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回古代搞刑侦(201)

作者:历青染 阅读记录

沈乘舟的目光沉沉,看向他时如锋似雪,几乎快要从他身上剜下一层皮。他的声音没有起伏,却如一把利刃刺进庭渊胸膛,一击致命。

“你自私自利,作恶多端,名声败坏,所犯之罪罄竹难书。”

他审判道:“庭渊,我从来就不认识你,也不想认识你。”

“那些你口中关于我二人的过往,我丝毫也不想知道。”

庭渊脑海中一片混乱,他胸口像是被压住一块大石,让他几乎窒息。可他居然哈哈大笑起来,“我作恶多端……我作恶多端?那些事情分明是……分明是……”

就在他祸从口出的一瞬间,沉寂已久的系统在他脑海中倏然阻止道:“住口!”

“天机不可泄露!此乃天道之秘,宿主请勿触犯天道禁令!”

庭渊闭了嘴。可那股郁结之气依旧在他胸口沉甸甸地压着。庭渊又想咳嗽了,他死命忍耐,胸口重重起伏,竟像要昏过去一般。

沈乘舟皱眉,想起此人过去斑斑劣迹,斥道:“还装?!你挖祝茫金丹时怎不见你手下留情?他如今还在床榻上躺着昏迷不醒!”

“那我呢?”庭渊勉强把气顺下去,艰难地撑在案几上,看着沈乘舟,“……你昨日才挖了我的金丹还给他,他算人,我便不能算人吗?”

沈乘舟沉默地盯着他。

这是默认的意思吗?

洞房里红烛罗帐,桌上原本放着的两根龙凤高烛已经滚落在地,窗上贴着大红喜字沉默地看着这对喜结连理的新人。

庭渊嘴里满是铁锈味,他不顾腹部传来的几乎让他死去活来的疼痛,不由分说地抓着沈乘舟来到案前那张红色宣纸面前,把他那流着血的指尖往上面用力地、死死地、几乎摁碎那薄薄的一张纸般盖了个戳。

宣纸上,写着他二人的名字,昭示着从今天起,直到死去,他二人的生命注定就要绑在一起,生生世世,至死不休。

誓言曰:“……沈乘舟,庭渊从兹缔结良缘,订成佳偶,赤绳早系,白首永偕,花好月圆,欣燕尔之,将泳海枯石烂,指鸳侣而先盟,谨订此约。”

沈乘舟怔愣地看着这句话,恍惚了一下。

庭渊是第一次结婚,可他又如何不是?

可还没等他将这纸婚约吞进肚子,再回味几番,一道报喜便已匆忙而至。

那人在门外惊喜万分地叫道:

“大师兄——小师弟醒了!你快去看看他!”

陆生年:“所有我知道的,我都会告诉你,毫不隐瞒!而且我还知道另外一桩大事,肯定能够将功赎罪。”

“是什么?”

陆生年道:“有人泄露中州运往西州的粮食时间和路线给叛军!”

防风:“!!!”

若真是如此,说不定可以将功赎罪。

第102章 内外勾连

第88章
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防风问他。

陆生年看防风这个反应,就知道这能保住自己这条命,赶忙说:“我们往西州运粮食,十次有九次都会被叛军抢劫。”

防风:“有无可能是西州的叛军埋伏在路上,等押运粮食的队伍经过伺机抢劫?”

“之前我们是怀疑过的,但后来经过实际操作发现,确实是有人泄露了路线。”

这要是真的,那事情的严重性可不比他们偷粮食的严重性小。

防风立马重视起来,“你继续说,你们是怎么发现的?”

雨还在下,噼里啪啦地打在伞面上,祝茫耳朵嗡鸣了一下。

他捏着伞骨的指骨发白,手上青筋骤然跳出,如青蛇一般蜿蜒到他的手背上。过了好一会,才轻声说道:“大师兄,抱歉,雨太大,我没听清楚。”

他依然保持着嘴角的笑容,只是若是仔细看去,能发现他眼角眉梢有一闪而过的阴郁和暴躁,让他像是一条因为久未寻觅到猎物而有些焦躁的毒蛇。

沈乘舟皱了皱眉,他刚想要开口,就被祝茫打断了,青衣青年低着头,脚尖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磨蹭了一下,“我们不是来找血观音的灵剑吗?雨等会恐怕会下大,我们赶紧再找找吧。”

沈乘舟没再说什么,两人沉默着继续在竹林中寻找,竹叶沙沙作响,祝茫从未如现在一般觉得春雨声烦,水汽过于浓重地堆积起来,重重地挤压着他的胸口,让他觉得烦闷至极,一种从未有过的焦灼篡住了他的心脏。

他深呼吸一口气,咬了咬自己的舌尖,冷静下来。

没关系。

沈乘舟曾经失忆过一次,听说当时捡到他时他已经头破血流,没有意识地倒在路旁,刚好是庭渊叛逃的那个节点。

当时他头撞到路边的石块上,整个人灵魂像是都被剥离了,忘记了不少事,也因此性情大变。

或许是在那次事故中,他也不小心把属于他们的过往忘了。

他垂着眼,掩盖淬了毒的寒芒从眼底一闪而过,心里的恨意与愤怒瞬息膨胀。

庭、渊。

又是他。

他到底还要妨碍自己多少次?

他捏了捏自己的指骨,有些后悔没有折磨一下庭渊。

他伤得比庭渊轻,又得到了很好的治疗,因此比庭渊早醒,也知道了庭渊与沈乘舟即将大婚的事情。在知道的时候,他没忍住撕下平时总是温柔似水的面具,发了一通大火,暴躁地把房间里所有东西都砸了个遍。

最后他踩着一地凌乱的落花,手中拿着一罐红瓶子,来到了庭渊的房门前。

看守的弟子与他有私下交易,因此他没费什么力气,就走入了被月色浸满的房间中。

房间正中央的床上,红衣少年艰难地躺在上面,蜷缩着手脚,双眼紧闭,呼吸又弱又乱,整个人被冷汗浸湿,像是陷入在一场万劫不复的噩梦中。

月光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,他的睫毛颤抖着,像是一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。

房间里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,他没什么表情地爬上红衣少年的床,把他的身体扳正,细细地端详了一番。

确实长得不错。

然后,伸手捂住他的口鼻。

他的嘴角是漫不经心的笑意,看着少年因为窒息在他手下无意识地挣扎,死命地扒着他的手,却怎么都拔不开,最后脸跟唇都开始发紫,留着血的脖子上鼓起脆弱的青筋,乱蹬的脚逐渐无力起来,渐渐地不动了。

不行,只是这样不够。

青衣青年松开手,他高高在上地看着庭渊跌回床上,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,佝偻着颤抖的背喘气,肚子上的伤口因为挣扎而渗血,忽然很想把他身上的衣服划烂。

就这样,把他拖出去,然后从山下叫上几个人,他们都是喝醉了酒吃了药的壮汉,看见少年这么好看的人,会被下半身驱使,而他只需要把他的双腿打开,让失去意识的少年去迎接几个醉汉的发泄。

恐怕这样,才能打碎他总是宁折不弯的脊梁吧?

祝茫叹息一声,可惜,风险有点大,要是牵扯出他来,败坏他在沈乘舟面前故意竖立这么多年的形象,就不好了。

他伸出两根手指,撬开了少年的牙齿,随后讶异地挑了挑眉。

庭渊居然已经把自己的舌头咬烂了,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疼痛折磨。此时没什么力气地被他捏在手中,吐出一点软而红的舌尖。只要用食指轻轻摁一下,鲜血就涌得更厉害,显得湿软的舌尖更为嫣红,祝茫的眼神愈发幽深起来,喉结忍不住上下一滚。

“骚货。”他冷笑一声,最后往庭渊脸上轻轻拍了拍,侮辱地嗤笑,“插足别人的小三,你就这么爱?”

他打开手中的红瓶,里面是一种慢性的毒药,毒性不大,但是只要多服用几次,就可以让人神智不清,记不清事情,甚至忘记自己是谁。

他捏住庭渊的下颔,透明的液体被不容抗拒地灌进他的嘴里,水迹从他无法合上的唇流出来,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一片蜿蜒的水痕,汇聚在凸出来的锁骨处,莫名想要让人在上面细细啃咬几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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