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回古代搞刑侦(130)

作者:历青染 阅读记录

伯景郁道:“溺水的人很不好救,因为他们会无意识地胡乱挣扎。”

庭渊点头:“是啊,稍不留神就会被他们一并拖进水里,我就是因为所救之人胡乱扑腾的同时腿又抽筋,我能感觉到水进了耳朵,也能感觉到身边的人在把我往水里拖,再醒来就来了这里。”

“这么说来你要是当时没有救对方,也就不会来到这里,我就不会认识你。”

“没错。”

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
庭渊早已放下,来这里已经两年多了,即便再放不下,也该放下了。

“那你还想回去吗?”伯景郁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,心跳加速。

“当然想了。”庭渊依旧是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。

伯景郁眼眸低垂,眼底闪过一丝失落,庭渊的毫不犹豫,让他心中难受。

他们也是正经的拜堂成亲洞房过的,在姻司登记了,是彼此的郎君。

以前他们没有在一起,没有成婚,庭渊在这个世上没有太深的羁绊,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去,伯景郁心中会难受,但他觉得很合理。

可如今,他与庭渊之间的羁绊如此深,庭渊如果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去,他会非常难受,这不是他所想要的。

颤声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:“如果有一天,你可以选择留下还是回去,你会怎么选?”

庭渊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假设,从他们成婚以后,几乎就默认了,自己会在这个世界上走完仅剩的余生。

庭渊实话实说:“我不知道,没有到那一天,那一刻,那样的环境下,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选。”

“我也知道你希望我能够选择你,希望我能够留在你的身边,但我很难在你和我的父母之间作出选择,如果我恨自己的父母,讨厌自己原来的一切,我会毫不犹豫地留在你的身边,但我热爱自己所有的一切,我爱我的父母,爱我的工作,爱我的国家,爱我所拥有的一切。”

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伯景郁去形容原来的一切对自己有多重要,“如果有一天,我和你的父亲同时面临生死威胁,你只能救一个,你是会放弃自己的父亲,还是会放弃我?”

伯景郁摇头:“我不知道,但应该不会有这么一天。”

庭渊说:“我也不知道,你对我来说很重要,我的父母对我来说也很重要,若说谁更重要一些,父母一定是优先的,他们把我养育长大,对我无私且不图回报的爱,是我不能够忽略不见的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”

说是没有答案,但在庭渊的心里倾斜向了自己的父母。

“臣等定会好好接待查案的钦差大臣。”

知州也道:“臣定会将此事安排妥当。”

伯景郁勾唇一笑,“如此甚好,这款待官员,吃穿用度,都得处置妥善,城中的官驿已无空位,新来查案的钦差住所,还得知州大人尽快安排好。”

知州问:“不止此行查案的官员人数几何?”

伯景郁道:“此案牵连甚广,派来查案的官员人数足有三百之多,翔实的人数,不日应该会传到知州手中。”

知州:“臣明白了。”

而后照常开小朝会,官员和伯景郁禀告各地情况。

待他们逐一禀告完后,伯景郁将他们都打发了。

伯景郁看了一下他们呈递上来的奏折,让霜风留下批阅,自己则是去地牢查看这些官员的情况。

能交代的他们都交代得差不多了,伯景郁将这些证词取走,拿回去给庭渊过目。

至于证词中所提及的事情,全数交给赤风去查证。

庭渊看了伯景郁带给他的证词后,心里也稍微松快了一些,“胎盘和胎/神的案子,看似和吉州大坝坍塌的案子是两个案子,可这背后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吉州大坝贪污案里丢失的木材,是这些官员拿来填补账目亏空了,而账目的亏空又因他们平日生活奢靡,其中不乏宴请东州行省官员,往行省送礼,而胎/神和胎盘也是用来巴结行省官员,给东州这些官员做靠山,吉州的疫病也是为了阻拦朝廷派官员进入吉州调查,为他们拖延时间,以便他们清理罪证,将这一切串联起来的是一个利字。”

“有了这些证词,足以将这些官员治罪,这背后乱七八糟的事情也能有个了结,等到一切证据都核查清楚,就到了他们该上路的时候。”

伯景郁亲眼见了吉州百姓之苦,这些人为了利益丧尽天良,毫无人性,让他心寒。

“坏官易斩,好官难寻,苦的都是百姓。”

庭渊握住伯景郁的手,将手心的温度传递给他,“我相信胜国官员终有清明的那一日。”

伯景郁回握住庭渊的手,望着炉子里火红的炭火,如他心底生生不息的心火一般,他坚定地说:“定有。”

一连数日,向阳城内都很安静。

伯景郁抓了一批官员游街时高调得全城都知道,可城内的百姓左等右等,就是没等到下文。

伯景郁看他如此自信,也不好打击他的自信心。

西州不少人擅长用毒和暗器,杀人于无形,很让人头疼。

他道:“总之你不要离我太远。”

庭渊站到伯景郁的身边,与他贴在一起:“知道了,我贴着你站,拿你当我的肉盾。”

伯景郁:“……”

第64章 景郁立誓

第50章

佩服道:“呼延公子能想到这样的办法,实乃大才。”

呼延南音摆摆手:“不过是些雕虫小技,也是为了维护自家的利益,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
他家农田八万亩,若是每个地方都要付出更高的成本,对他们家来说是一笔巨大的损失。

“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和他们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。”赤风叉着腰在那里想。

惊风:“或许是我们放下了对庭渊的偏见,他们也放下了对殿下的偏见。”

反正大家稀里糊涂地也就开始和平相处了。

防风看着自己手上被平安咬出来的牙印,笑着说:“这样也挺好的,不是吗?”

疾风退开了一些,“你可别笑,你一笑,生死难料。”

防风收起笑容。

自打平安咬了他之后,见了他都躲着走,被王爷追回来之后,到现在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。

防风搓了搓牙印。

惊风说:“能有现在这样的相处,就都别做妖了。”

这样已经是最好的一种状态了。

转而他又说:“我看杏儿对射箭非常有兴趣,你要是想和她走近一些,或许可以从射箭入手,送她一把好弓箭,对你来说不难吧。”

要论箭术,十二风卫里除了惊风,没人能比他更强。

赤风不仅能射箭,还能造箭,惊风常用的弓箭就是赤风改造过的,更贴合惊风本人的习惯。

赤风:“算你将功赎罪,待我找个机会去问问杏儿,看看她的射箭能力如何,送她一把合适的弓箭。”

他们平日里用的弓箭很重,对于女孩子来说不太合适,还要考虑连续性,勉强能用的弓箭时间长了肯定会伤身体。

伯景郁这头进入庭渊的院子。

杏儿坐在石桌上,正在砸核桃。庭渊和伯景郁一同看过去,看到门上挂的灯笼上写着工会二字。

走近后,呼延南音上去敲门。

不一会侧门的门上开了一个小窗,对方往外头看。

庭渊看着这个设计,莫名想到了保安亭,不同的是这是个古代简易版的。

见是呼延南音,那人立刻来给他们开门。

“会长,这三更半夜的,您怎么过来了?”

门房提着灯笼照明。

呼延南音道:“立刻传话给工会内所有的侍卫,叫他们封锁所有出口。”

“是。”像眼前这一红一白两匹良驹,至少得是王公贵族才能享有的,自然是没人敢说什么。

伙计麻溜地将东西端上桌,随从也将马拴好,喂了马草,站到伯景郁的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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