花熙微神色淡然开口道:“林道友说的是,不过,对于很多五灵根散修来说,他们这一辈子到死时,可能都无法成功结丹,甚至连筑基都很困难。
这个世界上,并不是所有人都想着无边无际的未来,很多人连眼前都顾不得,在某种意义上,眼前才是最重要的。
对于这些修士,如果能通过分灵根和换灵根手术拥有单灵根资质,从而修炼到金丹境,元婴境,甚至化神境,我想即便是无法飞升证道,他们也是很乐意的。”
------题外话------
这四个人,除了名字全是装的。
玄臻在装筑基低阶修士,林修砚在装玄臻道侣,花熙微在装爱好研究的普通修士熹微,魏尘大佬在装普通人......四个人全是假面,我自己写的都头疼。
卷2:第二百三十九章 指纹解锁
晚饭后花园中的谈话,最终以一种十分诡异的气氛结束。
这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,满脑子里都是黄昏时分灵根理论的玄臻,有些失眠睡不着觉,用起夜如厕的理由打发林修砚后,玄臻披上外套来到花园散步。
哪想,熹府偌大的花园中,这个时间并不只有他一个人。
月光夜色中,一道人影正坐在花园中的大石头上,拿着酒壶迎着月光仰头喝酒,从玄臻的角度望过去,只能看到一道朦胧背影。
倒有几分李白诗中,“花间一壶酒,独酌无相亲。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。”的寂寥之感。
玄臻走近了,方才看清喝酒之人是谁。
“熹道友,这么晚了,你怎么在此地一个人喝酒?”玄臻看着花熙微手中的酒壶,眉头微皱,“你肠胃不好,应当少饮酒。”
说着,玄臻便伸手要将花熙微手中的酒壶给拿下来。
然而,在玄臻碰到酒壶前,花熙微侧过身子,躲过玄臻要拿酒壶的手,将酒壶护在怀里。
“原来是玄道友,随便坐。”花熙微拿着酒壶往旁边挪了挪,将坐下的大石头给玄臻分了一半,又拍了拍挪开后空出来的位置道。
玄臻掀起衣摆坐下,看着继续不要命灌酒的花熙微,心底一阵犹豫,这次却没有去夺那酒壶了。
“如此豪饮,熹微道友可是有什么心事?”
花熙微好像没有听到玄臻得话似的,只顾着仰头继续饮酒。
“抽刀断水水更流,借酒消愁愁更愁,酒这玩意犹如穿肠毒药,既消不了愁,又解不了忧,还伤身体,别喝了。”
玄臻实在是看不下去,花熙微如此作践自己,趁着花熙微不注意迅速伸手将那酒壶夺了过来。
哪知,花熙微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玄臻手上的酒壶,然后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壶酒。
拿着酒壶的玄臻:“......”
“夜已深,玄道友还是请回吧。”就在此时,花熙微终于开口说话了。
玄臻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花熙微,他总觉得今晚上花熙微有些不对劲儿,“熹微道友,你......”
“如果不走,就留下来陪我喝几杯吧。”花熙微夺过玄臻手中那个他喝过的酒壶,又将手中还未喝过哪壶酒的塞给玄臻。
玄臻盯着手中的酒壶发愣:“这个......抱歉,玄臻不会饮酒,且酒品奇差,就不喝了。”
花熙微闻言,面无表情的看着玄臻,又拿起酒壶往口里灌酒。
“玄道友可否愿意,听熹微讲一个故事。”花熙微转过头去,望着无边月色下的花园,平静的开口。
“洗耳恭听。”玄臻赶紧回答道。
玄臻琢磨着,花熙微是有什么心事憋在心里,才会这般饮酒消愁,现在要讲故事,多半就是找人倾述。
这个时候,他作为朋友当然应该尽到做朋友的义务,认真的当垃圾桶了。
“在很远很远的地方,有一个小人国,小人国的皇帝勤于国事,全国百姓安居乐业,一派太平盛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