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回古代搞刑侦(204)

作者:历青染 阅读记录

刘老爷为七娘作证:“七娘那日的确回门,正室三日回门,妾室第七日回门,本我该随七娘回门,当日赶上我岳母生辰,与夫人一同回岳母家为其祝寿,便不曾与七娘回门。”

通常来说妾入夫家,丈夫是否回门,律法没有明确规定,全看丈夫的意愿。

有些不在乎的,男人从头到尾都没露面。

如此说来,那日自称晏七娘的女子,便不是晏七娘。

一时间众人都有些懵逼。

庭渊倒是早有预感,和他想得有些偏差,但整体不影响判断思路。

他问晏七娘,“你认识的人多吗?有多少人知道你嫁入刘家做妾?”

晏七娘微微偏头,半晌说:“很多。”

刘老爷解释道:“七娘是戏班子里的戏女,在我们栖烟城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名伶,迎她入府,城内不少名家都来了,知道的人确实很多。”

“那你可曾得罪过什么人?会处心积虑嫁祸你的人。”庭渊问她。

晏七娘摇头,有些不明所以,“公子指什么,若说谁会嫁祸于我,我在戏班子唱戏的时候,得罪的人倒是挺多。”

庭渊与伯景郁对视一眼,随后决定还是明说。

“你回门那日,在你们府宅后面的梅雨巷里,一姑娘被城内的采花贼杀害,报案的女子自称自己叫晏七娘,身高约六尺五,眼角有一颗泪痣。”

晏七娘愣了一下,随即说:“那绝不可能是我,当日我回门了。”

庭渊道:“自然不是你,所以你可能记起,有谁会如此记恨你,要用你的名字报案,你仔细想想,在你的记忆中,可有一个身高六尺五眼角有泪痣的男子或女子与你有仇的?”

晏七娘摇头,“若你说与我有仇或憎恨我的人,那便多了,可你若说眼角有泪痣的,据我的记忆是没有的。”

“如果不加泪痣这一条,六尺五左右的男女和你有仇的,可多?”

晏七娘依旧是摇头,“不多,我在戏班子里演女角,都不是什么主要的角色,戏班子里的女子多数与我一同入戏班内练功,打小练功伤筋骨,我们这些女子的身高极少有超过六尺四的,多以六尺二六尺三为准,超过六尺三在戏班子是很难有登台上戏的机会。戏班子里的男角个头也不高,若我们这些女角过高,男角便会受到影响,整体效果便不美观。”

远方惊雷炸响。

听他叹气,疾风以为他没收获。

上去拍他的肩膀安慰,他知道防风很希望自己能够做出一番成绩,得到重用。

手刚搭在防风的肩膀上,就被他一个过肩摔在了地上,直接锁喉,差点没把他掐死。

看清了眼前的人,防风脱口而出:“你有病吧!”

第103章 泄密之人

第89章

疾风的腿顶上防风的小腹,用力一顶,将他掀翻在地。

刑讯官急忙上去拉疾风,接着拉防风。

疾风被摔疼了,也有点生气,“你才有病吧。”

防风:“……”

疾风:“我又没惹你,你下死手。”

防风:“我也不是故意的,正在想事情你从后面来拍我,我以为你要攻击我。”

庭渊每次困了就习惯性地向母亲撒娇,此时他酒意未消,下意识就用对付他母亲的那一套来对付眼前的人。

祝茫局促了一瞬,知道自己再拖下去,今晚怕是又要被老鸨一顿好打,因此僵硬着脊背弯下腰,摸索着,把少年抱在怀中。

少年很轻,入手是一片凉而滑的绸缎,应该是上乘的衣料。他的指尖被少年滚烫的体温灼了一下,刚把少年抱在怀中,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突然拉近的距离,少年就一抬手,把胳膊环在了他的脖颈上。

少年柔弱无骨地被他抱在怀中,不安分地哼唧着什么,柔软的唇瓣若有若无地蹭了一下祝茫的锁骨。

祝茫如遭雷劈,大脑空白了一瞬。

他之前一直做的是小厮的打杂苦役,第一次离他人距离这么近,少年温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下巴上,痒痒的,隐隐约约,似乎还闻到了少年唇齿间的酒香。

他感觉到自己心跳乱了一瞬,咬着牙心一横,一张好看的脸上依然面无表情,耳垂却已经鲜红得几欲滴血。

他抱着小少爷,因为蒙着眼,每走一步都十分地小心翼翼,因此这段路也极其漫长。他放空自己,终于把小少爷放到柔软的床榻上时,才忽然想起来。

不对,这小少爷不是来嫖他的吗?

这念头宛如一盆冷水兜头淋下,他站在那,却像是浑身都湿透了。

他并不喜欢男人,更不喜欢居于人下,他光是想到那样的光景,愤怒的血液就涌上大脑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拳头死死地捏在一起,痛得他几乎要窒息。

可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他有选择的余地吗?

他面无表情地把小少爷带进房门后,二话不说,手搭在扣子上,就准备脱衣服。他漠然地想,就当被狗咬了。

然而小少爷惊慌失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:“你你你你怎么开始脱衣服了!”

他像是被吓了一大跳,祝茫能感觉到少年如惊慌的兔子一般从他身边猛地跳开。但祝茫却觉得好笑至极,觉得他在装模作样。他嘲讽地笑了笑,“不然呢。”

他这话说得又刺又冲,虽然只有短短三个字,但若是老鸨听见了,会毫不犹豫地拿鞭子把他抽一顿,对客人怎么能如此无礼?!

他冷静地算计着,小少爷必然会因为被他顶撞而气愤,跑出去找老鸨告状,他顶多受一顿皮肉之苦,但是尊严可保,这东西比什么都贵多了,这是她母亲跟她说的一句话。

可预料中的质问和怒火没有发声,小少爷坐在床榻上,打了个酒嗝,拍了拍床说:“啊哦……我就是想找人聊聊天嘛。”

祝茫怔了半晌,怪异道:“你来这里,就是为了找人聊天?”

那躺在他床上的少年似乎愣了愣,“啊?那……那要不你给我跳个舞?”

“……”祝茫硬邦邦道:“我不会。”

“那就聊聊天嘛,”少年懒洋洋地在他床上打了个滚,似乎还打了个哈欠,“你的床好舒服啊。”

“……你知道这是哪里,做什么的吗?”

“不知道,”少年摇了摇头,对自己的答案十分自信,“不过这里不就是和人睡觉的地方吗?”

祝茫:“……”

大概,你理解的这个睡觉,和他理解的这个睡觉,不是同一个意思。

少年还在拍被褥,让他赶紧上床,此时春寒料峭,夜晚还带着冷意,他一躺在床上,就感觉到少年的手脚缠了上来,在他耳边黏糊糊道:“啊呀,你好暖和啊。”

祝茫浑身僵硬,脸色铁青,他不喜欢被人触碰,可少年像是怕冷至极,手脚不安分地往他衣服里钻,他额角忍得青筋直跳,把那只不安分的手抓出来,“不是你说睡觉的吗?”

少年的身体柔软,皮肤细腻光滑,冰冰凉凉的。祝茫抓住了那只手,却仿佛是抓住了一只软体动物,上面的滑腻感让他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,就听见少年有些生气地嘟囔,活生生地像个猴急的登徒子:“你凭什么拒绝我!我都给了你钱!”

这话真是……

祝茫青筋跳了几跳,最后还是绝望地被醉得神智不清的少年缠了一晚上。

那是他第一次与人同床共枕,他浑身僵硬,像是躺在棺材里,铁青着脸等着天亮。

少年抱着他,很快就睡着了。他的呼吸慢下来,在他身边微微地起伏着,像是缩在他怀里的小奶猫,在这天寒地冻中,仿佛唯一的火源。

祝茫听着呼吸声,夜风拍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,像是花枝在春雨里抽芽。

少年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,缓慢地渗透进他那颗已经没有温度的胸膛中,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,听着这些声音发愣,像是皱褶被浸在温水中一点一点地熨平,心忽然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
同类小说推荐: