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钱(22)

作者:简卷 阅读记录

珍惜的宝藏,彻底成为灰暗的珍珠。

无论它本身的珍珠光泽多么莹润,都自此滚入沼泽,无法脱身。

不过是给已经脏污的它,再滚些泥浊上去罢了。

这么一想,难怪读者们扎心。

路澄直言:“资本投资,讲究周期回转、时效性、IP流量、过审率、卡司班底、艺人制作,等等等等。”

“大概最开始,就没有人在想,把书里的世界呈现出来吧。”

自己倾慕的珍珠,不过是资本的跳板。

自然会痛心疾首,难眠无助。

江鹤点头:“IP改编的话,尊重原著又有诚意的,有大爆的,也有成功的。没有诚意的,就像这样被骂,也是咎由自取。”

他俩对上眼神,又笑起来。

大概是想到了孟竟轩亏掉底裤的亏损打脸,实在是忍不住不笑。

给霸总一记铁拳!

聊得最开心的时候,路澄的手机,却突然响起来了消息提示音。

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,挑了挑眉,抬头:“谢谢你,今天很开心。”

诶?什么?

江鹤嗅到了他要走的味道,连忙道:“我们再吃点别的吧,喝点果茶?”

“这家的酸梅汤也很有名的,都是中药药材熬制的,很好喝的,我记得你很喜欢喝酸梅汤的。”

路澄看起来确实是心动了。但最后摇摇头。

“我先走了。”

他似乎有些急,站起身,还是走了。

江鹤沮丧了会儿,怪遗憾的。他坐在原处。

路澄走了,他自己也没什么意思,也要离开。

但因为他就坐在窗边,一抬头,正好看见路澄站在门口,似乎在等什么人。

他死死盯着那里看。

直到看见路澄招招手,看见一辆跑车停下,看见跑车里面出来一个男的,看见那个男的殷勤地给路澄开车门。

看见路澄上了那辆跑车。

他沉默了一会儿,坐在那里,看着跑车开走,却动也没动。

突然,他猛地站起来。

因为起得太急,撞到了桌角,桌面的甜品盅被撞到地上,直接摔了个四分五裂。

瓷片散碎在地上,本来精致漂亮的瓷器,一下子成了碎片。

江鹤低着头。

直到服务员过来询问,他才低声道:“抱歉,我会赔偿的。”

服务员关心的是:“没割到您的手吧?”

那倒没有。

但是肯定割到了什么。没准割到心了。

因为他好像不是一只快乐的蜂蜜罐子了。

他破碎了,呜呜呜,他破碎了,他是一只破碎的蜂蜜罐子了。

蜂蜜漏出去了,他不是被路澄拍拍的幸福蜂蜜罐子了。

他自言自语道:“我要买跑车。”

服务员一惊:“……啊?啊先生,我们这里是甜品店。”

甜品店不卖跑车啊!

江鹤的脑回路,很神奇的。

看见路澄上了跑车,就想买跑车,这要是看见路澄天天骑共享单车,不得买十几辆自行车连成串儿骑着玩?

江鹤也没看清那男的是谁。

他当时全部的注意力,都在路澄身上。

不过确实是怒火中烧。

哇,怎么还有别的男人!

孟竟轩是路澄的老板,他也就忍了,怎么现在除了孟竟轩,还冒出来其他人了?死不死啊!

他虽然没看清,但却觉得那个身影也算是有些眼熟,肯定是之前见过的。

稍微打听一下,也就把季淮的名字打听出来了。

江鹤一看季淮的名字,喔,原来是你。

“季淮……”他咬着后槽牙,这个恨啊。

江鹤是搞钱事业脑,他之前说的到处投项目,就是真的到处投项目。

不仅投影视,什么爱豆选秀什么小糊综艺,他也投。

自然,也投过季淮的项目。

季淮开的公司叫宽隽,专做些爱豆方面项目。

办个选秀让爱豆去选,选出来个团或者是人,塞进综艺里搞钱,一条龙服务,一套捞钱流程,专业且灵活。

相当会收割粉丝了,跟割韭菜似的。

一茬一茬培养爱豆,一茬一茬割粉丝韭菜。

季淮和孟竟轩还不一样。

孟竟轩做网剧,一半为了赚钱,一半为了给江澈塞资源,属于有自己的行为逻辑。

季淮没有,季淮也不怕破产,他家里有钱,家里不指望季淮的宽隽能出什么水花。

他开这个公司,纯粹是为了自己玩。

玩什么?季淮是花心海王,当然是和男孩子们玩啦!

玩点漂亮男孩子,拿着合约欺骗感情,或者拿着感情欺骗合同。

江鹤觉得,和季淮比起来,孟竟轩都显得人模人样了。

怎么会有人喜欢季淮啊?就像怎么会有人喜欢自己一样,那不是很荒诞吗?

路澄被骗了。

路澄一定是被骗了!

江鹤自己现在这样,装礼貌谦逊,扮天真无知,未必也一样是骗。

但他双标,他骗可以,季淮不行!

因为、因为季淮是真的会提着鸡儿到处乱睡人的!

宽隽里长得好看的他都不放过!他很会骗感情的,骗完感情提裤子走人,渣到离谱的程度!

不行,江鹤觉得不行,绝对不行!

得想办法让路澄知道季淮的真面目,得让路澄离开季淮!不能被骗啊路澄,不能被骗!

他得坑季淮一把。

但是……还不能把他江鹤暴露出来。

他还要他的礼貌乖乖牌的人设,他还要在路澄面前,做礼貌谦逊小白花呢。

江鹤憋了几天,各方打听,穿针引线,终于憋出来个大招儿。

-

这天,路澄刚从公司出来,一个男孩子啪叽就扑了过来。

路澄下意识伸手扶了一下他,这男孩子才勉强站稳。

他染着一头金毛,蓬松得像一只金色羊驼。

个子不高,长得却精致好看,上来就呜呜呜。

满脸泪水,泣不成声。

金毛羊驼拽着路澄的袖子:“呜呜呜求求你,求求你把阿淮让给我吧!”

路澄:……哈?

路澄纳闷:“您好,您是哪位?”

金毛羊驼抱着路澄的胳膊。他个子矮,抱着路澄的胳膊,好像路澄柱了一根手柄部位上了金漆的拐杖一样。

“我求求你,我真的求求你,我不能没有他,我好喜欢好喜欢他,呜呜呜哇哇哇!”

路澄:“……这样,去咖啡店里说,好吗?”

“你在这里哭,大家都看着我们,事情也得不到解决,对不对?”

羊驼点点头,泪眼婆娑:“那你答应我,你不会跑掉。”

“……啊?”路澄纳闷,“我跑什么,我往哪里跑。走吧,去咖啡店里,点杯热可可,慢慢说。”

什么求求什么还我,一口气说清楚,别在大庭广众之下werwerwer大声哭,像一只被踹了屁股的嚎叫比格一样。

路澄引路,金毛羊驼一边擦眼泪,一边跟在后面。

路澄和金毛羊驼一起,进了公司附近一家咖啡店。

金毛羊驼坐下之后,就又开始呜呜呜哭。

虽然没哭出羊驼的声音,但确实哭出了金毛的声音。

“……别哭了。”

路澄有点儿忍不了了。他的耐心本来就只有小孩子那么多,现在属于到了耐心售罄的极限了。

本身他的性格里,就最看不得人哭,因为他真的觉得很吵。

看人张大嘴哭,只想一把捂住他的嘴,反复拍打,直到发出呜嗷嗷啊啊的声音。

路澄看着他,手痒了。

第17章

金毛羊驼被威胁到了,努力控制了一下,可还是忍不住哽咽:“他对我真的很好,我真的不能没有他。”

路澄拧着眉毛,可谓是满脸痛苦了。

路澄确认了一下:“我们确认一下,你说的阿淮,是季淮对吧?”

金毛羊驼点头。

那路澄就更纳闷了啊。

他抱着胳膊:“你喜欢他什么?我看他花心滥情,没哪里是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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